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的人物搞混了》_《,對不起各位。已經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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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媽剛推門進來,婉年便迫不及待的的站起來拉著李媽**手,讓李媽媽坐在自己身邊。
李媽媽此時口干舌燥,夏花見狀趕緊拿了杯茶水,鄭媽媽把一杯茶直接喝到了底,「大小姐想必等著急了吧。」
婉年輕輕搖搖頭,「不急,您慢慢說。」鄭媽媽是老夫人身邊的老人了,婉年對鄭媽媽一直都是尊敬有加。
鄭媽媽又喝了一杯茶水,夏花再想倒的時候,鄭媽媽揮揮手,「還是先把事情說了吧。」鄭媽媽頓了頓,夏花點點頭,關上房門出去了。「經過這幾次奴婢和李媽媽接觸,李媽媽對姜氏可是忠心耿耿呢。」鄭媽媽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婉年了然于心,笑笑︰「鄭媽媽想急死我不成?」
鄭媽媽繼續道︰「李媽媽戒心很重,奴婢還是說了您種種的不好,再她面前發了不少牢騷,她才慢慢放下戒心。」說著看向婉年,見婉年臉色沒有什麼不對,才繼續往下說︰「李媽媽雖然對姜氏忠心,但是也有怨言。」
婉年偏著頭想了想,姜氏從李媽媽被調到大房哪里好像沒有任何的異議。嫉妒能抹殺一切。陶媽媽混的游刃有余,姜氏得了寵愛,怎麼少得了陶媽媽?相比去了大房魏氏那里的李媽媽,那真是…
鄭媽媽見婉年一時間神色變幻莫測,片刻卻恢復寧靜聆听的樣子。「李媽媽在奴婢面前說的最多的就是陶媽媽。」果然,婉年眼楮一眯。「李媽**意思是想和奴婢一起…」
一起什麼?擠兌陶媽媽?不對。陶媽媽走了,也不該李媽**事,她還是會服侍魏氏。那麼…
是她嗎?
盯著燭火,婉年思索起來,應該是她了。她開始想讓鄭媽媽去接近李媽媽,潛意識里,姜氏不應該是甘心的人才對。而老夫人特意換了人手,安排服侍魏氏。可是…她還記得李媽媽臨走前充滿恨意的眼神。使得她打了個寒顫。
「大小姐,不是奴婢多嘴,秋菊…似乎和李媽媽走的太近了。」
婉年挑了半邊眉毛,秋菊?她倒是從未覺得有何不妥。「還請您直言。」
鄭媽媽嘆口氣,「自從您吩咐奴婢多接觸李媽媽開始,有那麼幾次,撞到過秋菊。」
婉年半天不說話。她的大腦短路了。想過大宅子之中有人算計她,卻沒想到連她的大丫鬟也有份?回過神,見鄭媽媽看著她,眼神流露出本能的母性關懷,「媽媽,我沒事。天色不早,您回去休息吧。多虧了您。」
鄭媽媽猶豫不決,放心不下婉年,「奴婢想,興許是湊巧。」
婉年無力的笑了笑,「一次是湊巧,那麼兩次,三次還能是湊巧嗎。媽媽不必安慰我。放心吧。此事先別告訴他人。」
這一夜,婉年睡得不踏實,來來回回醒了好幾次。天色還早,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畫兒听到聲音,從耳房走了出來。「大小姐,沒睡好吧。」
婉年愣了一下,然後自嘲的笑笑,「你倒是個眼尖的。」
畫兒服侍婉年穿了衣裳,洗漱完,畫兒叫小丫鬟端了早餐來。額外加了兩個熱雞蛋。
婉年喝了兩口粥,索然無味。任由畫兒剝了雞蛋,在她眼眶周圍來回按摩。
畫兒看在眼里,擔憂在心上,自家的主子明顯是有事情,而且還不是願意說的事。整夜她都能听見臥房里傳來婉年在床上滾動的聲音。
秋菊年關請了假,婉年允了。五日之後才回來。
越想頭越疼,聲音里帶了沙啞,疲倦的問畫兒︰「夏花還沒起嗎。」
畫兒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答道︰「起了,在院子里忙活呢。過幾日,咱們老爺娶親呢。」
婉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簡直是流年不利。又來一個…她是嫡女,是嫡長女。為什麼還要奮斗?「秋菊家里還有什麼人?」
乍听到婉年提起秋菊的家里人,畫兒頓了一下,「好像京城有個姨媽。」
婉年合上眼楮,「哦」了一聲。「你去祖母那里,通報一下,說我有些不適。」
畫兒連著「呸」好幾聲,嗔道︰「大小姐,過年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婉年難得的笑起來,「難道你要讓我頂著雞蛋去請安嗎。」
畫兒見婉年心情轉好,也陪著笑道︰「不如說您懶了床吧。」
婉年睜開雙目,笑著點了點畫兒隔著面紗的鼻子。老夫人對她很是縱容,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忽略府里的規矩。「消了腫,還是去請安吧。」
畫兒點點頭。直到似乎已經看不出來婉年昨夜沒有睡好的痕跡了,才放下手里的雞蛋。
「你們一個個想要造反嗎?」。正房里傳出老夫人的聲音。
听到聲音,婉年和畫兒面面相覷,歌兒守在外面。
婉年趕緊拉了歌兒問老夫人生氣的原因。歌兒目光閃躲。婉年氣得直跺腳︰「一會兒進去你想看我挨罵嗎。」
歌兒咬了唇,知道大小姐是氣急了,嚇唬她。反正大小姐遲早要知道的,做了決定,歌兒悄聲道︰「二老爺…」
二老爺?婉年蹙眉,不正是她的極品爹嗎。大過年的惹老夫人不高興,典型的找死。「父親怎麼了?」
歌兒瞅了瞅沒有其他人,貼了婉年的耳朵,「二老爺想讓姜氏當平妻。」
婉年瞪了眼珠子。新娘還沒進門呢,她爹就要扶正姜氏?腦袋是被豬親過了吧。
畫兒離得近,听了這消息愣住了。她們的老爺可真是…糊涂。
「母親,姜氏為徐家立下了悍馬功勞,沒有姜府,我們徐府早沒了。再說,姜氏本來就是妻子。是您硬是降了做兒子的妾。」里面傳來徐關常斷斷續續,卻又高低分明的聲音。
「啪」不知道是什麼摔碎了。
婉年倒吸一口氣。吩咐畫兒跟著歌兒守在門外。她自己進去。家丑不可外揚…雖然院子里的下人們應該是全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