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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您也說公主殿下是要成親的大姑娘了,自然是心思多了,奴婢听小丁子說,公主殿下好像是一大早便去了那翰林院了,看來不到下午,是不會回來的。」碧蓮壓低聲音,在齊婉芝耳邊輕笑著稟告道。
齊婉芝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還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啊,女大不中留啊,不過月兒這丫頭也是個有主意的,駙馬人選是她自己看中,又主動跟皇上求的,想來真的是十分歡喜的,只是我總覺得那個範斯年,與咱們月兒年歲相差的大了些……」
「老祖宗,那駙馬爺您也是親眼見過考驗過的,別說相貌學識都是一等一的,連脾氣也是頂好的,雖說與公主殿下的年紀差的有些大,可奴婢听人說,年歲越大的男人才越會照顧自己的妻子呢,畢竟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不管做什麼事都會穩重許多。」碧蓮在一旁笑吟吟地說著。
「你說的也有道理,月兒終歸是被哀家和皇上嬌養大的,哀家與皇上都不忍心讓他受一點委屈,她將來的夫君自然也要把她如珠如寶的捧在手心里疼的,年紀大些是有這個好處,穩重,知道疼人,看來我的月兒還是很有選男人的眼光的。」齊婉芝這般說著,臉上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回稟太皇太後,燕王妃娘娘和燕王世子已經在殿外求見了。」在殿外伺候的小林子快步走進寢宮內與齊婉芝通稟道。
「哦?已經到了嗎,那就快帶他們進來吧。」齊婉芝笑著揮了揮手吩咐道。
朱祁鈺跟著紀氏,態度恭敬地隨著太監進了慈安宮,他並不是沒有來過這里,只是上一次來的時候似乎年紀還很小,匆匆與那皇太後拜見了一面便離開了,到現在,他連那太後長的什麼模樣,都已經快記不清楚了。
「拜見太皇太後,太皇太後聖安。」朱祁鈺與紀氏一齊恭敬地福身請安。
齊婉芝笑容慈祥地看著他二人,輕輕一抬手,道︰「快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必要拘禮了,快些給燕王妃和燕王世子賜座。」
一旁的宮女們立即端上了兩把精致的太師椅,朱祁鈺與紀氏落座之後,齊婉芝才端著茶杯繼續開口道︰「早就想請王妃和祁鈺到哀家這兒來坐坐了,只是哀家听說世子前段日子被燕王送去了冀州軍營,近幾日才回來,這才拖到了現在。」
「該是祁鈺親自來拜見皇祖母的,還要讓皇祖母記掛,真是祁鈺的不孝了。」朱祁鈺站起身來,語帶慚愧地說道。
「哀家早知道祁鈺是個孝順孩子了,你有這份心,哀家就很高興了,快快坐下來說話吧,在哀家這兒不必拘謹的。」齊婉芝依舊和藹地看著朱祁鈺說道。
朱祁鈺這才又坐了下來,齊婉芝緩緩喝了口茶水,便又看向紀氏說道︰「今兒哀家找你們過來,倒真是有件事兒想與你們商量商量。」
「太皇太後說什麼商量不商量的,若是臣媳有什麼幫的上太皇太後的,自是會盡力而為。」紀氏亦是端莊地笑著回道。
「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那哀家也不見外了,是這樣的,你們該也知道,月兒這丫頭再過二個來月便要嫁人了,咱們宮里頭最近也算是喜事連連,這婚事兒本該是由皇後這個嫂子給她操辦的,可那皇後現在正在孕中,正是不能操勞的時候,後宮的那些個事情她都不太管了,更別說是月兒的大婚了,哀家這老婆子便把事情攬過來了,可哀家終歸是年紀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所以哀家便想著,王妃你也是咱們皇家的媳婦,而且這輩分可是比皇後還要長上一輩,那月兒也是該叫你一聲皇嬸的,哀家想請你幫著操持月兒的婚事,不知……」話說到這兒,齊婉芝便詢問地看向了紀氏。
「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臣媳也算是看著公主長大的,現在能幫著公主操辦婚禮,那是臣媳的榮幸,臣媳就怕啊,做的不好,會辜負太皇太後和夠公主的期望啊。紀氏口上雖是應了,但心中其實是不怎麼想接這件差事的,畢竟誰不知道那綿陽公主是太皇太後和當今皇上的心頭肉,這婚事兒要是辦好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一個弄不好,她不僅僅要落一身的不是,許是還會讓皇上對燕王府有了成見。
「不怕不怕,既然拜托了你,哀家與月兒自都是十分相信你的,王妃只管放手去做便是了。「齊婉芝卻是不甚在意地說到。
齊婉芝都說到這份上了,紀氏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心想著實在不行,就多請示請示眼前這個太皇太後,這以後萬一要真是出了什麼事情,錯也不會都在她身上。
齊婉芝得了紀氏的應允,面上的笑容更是和善了幾分,又是起了話頭說道︰「哦,對了,哀家听說,祁鈺好像也快要成親了吧,婚期定好了嗎?」。
紀氏听齊婉芝提到朱祁鈺的婚事,心中生出些忐忑來,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身邊的朱祁鈺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心地回道︰「已經定下來了,就定在來年的三月份,到時候天氣也能暖和了,辦婚事也適宜。」
齊婉芝微笑著點了點頭,「陽春三月自是極好的日子,祁鈺確實年歲也不小了,再不成親可不成了,皇上可比祁鈺才大一歲多吧,明年這第一個孩子也要落地了,祁鈺可也得加把勁,莫要讓皇上給甩開太遠啊。」這般說著,像是又想起了什麼,看著紀氏問道︰「對了,哀家差點便忘記問了,這祁鈺定的是哪家姑娘啊?」
紀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朱祁鈺一眼,這才模稜兩可地回道︰「是……郝東成郝大人家的小姐……」
齊婉芝聞言,微微有些詫異,「呦,怎麼又是郝大人啊,哀家竟是不知道他家有這麼多個女兒,咱們宮里現在正得寵的郝容華可也是郝大人的女兒呢,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只可惜是個命薄的,同姐姐一同進宮選秀,卻是落得身死的下場,想想真是個可憐見的。」
齊婉芝說著說著,便甚是有些唏噓,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扯遠了,便又繼續問道紀氏,「對了,王妃給祁鈺定的是郝家的哪一位姑娘啊?」
紀氏此刻的臉都白了,根本沒听到齊婉芝問她的話,只是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就怕他听到那郝黛身死的消息,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出乎她意料的卻是,朱祁鈺听到這個消息,卻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對著紀氏笑了笑,而後便看向齊婉芝說道︰「回皇祖母的話,是郝家的嫡出七小姐。」
齊婉芝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驚訝,面上卻亦是笑著點點頭道︰「哦,是七小姐啊,哀家想著也是,配咱們皇家的世子,怎麼也不可能是庶出,郝家的門第雖然不是那麼顯貴,但郝東成也算是個人才,皇上也夸贊過他幾次,她養出的女兒自是不會錯的,看皇上那般寵愛郝容華便知曉了。」
齊婉芝對于郝黛和朱祁鈺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方才她亦是故意將郝黛的死訊透露給朱祁鈺知道的,也只是想看看,當初那般說著非郝黛不娶的朱祁鈺,竟然也這麼快就與別的女子定了親,到底是真的薄情呢,還是其實並不知曉郝黛身死的事實,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第一種呢……
紀氏看著自己兒子的眼神更是驚訝,她沒想到朱祁鈺竟是早就知道了郝黛身死的消息,且竟然如此淡定,紀氏心中不禁慶幸到,或許,她的兒子並不如自家王爺說的那麼喜歡那個郝黛。
接下來與齊婉芝的談話中,紀氏都頗有些心不在焉,心里頭一直想著關于郝黛的事情,好不容易撐到齊婉芝倦了,她與朱祁鈺才起身告退。紀氏好不容易憋了一路,一回到燕王府,就支退了身邊所有的丫鬟,單獨將朱祁鈺拉到房間里,嚴肅地與她問道︰「鈺兒,你于母妃說實話,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那郝家六小姐……去世的消息的?」
朱祁鈺也知曉紀氏定會與她問個清楚,臉上帶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緩緩回道︰「母妃真的以為孩兒就是那一無所知的傻子嗎,當初父王那般火急火燎地要將孩兒送去冀州軍營,我便已經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了,只是當時黛兒還在宮里頭選秀,我還需要父親幫忙上下打點,也便沒有反抗,順從了他的意思,只是那宮里我也早早便安插了自己的人的,黛兒被燒死在掖庭宮的消息,我雖說可能不比你們早知道,但知道的卻也不晚……」
紀氏听著朱祁鈺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方才帶著些歉意地開口道︰「鈺兒,你也莫要怪你父王,你該知道他全是為了你著想的,原先你父王一開始也瞞著我你和那郝家丫頭的事兒,若不是後來那郝家丫頭突然死了,他想用郝家七小姐李代桃僵,也不會把這事兒全都告訴我,我一開始自然也是不同意的,只是後來想到你那 脾氣,就怕你知道那郝家丫頭死了之後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我這才勉強應了,鈺兒,那郝家丫頭死都死了,你可莫要再繼續鑽牛角尖了,郝家七丫頭母妃雖也不是頂滿意的,但終歸是個嫡出,勉強也能配得上你,且你年紀真的不小了,娘就盼著你趕快成家立業啊!」
說著說著,紀氏便拿著帕子開始抹眼淚,當真是苦口婆心。朱祁鈺本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最受不了紀氏對他一哭二鬧了,便有些頭疼地說道︰「母妃,本來父王做這事就已經不對了,就算黛兒死了,我也不會要娶她的妹妹啊,父王真當我是眼瞎了,還是耳朵聾了?」
「可你上次不也答應的好好的嗎,既然她們二人是姐妹,那總有些地方是相似的,再者咱們都已經跟人家定了親了,現在也不可能悔婚了啊!」紀氏擦著眼淚,依舊不放棄地勸說著。
朱祁鈺無奈地嘆了口氣,定定看著紀氏說道︰「母妃,我與你實話說了吧,上一次我會應下,只是不想跟父王有正面沖突,母妃你說我是 脾氣,那父王又何嘗不是呢,您以為他會不知道我已經知曉了郝黛身死的消息嗎,他只是要用這個辦法逼著我就範罷了,先自作主張地與郝家定下了親事,以為我會看在郝黛的份上將就著娶了她的妹妹,可他也不想想,我若是真想反抗,辦法多的是,等到把郝琉璃娶回來,我若是不踫她,她不就是一個擺設,父王再專制,也管不到我房里頭來吧,母妃,您覺得,您會想要這樣一個兒媳婦嗎?」。
紀氏被朱祁鈺說地一愣一愣的,眼淚都被逼回去了,半晌之後才痛聲說道︰「鈺兒,你這不是傷母妃的心嗎,母妃沒見過郝家那丫頭,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好,能把你迷成這樣,可母妃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不能讓咱們燕王府斷後啊~~~~」
朱祁鈺頭痛地撫了撫腦門,他知道自己跟母妃是說不通了,只能先安撫著她道︰「母妃,您莫要這樣,這事情還是有許多解決辦法的,孩兒只說不娶那郝琉璃,也不是說一輩子不娶親了,現在您和父王就算硬逼了我與那郝琉璃成了親,也不過就是促成一對怨偶罷了。」
紀氏听朱祁鈺這麼說,又立即止了哭聲,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是不喜歡郝家那七丫頭,可咱們都已經于郝家過了小定了,婚期都定下來了,這時候要是反悔,咱們和郝家的臉面可都沒地方放了,且你的名聲也會壞的啊,鈺兒你就將就下不行嗎,娶媳婦兒本就是為了過日子的,你現在雖然不喜歡她,可日子久了,也就處習慣了,這旁人的夫妻不都是這麼過一輩子的嗎。」
朱祁鈺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法跟自己母親溝通了,只能使出緩兵之計地說道︰「母妃,咱們今兒先別再說這事兒了,今天進宮您也累了,而且這一段時間您還要幫著太皇太後操辦綿陽的婚事呢,與郝家的親事等綿陽的婚事過了,咱們再談,行不行?」
紀氏也知道短時間內是說服不了朱祁鈺,便想著先將朱祁鈺穩住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緩了語氣說道︰「母妃知道母妃說的這些你都不愛听,但母妃還不是希望你好好的,這要若是你父王,才不會跟你廢話這麼多呢,就直接給你關屋里了,怕是不到成親那天是不會給你放出來的。」
「他難道還真能關我一輩子嗎,您知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母妃,今日的事情您先別告訴父王,我答應您這段時間我會好好考慮成親這事兒的。」朱祁鈺微微有些煩躁地說道。
「你這般說母妃也就放心了,不與你父王說自然是可以的,但你也得給我安安分分的,若是再干出些什麼不著調的事兒,母妃可也幫不了你了。」紀氏終歸還是寵著朱祁鈺的,便叮囑著說道。
朱祁鈺只能含混著應了,心想著從父王和母妃這里找突破口看來當真是有些困難,便想著實在不行莫不然也學郝黛那般詐死得了……
郝黛看著朱祁鈺與紀氏從宮中回來,雖沒有挪地方,但她二人的對話可是一字不落都听在耳朵里了,越听那眉頭皺地越緊,心里郁悶地想著,看來那朱祁鈺還真是下定了決心不想娶郝琉璃了,只是郝黛也知道這個時空對女子是很不公平的,如朱祁鈺真的要悔婚,恐怕那郝琉璃這輩子當真就再嫁不出去了,但牛不喝水,也沒有辦法強壓著牛喝水啊,郝黛此刻當真覺得朱祁鈺那牛脾氣十足地討厭,她就想不明白了,這姓朱的兩兄弟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呢,他們到底是看上她哪兒了,她改還不行啊,郝黛趴在燕王府的屋頂上,無語問蒼天。
不管郝黛有多怨念,可日子還是照樣過著,綿陽公主的婚期一日**近,宮里宮外都忙做一團,紀氏幾乎每日都要進宮,幫著太皇太後準備婚禮的一切事宜,宮中為了專心準備公主殿下的大婚,連年節都沒有往年準備的充分了,那過年的氣氛亦是不如往年那般濃郁了。
除夕的夜里,宮中與往常一般舉行了宮宴,但因為皇後已經懷胎近六月,身子越發重了,不宜太過勞累,所以也並沒有參加,而朱梓驍這幾個月不知為何,一直是喜怒無常的性子,在朝堂上,幾乎沒有哪個大臣沒受過他的斥責,宮中嬪妃被她呵斥責罰的更是不在少數,所以雖是喜慶的宮宴,但氣氛卻依舊很是冷凝。
大殿內,一眾宮妃俱是抵著頭,一派小心謹慎的模樣,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朱梓驍,朱梓驍微微掃了底下的眾女一眼,看著那一張張木然怯懦的臉,眼中一片煩躁,舉起手中的酒杯,將那杯中之物一飲而盡,眼中的陰霾更加深郁,他怎麼可能會有好心情,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了,那三個人就好像從這世上消失了一般,竟是絲毫尋不到蹤跡,臉上有燒傷的女子不知道抓了多少個,卻沒有一個是他要找的人。他們是篤定了他抓不到他們嗎,朱梓驍就不信這個邪了,就是找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他也定要將她找出來!
朱梓驍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酒杯,面上的神色更加陰郁的嚇人,底下的眾人看著他這般臉色,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將腦袋壓地低低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但總有人是與旁人不同的,那郝萌似乎完全不在意朱梓驍難看的臉色,動作優雅地執起酒杯,笑顏如花地對著朱梓驍說道︰「皇上,今兒是除夕夜,臣妾給您進酒了。」
朱梓驍被郝萌的話語拉回了思緒,看著她與那個人肖似的臉龐,有些詭異地笑了笑,對著郝萌招了招手說道︰「愛妃過來,朕要喝你親自喂給朕的酒。」
郝萌的臉上微微閃過一抹喜色,緩緩站起身來,在眾人艷羨的眼光下,步履優雅地走向了朱梓驍。
朱梓驍眼神復雜地看著向他走來的那個女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悲哀,就算生的一模一樣那又能怎樣呢,終究不是她,到頭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郝萌不是沒有看到朱梓驍幾經變換的臉色,但她已經被這近三個月的獨寵沖昏了頭腦,想著每天夜里,朱梓驍看著她時,那溫柔繾綣的眼神,她便更加堅定,朱梓驍是愛她的,她在他的心里是與旁人不同的。
「皇上,臣妾進您。」郝萌微微屈膝,半蹲在朱梓驍的龍椅前,微抬眼簾,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但這一幕在朱梓驍看來,卻是越發地諷刺,他心里的那個人永遠不會用這樣的姿態對著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用這樣的神態語氣與他說話,他忽然再也壓抑不住心里的怒火,狠狠地一揮手,重重地拍在了郝萌那雙保養的毫無瑕疵的白女敕手背上,那手中的酒杯即刻被大力拍落在地,發出「鐺」的一聲脆響,杯中的酒液灑了一地,郝萌也因為朱梓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踉蹌地後退了幾步,差一點便要摔倒在地,抬起頭來,一臉驚愕地看著朱梓驍。
「來人,郝容華殿前失儀,閉門思過三個月。」朱梓驍看葉沒有看郝萌一眼,只是語氣冷淡地吩咐道,立馬便有幾個宮女走到郝萌身邊,態度強橫地就要扶著她的手臂往外面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