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暖暖見恬歌遲遲沒有聯系自己,就先走到了街上等他。
邊逛著邊想著該怎麼和他溝通,心里一陣豁然。想著兩人馬上就能解開心結,暖暖的嘴角就不由輕輕勾起。
逛了那麼久,之後還在長椅上坐了會兒,他還沒找自己。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將近七點了。
心里有些急了,暖暖忍不住就撥打他的電話,響了良久,卻依舊不見人接。心里滿月復疑問。
沒過多久,手機就激動地動了起來,滿心歡喜地接起,卻不是恬歌的電話。
「爸,你怎麼打我電話?」父親平時沒事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給自己的。
「暖暖,我和你說。剛剛我開車經過應氏時,就見你男朋友帶著一個女人上了車,我一時好奇就跟了過去。結果發現他們進了鳶尾酒吧。」木敬知十分謹慎地說著,這話令暖暖心里一慌。爸爸並不是個說白話的人,但她也實在難以相信恬歌會和其他女人一起去酒吧,無論她是誰。酒吧不是個簡單的地方啊!雖然沒去過,但這些她還是懂的。
听了父親的話,暖暖叫了輛車就急忙往鳶尾趕去,希望一切只是誤會,是父親認錯了人。
一進入門,暖暖就因為里面喧囂的音樂而覺得胸口悶悶的堵堵的。燈紅酒綠的世界,放開四肢扭動腰肢的身體,男女纏綿的景象都如此毫不避諱地在自己眼前上演。極為不適,但暖暖此次前來的目的並不如此,因此下一秒她就努力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心里卻祈禱自己不要看到。
最終,現實還是殘酷地將割痛人心的一幕暴露在自己面前。
只見恬歌軟若無骨地斜靠在角落的沙發上,一手還緊緊摟著身旁蘇杏的肩膀,另一只手則不斷地繼續給自己灌著酒。靡亂腐朽的氣息令暖暖幾度作嘔,也不再去留意身旁蘇杏緊皺的眉頭,轉身就果決地離去。因抽身太迅速,撞到了身後人手中的酒杯,刺鼻冰凍的酒瞬間全數潑到了自己衣服上。不理會身後人的反應,暖暖呆愣著奔了出去,眼里心里放空一切。
到了室外,拼命呼吸著久違的清新空氣。
休息好後,緩過神來的暖暖心卻也隨之慢慢疼了起來。原來這就是一切的結果答案嗎?
為什麼他會突然對我那麼冷淡,原來是因為那晚他見到我不小心看到了蘇杏發短信給他嗎?
他說他吃醋,其實是他有了二心嗎?
想著他的種種,卻怎麼也不覺得恬歌他像在劈腿啊!但是剛才的場景又作何解釋?
是我想多了嗎?但是你不是說你們只是單純的工作關系嗎?為什麼兩人會單獨來酒吧?
不明白,我很不明白啊!
就這麼,失神地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走了起來。
酒吧內,蘇杏費力地叫著恬歌,拍打著他的臉。耍盡渾身解數想要弄醒他,卻始終沒什麼用。後來腦袋一轉,就用他的手機撥通了暖暖的電話。
在街上游蕩的暖暖見是恬歌的電話,扯了個慘淡的笑容,毅然關了機。
現在終于是想到我了嗎?
見她已關機,蘇杏只得自己將恬歌送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