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農場主微帶得意的聲音,白梅一行人也沒什麼驚慌的感覺。因為他們也是知道,自己發現的那些事情,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好好地確認清楚的。所以老師的暫時失蹤也早就在他們的預料之內了。
可是,有些事情就算他們心中有數了,也是不想看到有人在這上面作伐子的。所以,白梅幾個壓根兒就沒有理會那農場主的意思,只是在心里想著等事情有了結果後,再給點厲害他看看。
可是這世界上最多的就是些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就沒有了眼色的家伙。此時農場主傲慢的抬起了頭,不滿的看著醫生都不回答的幾個人,「你們的耳朵聾了嗎,我都說半天了。」
「給你四倍的錢是不可能的!」丁三脾氣上來了,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說道,「而且就算是我們將這些糧食全都釀成了酒,也不可能賣得出那麼多的價錢!」
「唉。」梁華搖搖頭,伸出來的手沒有來得及制止丁三的發言。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丁三還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對面農場主越發得意的樣子,和自己隊友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沒錯。」春生堅定地點點頭,「你說的很對!」
「哎喲,我怎麼和這兩個人成了一隊的呢。」音一下子躺了下來,泛著土坯在哪里哀嚎著。
「我就知道你們鼓弄出來了什麼東西來賣!想不到你們真的那麼大膽的想要弄私酒!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農業星球上面出產的糧食,在未經許可的前提下是不能私自釀造成酒類的嗎!」農場主得意的用著鼻孔看著白梅他們,揮了揮自己手上的光腦。「你們否認也沒用的了,我已經全都錄了下來,你們要是不講錢給我,哼哼哼。你們知道的。」
「我們知道什麼?」春生沒有理解農場主的威脅,傻乎乎的問著。而其他人正忙著用眼神殺死最近越來越不喜歡使用大腦的丁三,沒有來得及解答他的疑問。
「還用說嗎。當然是你們的考試,考試!」農場主明顯被春生氣的不輕。「算了,等你們守城的時候,我再過來拿錢好了!」
「農場主,麻煩你等一下。」梁華踢了丁三一腳,將他踢離自己的面前。
「怎麼,你們想要哀求我讓我毀滅證據?」農場主一副‘我知道你們想要說什麼’的樣子。狂妄的說,「你們別想了,在你們考試合格之後,我拿到了我規定的金額之後自然就會將這東西的備份給你們。」
「不,我不是想說這個。」梁華推了推眼鏡。一臉溫和的說,「我想您大概是忘記了考試的條款。我們在這里釀酒是合法的。也許告訴你們我們準備出手酒類的人沒有和寧說清楚,但是這塊田地里面出產的糧食,是我們考試的題目。」
「什麼?」農場主有些愕然的沒有反應過來。
「我們使用這塊田地的糧食釀酒是合法的。」梁華好脾氣的繼續講解道,「因為它現在是星盟的考場,考試題目是利用這塊田地里面的糧食創造出比這些糧食真實價值更高的價值,並且要將他們成功出售出售。至于方法,只要不是出售違背星際條款的東西就行。」
「什麼,這不可能!」農場主的倆色里面露出了十分明顯的慌張。這可是和之前那個人和自己說的完全不一樣啊!那個人明明和自己說,那些考生會十分溫順的答應自己的‘請求’。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反而成了趁監考老師不在,過來故意威脅額勒索考生了。
農場主想到這里,不由得滿頭大汗。其實他是不擔心自己的這塊田地還能不能成為心猛地考場,他所看重的不過是每年心猛地那些人培育出來的值錢的小植物。自己作為考場的提供者。總是可以免費獲得一些的嘗試種植的機會,自己就算不種那些植物,也可以轉手賣給別人小賺一筆。
可是相對的,對于威脅勒索考生的考場提供者的懲罰也是十分嚴厲的。就像是自己這樣的行為,最起碼在十年內,自己是無法在意優惠的價格購買到十分優質的種子了,或者根本買不到好的種子。而自己又是個不習慣留種的人。
農場主的汗越來越多,不一會他腋下就已經完全的濕透了。可是他正在自己營造的氛圍之中,壓根兒就想不到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甚至錄下了自己的‘罪行’。
「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對嗎?」。茶梅開了口,看著已經滿身汗水,像是從水里剛剛撈上來的農場主問道。
「是的,沒錯,這一切都是誤會!」農場主也沒多想,逮到了差沒得台階就忙不迭的下來了,剛剛那神奇的樣子更是完全都看不到了。「我剛剛說的話,全都是我昏了頭的放屁!你們別當真哈~」
「哼!」被自己隊友用愛教育了一番的丁三現在也知道自己說多錯多,于是干脆不開口了,可是看到農場主那變化那麼快的面孔,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們準備吃飯了,不如農場主您也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吧。」梁華一巴掌拍開丁三,看著農場主微微笑了一下。
要是別人的話可能還會推辭一下,不去打擾了,可是農場主這個一顆糧食恨不得掰成十塊吃的人啊。當下就利索的答應了,嘴上還不停地說著,「我听說啊,你們這兒有個普蘭人。這普蘭人釀造的沒救我可是心往已久啊,可惜就是一直都沒機會嘗嘗。」
「是的,的確是有一個。」梁華點點頭,笑著應付著農場主,「要是您不介意的話,待會可以嘗一下我隊友的手藝。」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哈哈哈。」農場主模模自己的肚子,很是值得自己的腦筋轉的快。你看我雖然額米有拿到什麼好處,可是最起碼在這里蹭了一頓,還合上了普蘭人釀的酒。
正所謂酒酣胸膽尚開張啊,農場主一會兒就被幾個不會好意的小孩子灌醉了,含含糊糊的就說起了自己的心里話。
「多虧你們幾個孩子心地好啊,要不然我就被老黎給害慘了!我就說啊,他和我平時也不太對付,怎麼那麼好的跑過來給我通風報信呢。」農場主滿臉通紅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喝了不少酒,「原來他就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想要臭我的名聲,壞我的人氣啊!真是太可惡了!我下次見到他一定不會輕饒他!」
「對對對,不能輕饒他!」丁三也在旁邊湊著熱鬧,可是看他滿臉的壞笑和清明的眼楮就知道他沒喝多,純粹就是在起哄。
「老黎是誰?是隔壁那家種香料的嗎?」。茶梅腦海里面忽然晃過一張趾高氣昂的臉。
「對,就是他!接著自己有些關系,種著些破香料,看不起我們。」農場主點點頭,生氣的將被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面,「他也不想想,要不是當初我們將土地勻了一些給他,他能種得了香料嗎!他能嗎!」
「他不能!」春生看著丁三的樣子,覺得好玩,也加了進來。可是她似乎酒量十分的不好,喝了一點點下去,就滿臉紅彤彤,眼楮亮晶晶的說胡話了。
「差不多了,」白梅看著農場主喊完之後,就倒在了地上,「你們準備怎麼做呢?」
「什麼都不做,要記得,我們只是來這里考試的。」梁華和茶梅對視了一眼,小聲的說。另一邊丁三扛著春生放在了他的床上,幫他蓋上了被子。至于農場主?就讓他在地上面躺著吧。
到了第二天傍晚,農場主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臨走前還順便的蹭走了兩瓶酒。
丁三生了個懶腰,正準備抒發一下自己對農場主那滔滔不絕的敬仰之情的時候,被梁華生出來的手阻止了,「稍稍等一下,春生,你去看看。」
「恩。」春生此時正處于宿醉剛醒之中,頭根本不敢晃動,只能口頭上應了一下,就僵直著身體,進了屋里。
「春生還沒喝醒酒茶嗎?」。白梅看著春生痛苦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我這里還有一些從地球帶過來的解酒的東西,春生你要不要試一下?」
「等一下再說吧。」春生悶悶的聲音傳了過來,從語氣上能听出,春生此時一點兒都不想說話。過了一會,屋外的人就听見屋子里面‘叮鈴 啷’的一陣子響聲,然後就安靜了下來。
「好了,全部都弄干淨了。」春生捧著一手的零件走到了白梅的面前,可憐巴巴的問著「解酒的東西呢?」
「喏,可能會有點難喝,但是一會兒就會舒服很多。」白梅將混有葛根的醒酒液給春生灌了下去,然後揭過了春生手中的零件,「咦,這不是竊听器嗎?」。
「你知道這個型號?」其余幾個男生有些詫異白梅居然會知道這個。
「恩,知道喲,之前我們家里也被人裝了這個東西。」白梅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你們要是想要對付這種竊听器的話交給我呀,我這里有個小東西,裝上去可以借著這種竊听器,幫我們反竊听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