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
咳咳,這幾章某人不是在寫恐怖故事,只是在寫一個出現在晚上的神秘城池……
一更奉上,晚上七點半記得來領二更哦~
◇◆◆◇◆◆◇
早在五年前,天極門的赤菁寶石被妖邪所盜。水月魔宮復生,魔尊靜夜元嬰。可溶月萬萬想不到,不過短短五年光景,水月魔宮的勢力已經在靜夜的帶領之下無所不至。
九珍異寶匯聚之後能獲得毀天滅地的力量,若那九樣寶物落入邪魔之手,必定萬劫不復。
要是仙尊主人還在,一定有辦法解決這場禍劫的……
可偏偏,天大地大,又尋不見他蹤影。
「那可怎麼辦呀?我道行不夠,治治小妖精還好,可對付大魔頭……唉……」溶月腦海中回憶與水月魔宮左右護法的那一場斗法,至今還留有後怕。她有氣無力地抬眸看了一眼君千煜,半晌,白眼一記就朝他翻了過去,「你就更不靠譜了,除了耍耍嘴皮子,使使定身咒,也不見得有什麼能耐能對付魔宮來的敵人……」
君千煜坐姿端正,抬縴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衣襟上的細塵,「你不是有個好幫手——麒麟麼?」
巨田神龍之子,上古一脈的神獸麒麟。火之力無堅不摧,的確是絕佳的幻獸。
溶月這下嘆出的氣更重了幾分。
「唉,你是不知道,我這只幻獸雖祭獻了靈魂與我,但心智仍是屬于他自己的,我要他往東,他若是想往西就絕對不會听我的命令而往東。而且……」溶月惆悵得直趴在桌面上,「上回不是與荷姬一戰麼?我沒听他話把他收回了幻獸符,估計這會兒他還沒氣消呢……」
「唉唉唉——」
言罷,溶月再連聲嘆氣。
此時,客棧之外的早市已經開始熱鬧了。叫賣聲、行人交談聲,車馬之聲傳入廂房內。溶月本是一副氣息懨懨的模樣,瞬時來了神氣。
她連忙飛掠到床邊,猛地將面前的那扇窗戶推開。
「嘩浪蕩子你快來看吶暮涼鎮的早市可熱鬧了」她半個身子已經探出了窗戶,一手撐在窗階上,一手往後擺了擺,示意君千煜湊上來,和她一同看看熱鬧。
雖不若千荷城富饒萬分之一,但這小鎮也別有一番風情。
買菜賣瓜的叫賣聲有板有眼的,听著押韻,再多听這麼幾遍就能熟讀了。
還有還有有個長衫先生在茶攤子邊上開小篷打快板兒說故事,蓬子前的來听故事的搬好小凳子,團團圍坐著,男女老少皆有,一會兒一齊鼓掌叫好,一會兒靜得沒有一個人說話,耳朵直豎起來,听那說書人繪聲繪色地講每一個情節。
溶月這下納悶了,問君千煜,「人氣鼎盛的小鎮,怎麼會有鬼市呢?」
「天地陰陽之氣是相生相克的,白日陽氣抑制陰氣。夜間陰氣逆轉壓制陽氣。所以鬼市會在入夜之後出現,而與白日無關。鬼市不同于地獄,不是死去人的靈魂寄居所。而是一個交融于同一空間的虛城。」
君千煜看著眼底熱鬧非凡的小鎮,張扇在前,扇了扇,「鬼市既然是交融的空間,說明了它能與暮涼鎮同時存在,但並非所有的凡人都能看到它,而寶寶生來有陰陽眼,自然能看到。我猜,除了馬氏夫婦一家,這鎮上根本沒人知道鬼市的存在。」
這話令溶月大吃一驚,她趕忙問道,「此話怎講?」
君千煜目色一斂,仔細分析道,「畢竟是凡人,踫上奇異之事多少有些忌怕。馬大哥馬大嫂嘴上說不信寶寶,但心底卻已經開始害怕了,就帶著兒子離開暮涼鎮,回到本村定居。可是你想想,若人人都發現了這座小鎮存在另一個神秘的城池,還敢在這呆著麼?所以我推測,目前只有寶寶知道鬼市的存在,而其他人都沒有親眼見過。」
「有道理啊……」
別人都是七巧玲瓏心,這家伙是不是多了一竅?怎麼總是想到她所想不到的?
大事上他睿智冷靜,從未見他亂陣腳。溶月驀地覺得自己幸運,若是自己孤身一人在人間,橫沖直撞的,也不知會惹多少禍端,多少條命才夠賠的
咳咳,這浪蕩子皮相不錯,若少了那副「風流骨」,也就是所謂的「人中之龍」了。
莫名地,溶月忽然月兌口問他,「你究竟是什麼人呢?現在,能否告訴我?是妖是人還是仙?」
「人。」他想也未想,笑意浮起,「不是和小娘子說過了麼?為夫是個有錢人。」
浪蕩子狡猾的很,看來從他口中是套不出什麼話來的。但直覺這人性子倒是不壞,不過說他只是一個凡人,她可是打死不信
凡人會這麼精純的定身咒麼
凡人會這麼高妙的御風之術麼
凡人會幻化出這麼多金銀財寶麼
不會、絕對不會
溶月認定了君千煜絕非泛泛之輩,但怪的是他不見仙骨不聞妖氣的,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還有,他說過,尋覓九珍異寶是為了恢復他失去的法力。在這之前,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令他失去修為的?
「小娘子不必費盡心思猜為夫的身份了,日子長了自然知曉。」
……
似乎是因為刻意的等待,顯得白日特別的漫長。
君千煜陪著溶月去趕了一趟圩,陪著溶月竄街過巷,看這買那的,他倒是顯得不煩不燥,只要她喜歡,他就會花三倍的價錢買下,搏她一笑。
溶月才不會跟他客氣,街頭買到巷尾,吃的玩的一樣不少。誰讓這家伙會變錢來著,劫他的「假富」濟「真貧」,又能買上合心意的東西,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鎮上突然多了一對腰纏萬貫的夫妻,這吸引了不少鎮民的目光。
好金貴的男子,雖是一襲墨裳,但墨裳上精細的金絲線花紋若隱若現,含蓄地收斂了他逼人的財氣。雖不怎麼見過世面,但看這位墨衣公子頭上的瓔珞金冠,都足以讓他們驚嘆不已。
他身邊動如月兌兔的白衣少女長得真是一個俊啊五官精致秀氣,杏眼閃著秋波,眼梢還有一顆紅色的淚痔,就快滴落下來似的。
買賣中的鎮民忍不住開了小岔,朝他二人頻頻回顧,舍不得挪開目光。
暮涼鎮不大,溶月玩了一會也就沒地兒可去了。
她挑選的東西多得了堆砌成一座小山了,君千煜自然不會受這苦幫她扛著拎著,在鎮上招呼了幾個壯漢,給一人一錠銀子後,讓他們來受這罪。
這時小姑女乃女乃腰酸腿疼的,總算是吵著嚷著回了客棧。
待入了廂房,溶月回眸一看君千煜,他依舊唇角帶笑的,也不見這一荏折騰下來有什麼疲憊之意。
「你倒是鐵打的,從未見你累過。」溶月自行錘了錘肩膀,沒想到她天生仙骨,還會因逛幾條街就酸痛得要散了架。
他反問,「我若是累了,敵人一來如何招架?」
溶月錘肩的動作忽然停滯了半分,瞟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三腳貓的術法,欺負欺負我還差不多,見了敵人沒準溜得比兔子還快。」
「‘不戰而逃’未必不是一種智慧。」他張扇,緩緩在胸前扇著,笑意深深,「蠻力與術法往往不及智慧管用。」
「萬一逃避不了呢?」溶月倔強地揚起頭,對上他的目光,「你有沒有想過,若自己珍愛的人在敵人手上,你還會臨陣月兌逃麼?」
君千煜驀然一愣,竟無法答復她。
「這個世界上,有一樣東西勝過于理性的分析,那就是感情。親情、愛情、友情,只有心內有深深依戀,思考就會被左右。
我是信這個理兒的,每當自己身邊的人有危險,受委屈,我都會感同身受,都會奮不顧身地想要去救助他們,哪怕自己腦子笨,哪怕自己力量不夠,但我不想後悔,若是不去做,我心內斷然會不安。
我堅信,我的主人會棄我而去,是因為心中有更大的依戀。他為天下他為蒼生,施行了極端的術法,犧牲了自己,才會讓他所依戀的一切得以存活下來。
或許,就是因為主人給我的觸動太大太大,我才會一如地偏執與我的心。若是認為值得,便去做,哪怕是一死,又何妨?」
她怎麼一股勁說了這麼些話,還是對君千煜?
這一瞬,溶月才回過神來,趕忙側過身去,慌亂地理了理垂落胸前的發絲,「你就當我沒說好了。」
「你說的沒錯——心中有所依戀就不會臨陣月兌逃。」君千煜忽而一把折扇就拍上溶月的額心,笑道,「若是我敵不過,也會帶著珍愛的人一同逃跑,絕不離棄。」
浪蕩子言語曖昧至極,現下別無他人,他口中那個珍愛的人……
這惹得溶月的面上立馬起了紅暈,呼吸急促得令她險些喘不過氣來,于是岔開話題,「你說過水月魔宮的人會來作亂,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君千煜眼底的瞬間笑意收斂,變得深不見底。
「快了,或者……已經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