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憐兒見他未答,便談起了自己的情況。「我想我已經走出來了,剛開始的傷心欲絕到現在的釋然。以前,我總是依賴著你,什麼都不去想不去關心。認為有你在,就不會有事。」
「但是,我並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顯然,信佑還在痛,為他們的孩子痛,更為這段感情痛!
樹憐兒輕輕撫上他緊握的雙拳,給他溫暖,柔聲撫慰道,「那不是你的錯,是命中注定。這是你曾對我說的,我誰都不怨了。以前我對狗仔深惡痛絕,現在想來,這也是他們迫于維生而不得已為之的。是我自己不夠堅強自信,也不夠獨立。現在,我可以一個人,我什麼都不再恐懼了。」稍作停頓後,坦然地說,「我一直將我們的感情看做曾經最美好的一段過往,謝謝你對我的寵溺。以後,你會遇到真正值得你為其奉獻一切的好女孩,卻不像對待妹妹一般的寵溺,而是用你獨特的寵愛方式。」
「不像對待妹妹一般??????」信佑的嘴里念念有詞。
是嗎?自己對樹憐兒更多的是像對妹妹一樣的寵溺疼愛?!
心里瞬間覺得通暢了許多,眼底也霎時明了了起來。
我的寵溺,不是愛?不是愛!
即使是,其比重也不會很多吧~
沒多久,樹憐兒就走了,帶著兩人的釋然寬心。
未來,會更加明朗美好吧!
晚上,來接暖暖回家的並不是恬歌,卻是可嘉!
「可嘉,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暖暖姐。哥哥他說有事要忙,今晚就沒時間來接你回去了。」
若是以往,在暖暖面前,他從來都是不會出現「忙」這個字的,因為即使再忙,再緊急的事件都沒有暖暖來得重要!
酒吧內,恬歌連灌了自己幾杯酒精度極高的上等烈酒。牧之見勢就察覺不對︰這小子心里一定有事!
「行了行了,知道你能喝!」其實恬歌的臉早已開始泛紅,坐都坐不大穩了。
「你別攔著我,讓我好好發泄一下!」
看了看表,「這個時間不對呀!以往都是你去接暖暖的時候啊?今天是怎麼了?鬧矛盾了?」
「暖暖??????」嘴里輕輕低喃著,心微微泛酸泛痛。
「對啊。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倒令牧之有些急躁了起來。
「暖暖她心里還有我嗎?嗝~」
「你快說是怎麼回事!」牧之倒也是個掏心掏肺的人。
「沒什麼。我知道他們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嗝~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看著他們很好的樣子,我心里嗝~~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啊!嗯嗝~~」連連打著酒嗝。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讓暖暖過去照顧信佑,這事不大妥。現在事已至此,你也只得如此了。心里難受又能怎麼樣?!」但看著他難過的樣子,又寬慰道,「你也不用這樣,暖暖是個有分寸的人,她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的。你改天把這些話告訴她,看樣子你們在冷戰吧?告訴她你心里的想法,不要礙于面子,把矛盾解開了就好了。」
這邊,恬歌早就醉得不省人事。
牧之暗嘆了聲,就將他架到了自己車里。看來只得自己送他去別墅了,幸虧自己知道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