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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薔那娘們爺今夜是要定了,你若是不給——」花四爺抬手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掌櫃的胸膛,「這小店,我看也別開了。」
他花四爺可是說到做到,在中江郡里,就沒有他騎不上的女人,端不了的鋪子
掌櫃的嚇得雙腿直哆嗦,嘴上再不敢多說一句,小雞啄米似的朝著花四爺點頭,「薔薔本就是四爺的人,四爺不過是再拿回去罷了,有何不可、有何不可呢……呵呵……哈、哈……」
他干笑著,花四爺不過是瞥了他一眼,直覺嫌惡得緊,于是朝身後的小廝擺了擺手,「回府上,今夜派頂轎子來,接薔薔姑娘。」
「是、是」小廝們連聲應著,大氣兒不敢出。
花四爺帶著十幾人離開了客棧,溶月與君千煜這才從房內出啦,待溶月探著頭往花四爺望去之時,只見他衣擺一甩,一個利落的騰身,上了一匹白馬背上。
從背影看,他倒是與洛韶的身形極為相似,肩頭上披著一張秀有四爪龍的紅披風,那紅披風在他馳騁之時翻飛起伏,看起來還真有那麼點氣勢。
「狗仗人勢的東西……」
溶月一個白眼上來,冷冷哼了一聲。
客棧樓下的廳堂內,掌櫃的頹唐癱坐在地上,握住拳頭,一下一下重重地錘在地面上,痛苦地「咿咿呀呀」嚷著,憋了一肚子委屈,是罵也罵不得。
看著也是于心不忍,溶月轉身就要下樓。
但就在轉身的瞬間,君千煜的手快速伸來,抓住她,制止了她的前進,「等等,你看。」
循著君千煜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名青藍色衣裳的抱琴女子從屏風之後走來,于是靜靜地站在了掌櫃的身側,她俯視著掌櫃的,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她的眼內——
殺氣。
那個抱琴的女子,恨透了掌櫃的,想要殺他為快。
看著這樣的眼神,溶月不由得為之一驚。但也只能遠遠的看看,也時不時轉向君千煜,擠眉弄眼地問他︰怎麼回事兒?
君千煜一斜肩頭,靠近她,「我想應該是這樣——這女人就是薔薔,是花四爺贈給掌櫃的撐館子的,但是,方才花四爺又要將薔薔強搶回去,于是就有了這樣的一幕。」
「原來如此……」
好像真如君千煜所說,溶月一瞬間也就打通了思路,「可那也是掌櫃的無奈,薔薔姑娘恨他作甚?」
「藝ji通常賣藝不賣身,你沒听花四爺那口氣麼?薔薔姑娘晚上如是去了花府,貞潔也就不保了……」
說到此處,君千煜忽然停頓了半晌,眼中射出一陣大驚之意,「琴姬性子一向烈得很,恐怕這個薔薔姑娘,今夜要以命相搏啊……」
◇◇◇◇◇◇◇◇◇◇◇
入夜之後,中江郡更為繁榮奢靡。
夜里,舞姬樂女愈加賣命地彈唱舞蹈,城中涌入了數以萬計的男賓。他們兜里穿著黃金白銀,為的就是在中江郡一夜風流,做盡快活之事。
人,總是喜歡忘記世間苦難之事,哪怕是一瞬,一瞬的快樂也是極好的——
中江郡便是這樣的城池,它能滿足你心內的,讓你的快活的想念放大,一切都好似與現實分離開來,入了此城,神仙也不羨……
「來來來,妞兒,再給爺唱一個……再……」
花四爺舉著酒壺子,游戲在三名舞姬之間。舞姬身上的絲綢披在他身上,顏色艷麗刺眼,映得他朦朧的醉眼也光彩涌動。
「四爺……你喝醉了……」其中的紅衣舞姬扶著他,輕巧地別過其他舞姬,貼附在花四爺的懷中,用臉頰輕輕蹭著花四爺的胸膛,一只指頭不安分地抬起,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圈一圈地畫著。
忽然,花四爺迷離的雙眼明亮起來,他一把抓住紅衣舞姬的手,在將她輕而易舉地扛到自己的肩頭上,唇角一勾起,「小妖精,你這是在逗爺強要了你」
「四爺別太粗暴,奕兒會怕呢……」她長長的眼尾一眯,如同一條細長的墨線一般,妖嬈撩人。
「可惡的小妖精……」花四爺一把拍了拍舞姬的,將她帶入了房內……
**之時,舞姬嬌聲連連。惹得欲要上前敲門的小廝,听得一陣臉紅。
即便是在風流快活,一向警覺的花四爺依舊是發現了門外有人。
「作甚沒看到爺在忙嗎」
那小廝听到花四爺的怒吼聲,言語哆嗦得緊,但還是不得不說,「薔薔姑娘已經在府上了,爺你看……」
「哦?」
好像真想起這檔子事,他從舞姬身上抽身,一把推開舞姬,自行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娘們沒鬧?」花四爺一邊穿著衣裳,一邊問道。
「是、是,薔薔姑娘她安靜地很,今夜還精心打扮了一番呢。看來,她對四爺是回心轉意了。」
「哼」花四爺穿好了衣裳一把推開房門,理了理衣襟之後,冷眼一斜向小廝,「這娘們倔的很,我看沒這麼容易就屈服的。」
「四爺有權有勢的,害怕薔薔姑娘不肯嗎?」。
小廝多嘴了一句,花四爺立即一個巴掌扇了上來,這力道之重,令小廝一把就撞到了欄桿上,直捂著自己的臉蛋瓜子,連聲叫,「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啊」
「薔薔那娘們,若是真愛了爺的錢和權,那麼爺就不會這麼惦記著她了……」
他好似在自言自語,不一會兒,便掠身下了閣樓,再出酒樓之後,自行飛身上馬,向自己府上迫不及待地飛奔而去。
花府之內,琴音早就奏起。
這琴音時而緩和如青山流水,時而又緊張如戰場上兵馬相逢。
花四爺雖說是紈褲之人,這琴曲他可是听過的——《埋伏》。
薔薔果然不同其他女人,就他**的有個性討爺喜歡
他朝著身旁吐了一口唾沫星子,聳了聳肩頭,邪氣地一笑,便走近那彈琴的人。
今日的薔薔,果然與往日不同。
她穿了一件大紅廣袖裙,指甲染了紅色,唇瓣上的紅亦是如同血一樣要滴落下來。
素不愛濃妝艷抹的她,今日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變得凌厲、不再如同往日般柔情似水。
花四爺入內,她好似沒看見似的。繼續閉著雙眼,彈奏她的曲子。
他是個火爆性子,但在看到她的時候,竟然能靜候在一旁,听她把這首曲子彈完,然後給面子地鼓掌,「好、好、好,好些日子沒見了,薔薔姑娘琴技又見長了。」
薔薔正眼也沒瞧花四爺,從座上起身之後,便從袖間拿出一張白色的帕子,開始擦拭她的琴弦。
她越是這樣目中無他,越能勾起他的性子——
「我將你安放在那里,這是在保住你,你知道嗎」花四爺再無耐心,直徑走到了薔薔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止住她擦琴的動作——
是的,他無法接受這個女人不用正眼看他,這樣,只會令他更加喜歡她
一個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成為他的弱點。
花四爺只能被女人簇擁,怎麼可以愛上一個女人
他自嘲地笑了,看著薔薔的眼神,似乎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但是,別的女人可以強上了,薔薔就不可以。
他就要薔薔像個*子一樣,求他要了她
「你保住我什麼了?」薔薔笑道,這一笑,蔑視地、充滿了仇恨。
「當初你身受重傷孤身一人從藍月教派跑到這里,是我救了你是我」花四爺激動異常,「若不是我賠了好幾萬兩給藍月教派,你早就被當聖女抓去祭天了」
花四爺心內恨極了自己,當初怎麼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女人,還傻了腦子去花大價錢救了她
「你說你討厭我好啊我就讓你到館子里彈琴,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保住我什麼了?」她雙眸空空,重復著這句話。
看著薔薔這樣的眼神,花四爺不由得心下一驚,竟然不知所謂。
「為了懲罰我的倔強,讓我到館子里給臭男人彈琴麼?呵呵……」她笑了,邊笑邊落淚,配著身上的艷紅之色,現下的她淒厲可怕,「你是真不清楚還是裝傻?館子里的男人,有哪個是手腳干淨的……」
說到此處,她哽咽了起來,再無力氣往下道。
花四爺的腦海中就仿佛被一道驚雷給劈炸了一般,他急促地呼吸著,憤怒、自責、一觸即發
「他祖母的誰是哪個狗*養的敢動大爺我的女人」
「別這樣,你越是這樣,我越恨你」薔薔用力甩開花四爺的手,于是冷冷地越笑越大聲,但淚水也一同落下,令花四爺看了心寒。
花四爺往後環抱住薔薔,「告訴我,那個欺負你的混蛋是誰我就去結果了他」
薔薔笑得詭異,丹唇微微開啟,「可惜了,四爺已經沒機會了呢……」
一會兒我要和隊友組團去體驗服開黑了,嗯哈,當大家看到這一章的時候,可能我已經深陷在游戲之中……請祝福我不要滅團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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