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和元芳在山坡上搭帳篷露營入夜,狄仁杰醒來,用肘部弄醒元芳︰元芳你看天上有什麼?元芳︰一彎明月狄仁杰︰這事你怎麼看?元芳思索片刻然後︰嗯,月色不錯,沒有星星,明天應該是陰天狄仁杰︰傻蛋我們的帳篷被偷了包拯︰兩位莫驚,帳篷還在是我下面開始正文。
李媽媽有苦說不出,天知道水蓮多麼恨李媽媽。此刻水蓮因為被芳華推倒而坐在李媽媽身上,完全無視芳華的怒瞪,她摔倒了嘛,說不準扭到了腰。
芳華因為婉年的話,臉都憋紫了,轉而看向老夫人,「祖母,您看看大姐姐」可是老夫人正在和魏氏討論今天晚上吃什麼?
老夫人看了一眼芳華,「你還給年姐兒小衣不就成了嗎?」。再看了一眼芳華,「華姐兒還小…嗯,魏氏,我看這也沒咱們什麼事了,不如你陪我回去用餐吧。」
魏氏自是說好,老夫人八百年搭理她一次,能不說好麼。
芳華和姜氏眼睜睜的看著老夫人帶著魏氏和兩個丫鬟走了。
婉年送走了老夫人和魏氏,轉頭笑容滿面的看著屋子里披頭散發的李媽媽,腫著臉的姜氏和芳華,以及跪地求饒的秋菊,坐回到美人榻上,「祖母和父親已經走了,七妹妹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小衣到底哪去了?」
芳華當真不裝了,不再是楚楚可憐的樣子,惡狠狠地看著婉年,「大姐姐,你先是打了我和姨娘,又打了李媽媽,還想要回小衣,痴人說夢話吧。」
姜氏冷笑,「大小姐?我的大小姐啊…我呸,賤種一個,還小衣?哼,你想得太天真了,跪在地下求我,或許我會想辦法勸勸華姐兒還給你…」她的話沒說完,水蓮一坐起來,毫不猶豫對著姜氏又開頭劈來的扇過來。
芳華沒帶丫鬟過來,跟她想發展的完全是兩碼事。姜氏更不用說了,就一個丫鬟,是月季,陶媽媽早出府了。月季倒是跟了來,見了徐關常,兩個人眉來眼去,姜氏看得心里煩躁,叫月季回院子了。
水蓮一起來,李媽媽終于解放了,其實李媽媽年紀不大,三十五,六原來是姜氏的陪嫁丫鬟,後來姜氏把她配給了小廝,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媽媽了。李媽媽和姜氏的感情就好像是婉年和水蓮一樣,見了姜氏被水蓮打,李媽**潛能被激發了出來,顧不得身上的疼跑過去撕扯水蓮。
吃虧的人一下子變成了水蓮,秋菊左右看了看,又垂下了頭,她不想對姜氏動手,要害死她的不是姜氏,是芳華,她要找準時間才好。夏花見了水蓮被打,也沖了過去,不過她不會打人,也不會想水蓮那般專門找薄弱的地方打。很快,挨揍的變成了水蓮和夏花。畫兒一咬牙,一跺腳,跟著打了起來,別看平時安靜溫婉的畫兒,打起來一點不含糊,專門抓姜氏和李媽**頭發。
婉年也想沖過去,不想看著她的丫鬟被打,可惜,在水蓮沖過去打姜氏的時候芳華跑向了她。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秋菊見眾人亂做一團,這才和婉年一起打了芳華。
伴隨著芳華和姜氏叫罵,水蓮還不忘囑咐夏花和畫兒︰「看準了,腋下,腋下啊。哎呦,夏花,你踩到我了,畫兒,你掐的位置不對,像我這樣的才對…」說著對準了姜氏的腋下掐了過去。
姜氏,芳華和李媽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反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婉年也好不到哪去,披頭撒發的,衣服破了,裙子也皺了。終于,冷哼一聲︰「不打了,不打了,瞧瞧,成什麼樣子,一會兒估模著祖母又要差人來問了,收拾收拾吧。不打了。畫兒,夏花帶著大姨娘和李媽媽去耳室梳洗,秋菊啊,你帶著華姐兒去內室梳洗,都拿著金瘡藥莫留了疤」
姜氏和芳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媽媽則是被打怕了,婉年說什麼是什麼。畫兒和秋菊各自帶了姜氏,李媽媽和芳華下去梳洗。
婉年得意洋洋的吩咐水蓮,比劃著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再弄亂點,不行不行,再亂點。哎,那上好的金瘡藥用的我心疼啊…」
水蓮是個木楞腦袋,不明白婉年要做什麼。
婉年一點她的鼻子,笑道︰「快去,把繡花針拿來,一會兒我找個理由支開她們,你趁機分給畫兒,夏花,嗯,秋菊也分點。」
水蓮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去拿了繡花針,藏在袖口里。
半晌,芳華先出來了,挑釁的仰著下巴看婉年,「大姐姐,你也去梳洗吧。免得祖母派人來詢問你一身狼狽。」此刻她是整潔高傲的,婉年卻是披頭撒發,衣冠不整。面子上婉年可是比她差了不止一點點。
婉年不說話,只是笑眯眯的回望著她。
芳華自顧自的找了位置坐下等姜氏和李媽媽,不久姜氏和李媽媽也從耳室出來了,一樣是挑釁的看著婉年,婉年現在這麼對她們無非是認輸了。
婉年這才笑容滿面道︰「想必七妹妹和大姨娘已經餓了,天色不早了,在我這用飯吧。水蓮帶著她們下去準備吧。」說完,狡黠的眨眨眼。
很快水蓮等人端著晚飯回來了,婉年客套道︰「七妹妹別嫌棄才是。大姨娘和李媽媽也別拘禮,水蓮你們也做下來吃。我這沒那麼多規矩。」
芳華暗自鄙夷。但是確實也餓了,不管和誰一起用餐,先填飽肚子再說。
吃完了飯,婉年盯著仿佛芳華,姜氏和李媽媽是她的獵物,她是等待已久的獵人,笑道︰「水蓮,你們準備好了嗎?」。
水蓮等人吃飽了,喝足了,渾身是力氣。笑著點頭。
芳華暗道不妙,姜氏嗅出了些許不尋常的味道,「大小姐,若沒什麼,我們先回去了。」
婉年一掌拍在桌子上,把芳華,姜氏和李媽媽嚇了一跳,李媽**冷汗立刻浸透了小衣,卻听見婉年依舊笑道︰「那…你們還等什麼?」
水蓮等人動作太快,芳華沒來得及看清楚,身上就挨了一針,「啊」她叫完,姜氏那邊也跟著叫起來,李媽媽躲在桌子底下不肯出來了。
芳華尖叫,伴隨著哭喊,「徐婉年,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居然敢私自對我用家法」
婉年嘖嘖兩聲,「七妹妹,這可不是家法。打了我的丫鬟還想走?當我是擺設不成」
芳華之所以說婉年用的是家法,完全是詐唬的心理,她從來沒被人用繡花針扎過,同樣的姜氏和李媽媽也沒有被人用繡花針扎過,所以她們不知道水蓮等人用的是什麼手段,只覺得身上某個位置突然鑽心的疼,疼的她們眼淚汪汪。水蓮等人下手一點兒也不含糊,剛才去準備晚飯的時候,水蓮可是把其他幾個人教導了一番。這一次,每個人都是看準了位置,下了狠手的。
婉年心里舒坦萬分,特別是把容嬤嬤感謝了一番,容嬤嬤對付紫薇的方法,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