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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師入了秦府之後,將秦府上下的陳設布置都革新了一邊。
門窗之上是寫著淋淋血字的黃符,楊天師雖說是這是保佑秦家上下福泰安康祈福所用,但無論是誰走過那一道道符紙之前,總會不禁地有幾分膽寒。
那些字草若走蛇,恐怕是只有楊天師才看得懂。
是不是裝神弄鬼、糊弄他人錢財,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個楊天師,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
他能自行將自己的身形隱匿在空氣中,讓人無法看見他;他入秦府之後,從未見他進過一粒米,只不過是喝喝幾口清茶,再者,他不做法事之時,就盤腿冥想,卻不是在睡覺。
這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的確有些仙家道骨的意味。
不過,素歆可不待見這個所謂的楊天師。
因為,這個楊天師盡說素歆身上有邪魔附體,需要每日驅除淨氣。所以,那楊天師整日就拿著一只鈴鐺,在素歆腦袋周圍,從不間斷地搖著。
每日就寢之時,素歆閉上雙眼,耳邊盡是那些揮之不去的鈴音,這有多麼鬧心,可想而知。
但秦琴和秦老太十分信服這位楊天師,見她二人一個稱贊一個幫襯地夸,素歆也是沒辦法,只能強忍下這些個不爽利,時常安慰自己,再過幾日,這什麼天師道人的,收夠了錢財,想必也就走了吧?
府上的怪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來,不僅是來了這個奇怪的天師,還有,那從中州大陸遠道而來的兩位貴賓,也不見了人影。
素歆自然是知道這兩人絕非泛泛之輩,但不辭而別顯然不是他們的作風,興許是半道上遇到了什麼事兒,先行料理去了。
會是什麼事呢?
素歆心內做了最壞的打算——這假扮夫妻的二人,看來是入萬碧海尋找海神君去了。
他們前來萬碧城的目的絕非是與秦記做珠寶生意這麼簡單的,定是有什麼目的才是——
素歆能想到的,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這兩人為了碧海神宮的水晶球而來。這碧海神宮的水晶球法力無邊,能窺測人心,能尋人蹤跡。此前,那只風生獸不是說,為了尋覓主人而來麼?他們入海向海神君借用水晶球,是極為可能的。
這二……
便是本來屬于她的海後之戒了。
這是前幾代的海後流淚所形成的尾戒、是歷代海後權威的象征。但,在她素歆執意離開萬碧海,來人間尋覓恩人秦越之時,這只尾戒,已經被海神君灝君所沒收了。
他不允許,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還背著他王後的名義逍遙快活。
取下海後之戒交給灝君,這也就意味著,他休了他的王後,從此之後,他們再無瓜葛。
若這兩名貴客是沖著海後之戒而來,那麼,之後的隱情,想必不簡單吶……
「嫂嫂,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呢?」
秦琴不知何時出現在素歆身邊,只見秦琴笑得燦然,就好似今日明媚的日光似的——
秦琴很少笑,更別說對嫂嫂她笑了。
素歆看著她的笑容,一時有些晃神。
自從秦琴請了楊天師入府做法事之後,她的暴躁的脾性已經一掃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溫柔恬靜的她。
素歆不明白,自己的妹妹,怎麼會忽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
「沒什麼,我在想君公子和龍姑娘這會兒去了哪兒呢。」素歆輕巧地掩飾住心內對秦琴的疑惑,一笑輕柔如水。
「噢,原來是為這個……」
秦琴若有所思一番,復而抬眸笑道,「想來是咱們萬碧城的風景獨好,君公子與君夫人在哪兒玩也指不定,嫂嫂不必太過擔心。」
邊說著,秦琴的手搭上素歆的手,親昵的動作,令秦琴一時沒反應過來,而迅速地彈開了手。
秦琴的手……
怎麼會這麼冰涼,就好像,冰的溫度……
「嫂嫂,你怎麼了……」秦琴好似犯了錯的小姑娘一般,眸中透露焦急之色,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妹妹我有什麼做不對的地方麼?」
她的確是變了,變得如同另外一個人。
素歆驀地覺得不自在,欲要起身,「沒事,這幾日都在做法事,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休息了……」
若是平日秦琴對她這般好,她定會舍棄身上所有的忙碌之事,陪秦琴談心、滿足秦琴的一切要求,可是今日,她直覺詭異得很。卻又說不上為什麼,所以,想早些離開這樣的秦琴。
待素歆的羅裙擺過拐角,倩影消失不見的時候。
秦琴空茫的目光忽而閃起一絲厲聲,隨即,唇角微微勾起,笑得詭異。
……
從萬碧海之下的碧海神宮上岸之後,溶月算了算時辰,這離他們離開秦府的時日,已經過去了三天。
如此一來,想不被海後素歆發現其中端倪,是十分困難的。
其實,更為困難的是,在回到府上之後,想要對素歆賣賣關子、糊弄過關。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喂,浪蕩子,你說,咱們該對素歆編個什麼理由好?」
每當這個時候,溶月便習慣了依賴君千煜。
「自然是如實所說。而且,越詳盡越好。」君千煜的折扇展開胸前,海風呼呼拂過,隱匿住他開扇的聲音,「否則,就太對不起海神君大人的犧牲了……」
「你瘋了麼方才我們才剛剛在海神君面前保證,絕不將這幾日發生的事告訴海後娘娘,怎麼能言而無信?」
方才,君千煜可不是這麼說的。
真是「浪蕩子心海底針」,一會便一個心意。
而且,這事,事關重大,若是海後娘娘知道了……
不絕不能將這事告訴海後娘娘
「怎麼?小娘子不信為夫了?」君千煜聳肩笑笑,他玩世不恭的笑意,總讓溶月無法分辨出,他哪一句是認真的、哪一句才是玩笑。
「要我如何信你?」
「既然小娘子不肯,那就算了。如此一來,入府之後,糊弄海後娘娘的理由,小娘子就自己琢磨琢磨吧。」
自己琢磨琢磨?
說得倒是輕巧,若是我真有辦法,還會張口問你麼?
溶月氣得直瞪著君千煜,這樣的眼神,不甘、憤怒,又倔氣十足。
她就是對君千煜胡亂折騰而生氣,但又不肯再委屈求他想計謀。
如今只能靠自己想解決的辦法。但想這個想那個的,愣是沒有一個什麼體面而不易穿幫的理由派得上場。
難道說,真的如同君千煜所說的,對素歆照著實話說麼?
這不是要她失信與海神君麼
進退兩難,令溶月已經一個頭兩個大。
「娘子莫急,先回城里吧,邊走便想。」君千煜倒是看笑話一般,悠閑地念了幾首贊頌于茫茫大海的詩,腳尖輕輕點著銀色沙灘上的沙粒,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迅速地往萬碧城而去。
「喂,你等等我啊——」溶月也不耽擱,立即腳上施展開輕功,與他一起飛掠其間。不久之後,就入了城。
城內,小販們閑暇之時議論他家是非的言語傳入溶月耳中——
「張油條,你听說了沒,秦府出了十多萬兩白花花的銀子給楊天師,就是為了給秦夫人求個兒子……」
「這事兒我昨兒個就听婆娘說了,我當初還不信,想不到真有這事啊」
另一人插了嘴,扯著嗓子說道,生怕他人沒听見他聲音似的,「秦夫人生得和個花兒似的,聰慧辛勤就不多提了,大伙兒都是有目共睹的。多好的一女子,偏偏不能給秦家懷上一兒半女的,人家能不著急麼?」
「我看吶,這有沒有孩子才不關人家大媳婦的事,說不定是秦越……」
那人含含糊糊地說了幾句,緊接著,就是一陣嬉笑聲。
再說下去,便是不堪入耳的話語,溶月听了幾句,不禁羞紅了臉,快步往前走,頭也不敢回。
「小娘子如此急著,這要是上哪兒啊?」君千煜大步流星,越過層層人群,終究是跟上了溶月的腳步。
「秦家為素歆請什麼天師道人的,分明就是在羞辱她嘛」
溶月心內很是忿忿不平。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凡間若是哪家媳婦不能孕育,求子之事也不過是暗地里偷偷地求,哪有這麼招搖地給素歆求子的?
外人看了也許議論幾聲就罷了,但素歆的心,會該有多難過,誰又知道呢?
作為人魚的後裔,她本就不可能為秦越生兒育女
這秦家上下,實在是可恨到了極致
「等等,這是什麼。」君千煜忽而停住腳步,望著前方,神色異常凝重。
前方便是秦府,有一股黑紫色的氣息緩緩地在秦府周圍漂浮著。
這黑紫色的氣息凡人的肉眼是看不見的,但,溶月與君千煜,卻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些如同黑色藤蔓的煙霧,在一圈一圈地包圍著秦府。
二人異口同聲道,「有妖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