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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落手中書,雖有月光,依然覺得光線不足。
「哎,若是月光再亮點就好了。」輕輕感嘆,忽然間,放在枕邊的靈石在銀藍的香囊里瑩瑩閃爍,照出了香囊藍色的淡光。
心中吃驚,這靈石真與我心靈相通。立刻取出靈石,靈石銀白的光芒足以照亮書卷,含笑點上他︰「多謝了。」將他放上窗台,與月光一起為我照明。
手中的書卷名為《修真》,是講修仙的主要階段,我數了數,大致是十一個階段,分別是開光、靈虛、闢谷、心動、元化、元嬰、離合、空冥、寂滅、大成、渡劫。其中開光和靈虛為築基,我理解築基為打好基礎,修仙的基礎是精氣神,三者不足,莫說修仙,人也會生病。
然後是打通任督二脈,煉精化氣,也稱「丹道小周天。」打通任督二脈在武俠小說里時常看到,只要打通,此人必是武林高手,可見打通任督二脈極為不易。而打通後,就能像天命那樣把自己蒸干。
不由得看天命,他已經蒸干,不再冒煙,青黑的發絲在從窗外而來的輕風中微微輕揚。真是一個漂亮的少年,他十三已是貌比潘安,將來更會俊美非凡,只怕會與我的恩人比肩。但他的拽和白眼注定不及我恩人溟海。
之後是煉氣化神,亦稱「丹道大周天」。中脈打通,天人感應,性命合一……目光不自覺停落,天人合一……怪哉,這天人合一莫不是姚半仙說我的那個「天人合一」?莫不是無逑天尊說無人能練成的「天人合一」?如果這天人合一在這蓬萊無人練成,那他如何成仙?
難怪都說修仙不易,連這第三階段都無法過去,這後面的煉神還虛,煉虛合道,更當別提。而到此,才算是在凡間仙體練成,之後需要渡劫之後,方能飛升。
這之後還有很多有趣的事,飛升後並非可以做太平神仙,還要經歷六百年的劫難,此為天劫,無人能躲過,遇劫時稍有不甚,即會入魔,甚至是灰飛煙滅。沒想到神仙也這麼高危。
後面還有一個劫難就是投胎輪回。這太有意思了,封閉仙根靈力,重入人間輪回體會世間疾苦。若無仙物和仙丹妙藥,無法想起前世之事,從此迷失人間,與仙無緣。
奇怪,為何我看到神仙遇劫我會莫名的激動和高興?像是幸災樂禍。我不是也要修仙?之後自也會遇到這些劫難。
呵,我現在連靈力都無,還談什麼後面的劫難?其實只想做一世仙俠,和溟海一樣御劍飛行,成不成仙,倒是並無所謂。
不過,如若我的入夢真是「天人合一」,那豈不是我已打通中脈,完成了丹道大周天?如此逆推,我的任督二脈也應打通,否則是無法打通中脈。難怪以前運用內力時,一直是得心應手。內力與靈力不同,我想打通任督二脈在修仙中也是為靈力的增強。
但我從未入過江湖,也只是跟小劍學劍防身,從不知自己的內力到底多強。如此一想,我五覺的靈敏是否也與各脈已通有關?
看向自己的雙手,我的推測……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來需要找個機會驗證。
不知不覺間,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轉頭看向窗外,天已發白,那水聲正是斷層處的瀑布所發出,真是奇特,入夜即無聲,天明聲漸響,神乎其神兮,如人操控之。
望著那瀑布和升騰的水霧,心……忽然變得平靜,今天要去報道了。中天殿,醉夢生。
窗台上的靈石已經不再放光,我將他取回輕輕放入香囊,恩,如廁去。
邊上小劍依然睡得香。床上天命也依然盤坐。輕輕下了床,打開竹香的衣櫥,看到了一件干淨的蓬萊仙袍。與仙尊他們身上的白袍黑紗不同,是白袍藍紗,這是我的校服,好開心。
將它立刻打開,帶著和溟海一樣的氣息,感覺自己離他又近一分。開心地模上白袍胸口的派徽,發現原來那陰陽圖紋中還有一個「玖」字,這是……我的等級嗎?
「好奇怪,未見有人送衣,這衣服從何而來?」
「這叫隔空傳物,大叔。」天命拽拽的聲音傳來,他緩緩睜開雙眸,臉色格外紅潤,飽滿的紅唇更像是要滴出血來。
這就是打坐調息的神奇功效?讓他更加鮮潤。
反倒是我,一夜興奮未睡,會不會有黑眼圈?
他朝我又是一個青蔥白眼,滿臉地瞧不起土鱉。他躍下床,走到自己的衣櫥,打開時,果然里面也已有一件仙袍。他的行李幾乎沒有,只有幾件白色內衣,和他的劍。
原來這叫「隔空傳物」。在蓬萊島每天都有驚喜。以後我也學會這「隔空傳物」,真好,不知道有沒有距離限制,有什麼仙丹靈藥給爹娘傳些回去。
欣喜地穿上仙袍,白衣藍紗,用同是藍色的發帶綁住長發,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瀟灑。然後看他,他已經拿出仙袍,只是放在桌上擰眉看,久久不穿。
心中一笑,不再取笑他,輕聲道︰「我教你穿吧。」
他一擰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但至少,他沒有給我白眼。他又開始拉扯昨晚沒有解掉的腰帶。我笑著搖頭,上前拉住他的腰帶,他身體一緊,放開手,撇開臉,輕咳說︰「本……咳,少爺就準許你為我月兌一次衣服。」
「呵。」實在忍不住笑,輕松解開他打了死結的腰帶,「只是打了死結,解開就好。」腰帶松落,衣衫松散,我再去解他的衣衫,他穿的衣衫還真是復雜,外面照了一件像漁網的衣服,這麼復雜的衣服居然給這個連衣服都不會穿的大少爺穿,讓他自己怎麼月兌?
如果不是我幫忙,我看他有撕碎衣服的心都有。
一個結一個結耐心打開,他也低下頭認真看,我想他也想學會自己怎麼月兌衣服。畢竟漫漫修仙路,在這里沒人會再服侍他。
終于把他那件破漁網的衣結全部打開,「呼。要好看果然浪費時間。」松一口氣抬臉,額頭擦過細細的發絲,卻是他的劉海,與他正面相對,咫尺相近,他的眼楮……居然是紫色的只因紫地太深,才乍一眼看會以為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