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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兩樣東西……你們為難到為師了……」未明英俊瀟灑的臉龐上,因為糾結而扭出許多皺紋。
「師父,你不行?」我小心翼翼看他。
未明立馬拍桌子,激動地沖我大喊,「誰說為師不行為師行給你們看」
我眨巴眨巴眼楮,思緒有些飄歪了去,視線從他的俊臉一路飄到他的褲襠中間,沉默不語。
未明察覺到我的視線掃蕩,連連後退,又朝著我怒吼︰「蠻蠻你怎麼從南海玩了一趟回來,不但模樣變了,連……連思想也變了」
我狡黠一笑,一手抱住美人相公的胳膊,玩笑道︰「你大徒弟教有方啊。」
臨柏低頭,冰山臉上也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我看得不由吞了口唾沫,這廝不會被我說到什麼雷點了吧?心中有些忐忑。但美人相公只笑了一瞬,立馬又恢復正常,讓我的疑慮不免降下去,怎麼能懷疑美人相公的人品
「你和臨柏先下去休息吧,讓為師研究研究再告訴你們結果。」未明把我的鬼畫符和那琉璃瓶一起收入衣袖中。
「師父,你記得先研究我畫的那個鬼畫符,傳說是鴢族的文字,這個對我們比較重要」我強調,真怕未明第二天對我說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未明應了一聲,對我懷疑他的目光很不耐煩,直接把我們轟出門外。
「大師兄,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快去找二師兄。」我走在昆侖墟的回廊上,信心滿滿地要解決一件讓我揪心很久的事情。
臨柏好似我肚子里的蛔蟲,淡然道︰「蠻蠻,鹿鳴和我其實都不在乎這些輩分。」
「那你當初怎麼讓我當小師妹,不讓我當大師姐」我憤憤不平,這事讓我整整郁悶了三百年。
「小師妹不用管那些煩事,只需享受師兄的關愛和照顧就可以了啊。」臨柏含笑解釋,拖著我往從前的房間走,並不讓我去找鹿鳴師兄。
我听著美人相公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小師妹似乎的確比大師姐有愛一些,但是,「我怎麼覺得你每天都拿大師兄的身份來壓我,限制我的行動」
臨柏視線瞟我,竟是笑出了聲,「你總要給大師兄一些福利,是不是?」
我在郁悶惱火間,不知不覺已經被他拉進了屋子。屋子里還是一年前我們離開的樣子,三百年的朝夕讓我對昆侖墟也有了感情,看到自己的小床,雖然有些硬有些涼有些磕身子,仍舊激動地欲撲上去親昵親昵。
卻在我邁出半步之後,手臂猛然被人抓住,重重拉回去跌在美人相公的懷里。他身上溫暖而幽香的氣息,撲面而來。我疑惑地抬頭要問他的舉動怎這麼突然,將將動作,臨柏的熱氣撲鼻,薄唇已經貼上了我的小嘴。
那火辣辣帶著的深吻,我嗅出了點不同尋常的氣息,臨柏的步子動起來,引著我往床的方向挪去。他這來得有些突然,我從他的唇齒間抽出一絲空隙,艱難問道︰「美人相公……你想……作甚……」
「教教你。」他把自己和我的臉拉開,含情脈脈又帶著些許笑意。
我頓時臉紅,將將低頭準備躲開的視線,這廝粘人的大手和嘴臉又襲上來,床也剛巧正在身邊,順勢帶著我滾了上去,開始吃干抹淨的行動。
說實話,老身活了這萬把歲數,卻還是處子之身,委實有些丟了老臉。現在若問我願不願和美人相公行那夫妻之實,嗯……容我再思忖思忖……事兒臨到人眼前,與預期瞎想出來的總有一些差距,還差了那麼點點心理準備。
這樣想著,身子便扭了扭,想要讓美人相公在給我點時間準備。哪里想我這一扭,不知撩動了臨柏身上哪一根興奮的神經,手上的動作加快,一個挑手就把老身的衣服剝得只剩下一件小肚兜。
「臨柏蠻蠻你們在里面嗎?」。正在美人相公準備解我肚兜之際,鹿鳴非常不識時務地在外頭拍門,听著他那聲音,似乎還很高興。想必是許久沒有見到我們二人,想要和我們好好敘敘舊。
「正在忙」臨柏的腦袋從我脖頸間抬起,朝著門的方向陰測測吼道。
吼完還嫌不夠,居然伸手在我小蠻腰上擰了一下,
「啊——」我不由慘叫一聲,門外居然瞬間沒了聲音。
美人相公俯視我的眼楮里,yu火正旺,他低啞著聲音問我︰「蠻蠻,可以麼?」
「我能說不可以麼?」
「好像,不行了。」
「那就……讓你魚肉吧……」
滿室*光,開在這雪原白茫茫的廣袤無垠上,出奇得絢爛。
(大碧飄過~~肉很瘦塞塞牙縫~~~over)
第二日,我從臨柏精瘦溫暖的懷抱里醒過來,他正在安睡。我靜靜看著他的睡顏,睡著的美人相公比醒著時柔和許多,但是皺著眉頭,薄唇竟然還有些微嘟,好像一個被人搶了玩具生氣睡著的小男孩。
我從他的懷里,抽出一只胳膊,輕輕撫平他眉頭的皺褶。經歷過那麼多波折,他終于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不是應該做夢也笑出聲才對麼,怎麼還這般無助又憂傷。我笑著又把手挪到他的薄唇上,人家都說嘴唇薄的人薄情,美人相公卻是個異類。
玩弄間,臨柏終于被我吵醒,睜開他的狹目專注盯著我瞧,瞧得我十分不好意思,趕緊埋頭縮回他的懷里。
「蠻蠻……」他喚我。
「嗯?」我不抬頭,只應了一聲。
「我對你說過一次,但今日還想再告訴你。」
「什麼?」
「我愛你。」
「……」
小迦南,司香,美人相公,你愛了我三輩子,我似乎欠你良多。
忍不住滿溢的淚水,滑落在臉頰,沾濕了臨柏的胸膛。他感覺到我的異樣,緊張地把我翻了個身,又欺在我身上。
「說一句話怎麼把你感動成這樣。」他皺眉。
卻又並不給我傾述的機會,俯身吻過我的臉,將那些淚水統統吻了個干淨。爾後那身下的小兄弟,感覺到了他主子的情緒,滾燙而堅硬地卡在我的大腿根部,躍躍欲試。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說實話,老身的老腰,經了昨夜的折騰,還不酸疼
臨柏一笑,正要用行動告訴我好與不好。
「啪啪啪」又是一陣催人投胎的敲門聲。
「蠻蠻,我找到破解你那鬼畫符的法子了趕緊出來」未明的聲音在門外激動叫囂著。
私以為,憑他現在的興奮勁兒,極有可能不用我們去開門,就直接沖進來炫耀他的本事很行。
連忙推開身上的臨柏,往門口大喊︰「師父,你真行你去大廳里等我們,我換了衣服馬上過去」
「為師的本事自然不是蓋的,快一點啊」未明大笑三聲,被我打發走了。
臨柏側身在床上看著我,有些笑意。我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還不起來,正事要緊」
「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為夫只听你的」
我臉紅,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腰身酸得厲害,又用胳膊撐著腰,挪步從衣櫃里翻了件干淨的衣服穿上。本是要洗個澡的,現在忍忍先耽擱著。臨柏的衣服不在我房里,只得從地上撿起昨日的衣服,丟在他臉上讓他趕緊穿起來。
當兩人收拾妥當來到大堂里時,鹿鳴也坐在里面與未明一起喝著茶,他倆看到我們進來,皆露出曖昧的笑意,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恨不得看出兩個窟窿才好。
臨柏干咳兩聲,「師父你解開鴢族的碑文了?」
「哦……呵呵……是啊是啊……」未明一只縴長的玉手,撫模著自己的下巴,嘴上是與臨柏的對答,眼楮卻依舊盯著我。
我實在受不了他們目光的洗禮,往臨柏身後躲去。心中月復誹,這兩個寂寞的老男人,是春心蕩漾了吧?等我忙完這一陣,必須把這兩個老、處、男都嫁出去
「蠻蠻,我給你們炖了補藥,還煨在廚房里,記得一會兒去喝了啊」鹿鳴也在旁邊笑眯眯說道。
「都給我說正事」我忍無可忍,從臨柏身後露出半個腦袋,朝未明和鹿鳴河東獅吼。
效果不錯,未明哼唧了兩聲,就從袖子里掏出我畫得鬼畫符,要給我解釋起來。
四人圍著桌子,恢復嚴肅的神色。
「這字只能破解一部分,大致是說︰我族自上古至今,血脈凋零,其因源于自身體質特殊,可孕育天地萬物。故退隱一方,唯希冀子孫安康,不再受人殘害。若天有不測,可開啟結界避守,護我後代平安。開啟結界之方,需以族人血滴為引,咒語是……」
「咒語是什麼?」我激動。
未明揉揉眉心,「咒語不知道啊,你畫到這里就糊了,根本譯不出來。」
那不是我畫糊的是本來就已經在時間的掩埋里模糊了連其凰都看不清楚,更別提我這種拓印又拓印的二手貨
「那怎麼辦?」我有些郁悶,還以為能立馬解開一個秘密。
「你可以帶著鴢族後人去鴢族之地看看,說不定她能憑本能解開結界。」未明向我建議道。
我不由一愣,讓其凰上仙跟我們去她老家,解開鴢族之地滅亡的秘密?我能心無旁騖地正視她麼?就算我承受得住,其凰上仙肯帶外人去抄她老家麼?
「蠻蠻,你若不願意,我們就當不知道這事情。」臨柏在一旁安慰我。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活了這麼久,若連這點事情都忍不住,也忒遜了」思量完,抬頭又是容光煥發。不為別的,只為能快些查出真相,好與美人相公尋處安靜的地方好好生活,也要去問一問其凰上仙意下如何。
正當我和臨柏兩兩相望,此時無聲勝有聲時,鹿鳴悠悠的聲音響起。
「蠻蠻,補藥記得去喝了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