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梅迅速的回頭一看,卻是一塊一人大小的冰塊不知道從哪個樹枝掉了下來。奇怪的掉在了上方並沒有雪花的樹根上,發出了悶悶的響聲。
「哪個倒霉蛋啊。」白梅對在這個星球上面還有人被這兩種‘臭名昭著’的植物弄倒的人十分的好奇。于是白梅一邊樂滋滋的感嘆著著子中招的菜鳥十分的不幸,一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雪花的冷氣範圍。
白梅湊到冰塊旁邊,出乎意料的煤油看見一張驚恐或者驚慌的臉,反而看見了一張帶有憤怒和仇恨的臉。這張臉猙獰的樣子將白梅嚇了一跳,于是白梅倒吸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幾步,「喝!怎麼這樣的一副表情,誰和他有仇啊!」
白梅退後了幾步,準備眼不見為淨。待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眼角一瞟,看見了那人身上穿著似乎有些眼熟的衣服。「咦,這不就是跟著尼克松的那幫人的同意服裝嗎?這個人的衣服怎麼變得那麼亂?遇見仇家了?呵呵呵呵,活該!」
白梅叉腰仰天大笑了三聲後,準備仔細的看一下剛剛還在作威作福的狗腿子的慘樣。于是毫不顧忌的就蹲在了那冰雕的旁邊。
忽然,白梅被嚇得一坐在了地上,「唉呀媽呀!他剛剛眼珠是不是動了一下!?」
白梅這個人雖然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甚至連活體解剖什麼的現場觀看起來都沒什麼感覺。但是!她十分的害怕鬼!或者說不是活著的東西,失去生命的東西,這些似乎都是白梅的命門,看一次,就會被嚇一次。
「救我……」冰塊里面傳來了十分悶的聲音,將白梅嚇得直接跑到了剛剛自己帶著的安全區域了。
此時在冰塊里面的那個男人也十分的郁悶。他本來是家族派給小少爺的隨身保鏢,但是因為不善言辭,所以一直不被小少爺所喜愛。這次因為自己的保護不力,直接導致了小少爺受傷,這讓家族里面的人十分的生氣。直接讓他在小少爺在學校被關禁閉的時候,讓自己跟隨著大少爺,向著大少爺的保鏢們學習。
對于這樣的情況,男人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因為他被調到小少爺身邊的時候並不是很早,應該說實在小少爺考上了星盟以後,家族才將自己派過去的,在之前,自己是個自由的旁系成員,一般都會呆在星際中冒險。可是家族的命令高于一切,家族的榮譽應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就在這樣的使命感的催促下,男人放棄了自己的冒險,來到了一個眼高于頂,並且性格很差的小少爺身邊當保鏢。
小少爺理所當然的覺得男人是家族派過來監視自己的人,要是真的重視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讓男人過來保護自己呢,原來自己也是因為精神力和體術都打不到家族的平均值,處于危險之中的。等到自己千辛萬苦的考上了星盟之後,家族才忽然間讓一個人空降到自己的身邊。這一個行為對于從小就在厚黑學和陰謀論中長大的小少爺來說,根本就是為了方便家族隨時掌控自己的一個棋子。
所以男人勸誡的話,男人不贊成的事情,小少爺全都要試一下,做一下。做了之後的結果,當然是小少爺收了一番不小的罪。可就是這樣,小少爺覺得,這都是男人的錯,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因為男人如果不提醒自己的話,那自己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小少爺越想越覺得自己接近了真相,約翰斯越不待見男人。而男人夾在家族的責任感中和小少爺的別扭中兩面不是人。後來更是被那些真正的僕從們恥笑。男人心灰意冷的躺在那個不管使用力量還是精神力都無法破開的冰塊里面,覺得自己全身的感覺越來越麻木。剛剛男人用盡身上殘留的最後一點力氣,用月復語說了一句話,希望那小女孩可以就救一下自己。但是那小女孩卻跑開了。
「這應該就是報應吧。」男人失去知覺前感慨道,「自己當初助紂為虐,現在被拒絕救援,死了也該!」
「燙,燙,好燙!!」男人忽然被身上發出的一陣十分疼痛男人難忍的灼熱感給驚醒了,一下子自己跳了起來。然後手腳靈活,尖叫的跳著腳,拜托了自己身旁的炎草。
「咦?」男人感受著自己身上的疼痛,這一點燙傷對他來說並不算是什麼,難過的是被凍傷的地方,又被燙了一下,那種疼癢難忍的感覺。「我,沒有死?」
「你當然死不掉!」白梅對著那個男人翻了一個白眼!剛剛可是自己將他扔到這些炎草的旁邊的。雪花結的的冰,只有依靠炎草那種不間斷的高溫熱源才能化開的。自己還差點被那冰塊凍傷呢!
「謝謝您的援手。」男人腦子一轉,就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馬上對著白梅道謝。
「謝我就不用了,只要你將之前扔掉的我的東西拿回來給我就行了。」白梅眯著眼楮,微笑著說。「我記得之前就是你扔掉的吧。」
「是的,不。我並沒有扔掉。」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有些劫後余生的慶幸的逃了套自己的褲子口袋,拿出了一堆的東西。「我扔出去的是些石頭和垃圾,你的東西都在這里。你看看,有沒有少什麼。」
「你想要什麼?」白梅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東西,小心謹慎的檢查了起來,她怕這里面有什麼陷阱。
「沒有想要什麼,只是當時忽然間覺得似乎不應該對你下手下得太絕。畢竟你還是個孩子。」男人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坐在了地上,「對了,你有什麼燙傷的藥膏嗎?我覺得皮膚的刺痛感很強烈啊。」
「能夠治療炎草燒傷的燙傷膏現在還沒有研究出來……」(看在你還算沒有完全滅絕人性的情況下!)白梅頭也不抬的朝著男人扔過一小塊的冰塊,「這是從你身上取下來的冰塊,專門治療你身上的這種燙傷,不過沒保存下來多少,要是剛剛我的空間壓縮裝備在的話,估計可以保留的更多。」
「恩,這些,應該夠了吧。」男人接過差不多有自己拳頭大的冰塊,細致的在自己的身上感覺到有些灼熱感的地方,涂抹了起來。可是不一會兒,男人就是到白梅為什麼特意說冰塊保留不夠的問題了。那冰塊的融化速度,出乎了男人的意料。那冰塊幾乎是一接觸到那傷處,就立馬融化成了有些冰涼的水額,而且那冰涼的水流過的地方緊緊能夠緩解一下疼痛,然後更加疼痛的感覺馬上就冒了上來。
「怎麼會化得那麼快!?」男人手忙腳亂的用那冰塊擦著身體,可惜只能夠堪堪的將他身上比較嚴重的傷處減輕了一下燙傷,變得只是有些微微的有些發紅。
「相生相克知道嗎?」。白梅檢查了一遍,發現自己的東西意見沒少,一件沒壞,就連亞瑟變成的那個項鏈也回到了自己的手上,握在手中感覺的十分踏實的白梅,心情很好的和男人說著。
「它倆相克?」男人問道,此時他手中的冰塊已經全部化成了水。
「恩,本來炎草造成的燙傷就比其他高溫的東西造成的燙傷藥嚴重的多,只有雪花噴出來的冰霜才能暫時性的緩解片刻。而雪花種子結成冰才能夠治療這種燙傷。」白梅心情很不錯的指導著男人坐到了靠近雪花種植範圍的邊緣,緩解一下他的燙傷,「其實一般高級的燙傷膏里面都會含有雪花種子的提取精華。」
「呼,真的舒服多了。」男人坐在白梅指定的地方,將自己身上燙得比較嚴重的地方對著雪花那邊,
「這是什麼!?」白梅正安頓好了男人以後,正忙著將自己有些凌亂的東西歸納起來的時候,男人進價了一聲。
「什麼事?」白梅轉過頭一看,就發現男人的傷口處居然長起了那現在聞之色變的空氣藻進化版(可能),那種可以憑借人體人能生長的噩夢般的植物。不過現在的白梅還不知道,她還以為那只是一般的空氣藻,只不過是因為被炎草附著在男人身上傷口上的能量吸引了,然後生長了起來。
男人覺得自己體溫的問題迅速的從自己的傷口處不停地流失,和被冰在冰塊的感覺不一樣,不是逐漸的小事體溫,而是被奪走體溫,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自己體溫流走時的軌跡。于是男人習慣性的開始運轉自己的體術,用來維持自己的體溫。
可是這麼一來,那些空氣藻獲得了更加充足的能量,生長的更加的旺盛了。就這樣的死虛幻中,男人的狀況越來越差。等白梅走過來的時候,男人身上的空氣藻以一種難以控制的生長速度包裹住了男人的身體大半部分,此時的男人時停止了運轉體術也是死,是因為體溫不能繼續穩吃而陷入昏迷。繼續運轉體術也是死,是因為空氣藻繁殖的太多,最後還是被凍死。量著沒什麼不一樣,區別只是在于死的快慢罷了。
于是白梅苦惱了,她才剛醒,對這種植物還沒有來的及了解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