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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某我出十萬兩黃金,擲下那棵紫晶珊瑚樹。」
踱入船艙之內的是一襲墨衣。他溫潤如玉,執著一柄折扇,頭頂的金冠八寶瓔珞閃爍不定,看是斯文,卻也有非富即貴的意味。
可出手十萬兩白銀已不是一個小數目,這位墨衣公子一來,便是十萬兩黃金。莫不是天上會變錢的神仙,委實令人難以相信天底下真當有如此富可敵國的人。
本是出價十萬兩白銀的白衣小公子抱胸一笑,一挑秀氣的眉毛,問那墨衣公子,「你出得起十萬兩、黃金?」
「呼啦」一聲,墨衣公子山水潑墨折扇在胸前張開,淡淡墨水香氣隨之襲來。
「不過區區十萬兩黃金罷了,君某最不缺的,就是錢財。」他驀地一合起折扇,指向那棵紫光繚繞的紫晶珊瑚樹,「這寶石樹倒是合了本公子的眼緣。」
「哦?」白衣小公子負手身後,緩步在墨衣公子身邊踱了一周,「可不巧了,這棵紫晶珊瑚樹也入了本公子的法眼」
白衣小公子往自個兒袖中再一模索,掏出一顆紫色的珠子來,隨即,快手往高帽中年男子那處一擲,「十萬兩白銀,再加上這玩意,足夠了吧?」
高帽中年男子忙不迭地接下那棵紫色的珠子,睜大了雙眼左右瞧了瞧,「我在這行當干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珠內有紫色***球模樣的裂紋,寶貝,實在是寶貝啊……」
果真是開了眼界,金銀珠寶見得不少,沒見過的也會知道名頭,可這白衣小公子拿出的寶貝,他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寶物珍貴在于稀少,看來這顆紫色寶石珠子已遠遠超過了紫晶珊瑚樹的價值。
賺了大發,回城之後定會得到上頭的賞識。高帽中年男子正要一笑,可這笑才起了個頭,愣是僵硬在了嘴角——
這會兒,面前還有個有錢的主兒在呢,不如……
「喲,這下難辦了。」高帽兒中年男子忙趕到他兩之中,緩和緩和鋒芒相交時的敵對意味,「兩位公子同時看上了這棵紫晶珊瑚樹,但這寶貝也只能歸一人所有,讓沒竟得的公子兩手空空而歸,我們秦記也深深感到愧疚至極。」
他假意嘆了一口長氣,隨即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眸中射出精芒來,「不如二位雖我商船一同前去萬碧城,咱們秦記珠寶行在城中還有更多稀罕物,等著公子們挑選。」
「這……」墨衣公子眉心微皺,暗忖了一番之後,眉心才稍稍有舒展,對那高帽中年男子道,「不如就這麼辦吧。」
隨即墨衣公子優雅地轉向白衣小公子,微微頷首,「龍公子意下如何?」
白衣小公子彈彈身上的輕塵,「就依你之言,我也想看看這萬碧城到底還藏了什麼寶物。」
白衣小公子彬彬有禮地微微頷首,「哦,對了。還不知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如何稱呼?」
那墨衣公子拱扇回禮,「君千煜。」
「龍月。」
他兩四目相對之時,各自眸中盡均是帶著一晃而過的笑意。
……
將近一天一夜的競價,秦記商船上的珍寶已是所剩無幾。小廝們忙著收拾船艙內的茶杯果盤,人影綽綽在窗紙上。
若是平常,那高帽兒的中年男子定會在艙內主持剩下的事宜,但如今,這更要緊的事還在眼前——
他設了一桌好宴,就在貴賓艙。
座上,只有三人。除了他,便是那兩位衣著黑白分明、分外有財力的主兒。
君千煜先抿一口杯中酒,目光迷離在指間的酒杯上,「不錯……」
高帽兒中年男子再端起酒壺,給君千煜滿上酒,「這酒是咱秦記的‘珍珠釀’,君公子若是喜歡,到了萬碧城想喝多少有多少……」
他喋喋不休忽而被君千煜打斷。
「我說的是這酒杯。」君千煜一飲而盡,「紫金鍛造,瓖珠嵌玉。龍公子,你看如何?」
龍月先是不知所謂地看了君千煜一眼,也端起酒杯,細細打量了起來——
說白了,她溶月對這些個古玩寶貝什麼的倒是一知半解。方才也只顧著喝酒,壓根沒注意這酒杯是啥玩意兒。
話說,這什麼「珍珠釀」,剛剛喝的時候味如白水,但這會兒開始有了酒勁了,她直覺腸胃里頭有一股溫火在燒著。
「啊?君公子說這酒杯啊——」幻身為公子模樣的溶月先是故作沉思地模索了下巴,嘴上輕輕「嗯、嗯」著,點了點頭,道,「果然是好東西,紫金鍛造,瓖金嵌玉的……」
「二位好眼力啊,這套酒杯已有了三百年的歷史,是從若夏國的商船上易來的寶貝,可花了不少銀子呢。」高帽兒中年男子自個兒也滿上酒,仰首飲下,回味著酒香,「好酒配名杯,絕佳啊」
看著面前二人一來二去地飲酒,溶月不由地在桌底下踢了踢君千煜的腳。
她擠眉弄眼地,示意君千煜︰別只顧著享樂,干正事啊
君千煜拂袖將酒杯舉在嘴前飲下,眉梢朝溶月一挑︰酒後吐真言,待這人醉了,想問什麼還不容易?
溶月驀地啞然——
果然,這一切都在這家伙的算計之中。
君千煜可謂是千杯不倒,一杯一杯的珍珠釀飲下肚,面不見紅,眼眸彎著看身邊的高帽男子,那男子早就紅了面龐和粗短的脖子,連連打了幾個嗝後,一把就趴在了圓桌上。
「你們這是不知道啊,嫁給當家的那娘們有多標致……」酒勁上腦,高帽兒中年男子也就一股勁地胡說一通,「嘿嘿,臉蛋真是一掐一汪水啊……呃」
「你是說……秦夫人?」溶月忽而一個激靈,他口中的這個女人,莫不是那能斷蚌識珠的秦夫人麼?
「呃」一個嗝沖了上喉嚨,醉了的男子緩了緩,才斷斷續續道,「呵呵……原來……原來你也知道啊……」
忽然,他臉一沉,又是哭又是笑的模樣,令人一時間捉模不透,「秦越那臭小子,到底是拜了那尊神,怎麼就娶上了這麼個旺財招運的美嬌娘呢……嗚嗚……」
他抹一把眼淚,再舉起酒杯,哭著道,「當初,秦越還是我金銀店里打下手的,才短短的三年,三年啊,就成了萬碧城財力最豐厚的珠寶行當家的,全靠那小娘子」
隱隱听明白了他哭腔里背後故事,溶月撫了撫他的背,「你也別難過啦,人生漫漫,以後機會多得是呢」
「看來這個秦夫人不簡單啊……」君千煜親自為那中年男子滿上酒,不緊不慢道,「她倒是有幾分傳奇,我在碼頭也是听聞過的。」
「呃」又是一個響嗝,「她不是城里的人,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一來了萬碧城就往秦家奔去,說是秦越有恩于她,愣是要嫁給秦越。」
中年男子面色更加悲戚幾分,「唉。當初秦老太太早就相中了城中的茶商老板的閨女,辛苦攢了些銀兩,想要到那家求親去。偏偏出了這檔子的事兒……」
他目光變得遙遠,燭光迷離中,記憶好似回到了從前——
那一年,秦越住的不過是泥牆破瓦。家里有個親妹妹秦琴,還有個出了名固執的秦老太。
秦老太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倒也不嫌麻煩。整日走街跑巷的,與街坊領居話舌這家又評評那家。家里的活計也就交給了秦越與秦琴兩兄妹。
秦越是個讀書人,青衫白掛,一口一句文縐縐的詩句,長得也倒是清俊。不少姑娘家中意于他,而已經年過二十三的他,也沒正眼瞧過哪個姑娘。
他可是要金榜題名的人,待他入帝都趕考金榜題名之後,再談兒女私情不遲。
他愛識文斷字,愛沉醉詩海,城里的人也就稱秦越為秦秀才。
此前說了家中活計他兄妹二人擔著,可秦越只不過是給人代筆謝謝文章,每月收入綿薄,也不見得給家里添過哪樣家用。說到底了,這還得靠他家小妹秦琴。
秦琴是個采珠女。是方記珠寶行的女工。整日就是撬蚌取珠,再給方記送去。女孩對秦家也算是盡心盡力,但哥哥不干事兒,老太不能做活,一屋子管飯的還得看她,不過十八歲,一雙女敕白的手早就泛黃起皺得可怕。
日復一日地嘆息著過一日,本是沉默苦干的秦琴性子變得愈加暴怒不安。不久之後,就得了「辣珠妹」的外號。
秦琴未老先衰,壞脾氣又一傳十十傳百的,打從到了婚配之年,來秦家與她提親的男人愣是一個也沒見著。
掙錢養家的干勁開始松懈,秦琴干活也不如從前那般利索,被方記老板責罵了幾次,險些就要剔了她的活計。
這秦家的日子,可真是一日比一日難挨了……
但自從那個女子來了萬碧城,這一切,竟因她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