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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夫人大概四十來歲,打扮的很是光**人,卻仍舊遮掩不住臉上的歲月痕跡,尤其是一笑的時候,眼角的皺紋很清晰的浮現出來。
她說的這些話沒有人會在意,胡三既然開口點了他們三個,不管嚴夫人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真的就是清白的,況且這個女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會圖謀算計別人正常得很。
嚴夫人眼波流轉的看著沈重華,嘆息了一聲︰「唉,看樣子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撫在鬢邊的手忽然猛地向著沈重華甩出什麼︰「先下手為強了」
一枚小小的黑色飛鏢被沈重華夾在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把收到的禮物里面那副手套給戴上了,銀白色的手套襯著黑色的飛鏢,格外的顯眼。
飛鏢很小,成梭型,邊緣極薄,閃著藍幽幽的光,很明顯帶著劇毒,若是貿貿然伸手去抓的話,被這飛鏢擦破一點點皮膚都會中毒。
「嚴夫人好手段,果然最毒婦人心」沈重華冷笑一聲,看著已經前後合作撲上來的四個人,手腕一抖,小巧的飛鏢頓時飛回去︰「還給你吧」
居然沒有中毒嚴夫人心下暗惱,眼見飛鏢被丟回來,手上撤出一條黑幽幽的鞭子,唰的抖開,鞭梢兒剛好點在飛鏢上,被沈重華丟回來的飛鏢頓時改變方向重新打向沈重華的面門,若是被打中了,就算沒有毒也會破相。
沈重華剛一個側步避開了胡三的刀,眼前就是趙家主和任家那位兩個人齊齊攻過來,一個用的是銀鉤,一個用的是判官筆,舞動間風聲大作,可見在這武器上浸yin的時間不少。
沒有動用剛得到的紫色寶劍,沈重華袖子一抖,一條銀白色長練從袖中抖落出來,灌注了真氣之後陡然直飛出去,先打飛了嚴夫人再次發過來的飛鏢,腳尖輕點,猶如一只白色的大鳥一般輕飄飄的飛起來,銀鉤和判官筆頓時落了空。
趙家主和任某人招式用老,尚不及更換新招,就感覺頭頂上一道勁風襲來,眼楮里可以看到一條白色的長練猶如活物一般的對著他們兩人擊到,情急之下倆個人伸出手掌對了一掌,內力吐出來,頓時借著掌力反震向著兩個方向散開,那條白練抽在了地上,堅硬的地面上被這一擊居然打出了裂縫,可見這一下力道之重,若是打在身上非得渾身骨頭被打碎了不可。
胡三眼皮子一跳,心里發涼,手上握緊了用慣了的刀,再一次從背後襲來,這一次學乖了,沒有弄出多大的聲勢,輕飄飄的一刀,看起來似乎很溫柔,但是有眼光的人都明白,要把刀法使得這般隨心絕對是用刀的好手,這輕飄飄的一刀沒什麼大的動靜不容易被人發現,殺傷力上卻並不比力劈華山之類的剛猛套路差。
身後又有人攻到,沈重華在胡三還沒近身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從容納了那把短劍之後,她的身體就多了一種玄妙的感應,對危機多了一種朦朧的預見能力,白練拋出,卷住了嚴夫人的鞭子,手上一個扯動,嚴夫人被帶的一個趔趄,沈重華借勢一掌擊在她的肩膀上,身體一個輕盈的前翻,翻到了嚴夫人身後。
胡三眼前的對手忽然變成了嚴夫人,收勢不及,情急之下慌忙將刀鋒對準了地面,一個撲到,急速的沖擊力促使他連人帶刀從地上滑出好長一段距離,卻是剛好從嚴夫人胯下鑽了過去,就連嚴夫人紅艷艷的裙子也被他扯下了一塊,露出白生生的腿——這女人里面居然沒有穿褲子。
這一下變故忽起,頓時驚呆了好些人,眼看著胡三狼狽鑽過嚴夫人胯下的樣子,和嚴夫人暴露出來的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好些人控制不住的爆笑出聲。
「咳咳」秋十三轉開視線,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嚴夫人雖然作風有些開放,但是當著這麼多人丟了臉,也是接受不了的︰「賤人,叫你看看我的厲害」手上不知打什麼地方模出一把飛鏢來︰「老娘的便宜可不是好佔的」
趙家主和任某人重新揮動武器沖上來,他們四個江湖名宿聯手不敵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就不用活了,因此兩個人都用足了全部的力量,銀鉤走勢刁鑽,判官筆帶著呼呼風聲,一上一下的對著沈重華的要害攻來。
這個是機選的剛剛好,嚴夫人的飛鏢非為上中下三路打向沈重華好幾處重要穴位,胡三的刀從左邊斜向下劈落過來,趙家主的銀鉤從右向左,由下往上,看那個架勢似乎是想將她撕開一樣,任家的判官筆從頭頂上重重的砸落下來。
上下左右完全被人封死,無處可退,已經有人不忍心的閉上眼楮,不想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血濺三尺的樣子。
沈重華冷哼一聲,聲音里全是不屑,她不過是不想動用那些厲害手段罷了,可不是對付不了這幾個蠢材,銀白色的長練舞動起來,猶如銀色天幕將她身體周圍保護的密不透風,幾枚飛鏢完全做了無用功,被擋在外頭失去力道落了下來。
胡三的刀、趙家的銀鉤、任家的判官筆也好像遇上了巨大的阻力,這銀白色的長練看起來柔軟之極,灌注了真氣之後卻無比的堅韌,他們的武器不但沒能突破進去,就連一點痕跡都沒能在上面留下。
交戰雙方講究的就是一個時機,被銀白色的天幕給擋住了有效的攻擊,擊殺沈重華的最好時機已然失去了,三個人馬上收勢後退。
「別急著走啊,接我一掌試試」銀白色的天幕里面探出一只白皙的手掌,輕飄飄的一章按在趙家主胸膛上。
很輕描淡寫的一掌,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一個嬌柔的女子溫柔地將玉手放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一樣,趙家主的臉色卻一瞬間變得如同白紙,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一口血噴了出來。
胡三雖然猥瑣,卻很是機靈,早在銀色長練構成的天幕里面探出沈重華的手掌之時就迅速的後退了,晚了一步的任某步上了趙家主的後塵,被一只穿著繡花鞋的腳給踢中了喉嚨,那只腳不大,鞋子也好看,綴著明珠和流蘇,一看就價值不菲。
任某人變成了滾地葫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之後終于靜了下來,卻已經一動不動了,看樣子大概是被那一腳直接踢碎了喉嚨。
「跑的了嗎?」。沈重華冷笑一聲,一道白練飛出來,直接纏在了胡三的腿上,向後用力的一扯,胡三頓時被拽的飛了起來,在空中直接撞上了巨劍石雕,砰地一聲悶響,沈重華收回了白練,胡三從上面掉落下來,滿臉是血,巨劍石雕上面蜿蜒的血跡慢慢的淌下來。
眨眼的功夫,四位高手除了嚴夫人之外全都生死不知了,圍觀的眾人悄悄地倒抽一口冷氣,看著沈重華的眼光發生了變化。
江湖就是這樣,實力為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都得靠後。
沈重華手里的白練像是最柔軟最光滑的絲綢,輕飄飄的在她手上隨著風飄動,他把目光對準了僅剩的一個人。
嚴夫人接觸到沈重華的目光,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目光一一掃過地上倒著的幾個凶多吉少的人,牙齒上下打架,恐懼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沈重華,暴露在外的白皙小腿很明顯的在哆嗦,最後她居然坐倒在地上痛哭失聲起來。
這個女人居然是被嚇的哭了起來,周圍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笑出來的,全都被沈重華猛然間展現出來的鐵血狠辣手段給震住了。
嚴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好不可憐,秋十三拍了拍額頭︰「重華,就這樣吧,想來大家都已經明白了,那些事情可以摻和,那些事情不能摻和,既然如此,何必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眾人,尤其是心里有些小心思的全都打了個哆嗦,心里頓時感激起秋十三來,能享受得了這樣一個女子,秋十三真乃神人也
只盼望著秋十三早日把這個可怕的女子娶回家去,好好看住了,別再出來嚇唬人了。
沈重華收起白練,無趣的拍拍手︰「本來還想跟嚴夫人比試一下暗器呢,你真的就這麼放棄了?」伸手按上嚴夫人的肩膀。
後者像是瘋了一樣的在地上拼命地後退,好像沈重華是個妖怪一樣。
沈重華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記住了,以後若是敢這樣算計別人的東西,就先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那個能力能夠承受別人的憤怒,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你們那一套所謂的道理給逼迫住的。惹急了我,我不介意親手送你上路」
嚴夫人抱著膝蓋,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沈重華笑眯眯的走向秋十三︰「我們走吧,這里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吧?師兄啊,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對了,傲劍山莊的少莊主是沈重華的師兄啊,這做師兄的本事一定也不小,自己居然還膽大包天的打傲劍山莊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
看看生死不知的三個人和完全崩潰了的嚴夫人,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頭鳥,否則現在成為別人立威對象的可就是自己了。
今天擺明了就是沈重華借機立威威懾眾人的,他們不是瞎子,都看得明白,但是很顯然,就算明白他們也不敢多言,因為人家的實力明擺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