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一臂,皇甫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泰,游擊隊總隊長周泰致詞。
東方富一入大營,氣氛立即就不一樣了!眾人臉上露出微笑,東方富就是他們的中心骨,只要他在!最可怕的敵人也都是跳梁小丑。
步坐中軍大帳的東方富,望向四周將領,卻見于禁躲在末位,神情有些悲切,急忙開口︰「文則,你這是怎麼了?」
正準備點將發兵攻城的東方富見于禁有心事一樣,最後還是提前發問。
于禁抬起頭,虎淚幕川;嚇的周泰急忙站起身子︰「主公,幼平現在很少發脾氣,文則一定不是幼平打的、、、、」
東方富白了一眼周泰,愁思的望著于禁。
于禁擦了擦濕的臉頰,跪起身子,將一封粘血的矢信交給東方富!東方富不明其理的揮手讓士兵將書信遞過來,多數認為是曹操能把于禁的父親或母親給綁了,跟歷史上徐庶一樣!讓于禁反叛。
接過書信,東方富看完呆目的雙眼空洞,血信掉在地上。
周泰逞著東方富的溺愛,彎著身子撿起來看了看,只看懂二個字,「喜事」,向身後的白玉鵝擠眉弄眼,「夫人,你幫我瞅瞅,是不是公主納了于禁的老婆為妾?」
白玉鵝雙眼頂直的望著血信頂端的兩個字︰「遺書」,不敢大意的仔細看完。
「夫人,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呀?」周泰見白玉鵝神情專注,還真以為于禁老婆給東方富玩了,急忙的追問。
白玉鵝「哎」的嘆了一口氣,「這是蒙猛的遺書,蒙猛昨夜領著二百暗影自爆潛殺賈詡,至于後面也就是為了主公以後的霸業著想,讓主公娶了自己的妹妹裙瑤,蒙家在雲中世代相傳,一直附屬大漢,卻因朝中無人,一直被排斥!真是空悲切吶!」
周泰模著腦袋,「蒙猛這小子唱的那一出,以死逼主公娶她妹妹,有這必要嘛!」
「噠」一聲,白玉鵝望著迎著所有人的目光,敲了周泰一下腦袋,沒好氣的捏著周泰的耳朵︰「你听就听,別說出來嘛!」
內心的傷痛,東方富不知道怎麼去表達。匆匆只是三四個年頭,已經不少好友生死,都是死在為自己創建霸業的道路中。這才是真實的戰爭,有犧牲、有傷痛、有感情。爭霸稱雄的道路,從來主角都是孤傲的!最後擊敗一個又一個強硬的對手,好友卻一個又一個的失去,最終結束了亂世,站在巔峰。卻發現自己一人獨孤。
三國的混亂已經超出自己的意料。武藝再高,恐怕也沒有炮彈犀利,火藥的成熟利用已經開始普及,天下能人異士之多,恐怕火藥將會開始出現畸形,一些被現代人忽略的火藥使用將會出現在這三國亂世中!
不斷的死傷讓東方富明白,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紙,只要新的武器一旦使用,立即就會被敵人認知,從發現到破解,再從破解到認識,最後到研制,這一環環皆是千古不變的!只要你想強大,必須需要這麼做。
這一刻東方富好像想了很多,對著大腦中各種新型的武器錐形,準備著手研究。
「文則,死者不能復生!此事也就這樣過去吧!仇我們一起記上!」眾將一直盯著東方富,見東方富終于喃喃開口,也都松了一口氣。
于禁猛的拍掌,「主公說的是,文則記住了!」
周泰拽了拽身後白玉鵝的衣角,套在白玉鵝耳邊小聲的說道︰「夫人,我知道為什麼于禁會那麼傷心了。蒙猛好賭,都輸了好幾年的俸祿給于禁,這一死,于禁向誰要錢去!哈哈,夫人,你瞧我說的對不?」
白玉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掐了周泰一下。
周泰正準備發聲,暗叫吃痛,只見東方富望著自己。就像小孩犯錯事一樣,趕忙低下頭。
「來人呀!」
東方富左右的士兵半跪在東方富身前,「主公有何吩咐!」
周泰心「啪」的一聲落到谷底,知道自己又要完蛋了!滿顏竟是無奈。
「傳令三軍即刻兵發曹陽!」
「是!」
東方富轉頭望著周泰,「周總隊長,還請你掛先鋒旗,領二十萬精騎封鎖曹陽各處出城要道,嚴防敵人主將走月兌!」
擔心受怕的周泰慌忙的站立起身子,大吼一聲「是!」,然後快步的走向前去,接過東方富手中的先鋒令箭。
東方富再次從帥桌上取下令箭︰「于禁將軍接令,命你壓掌後軍火炮!緊跟中軍前行!」
「末將領命!」于禁從偏側走上前往,抱拳接令。
望著滿屋的百員戰將,這一個一個的點,要點到什麼時候,東方富所幸扔了一句︰「所有將軍隨東方出擊,大戰曹陽!」
「是!」帳中百人皆吼。
東方富向周泰招了招手,扶到耳旁︰「將那些中樞院認同的將領留下來,讓其余將軍都下去準備吧!」周泰有絲好奇,但腦袋再笨的周泰,也知道東方富是要秘密吩咐什麼事情!叫呵道︰「周平、猛子、朱戎三將留下,其余將領全部出去準備!」
眾人都匆匆的離席下去準備,東方富望著留下的四人,瞪著周泰︰「幼平,你手中的令箭是干什麼的,嗯?」
周泰笑咧咧的抱拳︰「主公,你忙!你忙、、、!」說著就要灰溜溜的跑出大帳,剛出門就被白玉鵝一把拉住,愜意綿綿、深情望著周泰︰「相公,此去還要小心,莫要沖動!」白玉鵝說完,將一封紙條交給周泰。
「夫人放心,老周定殺他個天昏地暗,血本無歸!」
「啪!」清脆的巴掌聲,把周泰打愣住了!「夫人你……」
「你什麼你,我讓你小心點,誰讓你去拼死拼活的?如果回來再少了一個胳膊,我一定會殺了你!………………」
白玉鵝挺著大肚子,雙手掐腰,指著周泰就如同噴子彈一樣的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周泰抬著眉,任憑白玉鵝呵斥,自尊從這一刻被白玉鵝完全的摧毀,心里暗道︰人家找老婆,找的既溫柔又賢惠!俺老周怎麼就攤上這一個潑婦呢!命苦吶。
東方富為什麼會留下周泰的心月復,因為東方富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賈詡所安插在大軍的手弩兵,這些士兵已經知道了蠱毒被破的消息,如果消息走漏恐怕對大戰會有影響,況且這些手弩兵,不注意就會把你給射殺了!自己腦袋里面可還有弩矢呢!
真是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三人與東方富商議後,最終決定在半路上一段一段的搜查,讓這些混在大軍中的手弩兵無法隱藏。
既然決定,東方富也不吝嗇的給三人撥了十萬騎兵,主要負責攔截搜查。
退去三人,東方富這才在二名周泰近衛的陪同下走出大帳。軍寨吵雜聲、打駕聲,還真夠亂的。幾個校尉立在戰馬上,回來的指點著軍士到那里去集合,忙的可是澆頭難額,各將軍反而舒服自在的立在馬上,等著士兵來報道。
地下微微浮動,「駕駕駕」激昂的打駕聲,頓時蕩~起跑馬的 聲。由于數量過多,給人感覺地面的浮動就如同火車開過,那 跑馬聲,就像火車跨啦跨啦車輪馳過鐵軌!大寨外的大隊騎兵轉眼就飛逝,這些就是周泰所領的先鋒隊。
至于周泰,早就打開白玉鵝所交給自己的紙條,也了解東方富所說的後果,急馳至曹陽城五里地的時候。
周泰這才大聲的吩咐校尉︰「傳令,全軍下馬!讓近衛騎過來集合!」
很快一千的近衛騎兵就立在周泰的面前,周泰腦袋轉的快,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要求搜身,說不定能鬧個兵變什麼的!腦袋一轉,空想一計,最前列立馬大吼︰「士兵們,現在戰事緊張,手弩大量的缺乏!前幾日大戰,不少人收繳了這些手弩交給本總隊長,但有些人卻沒有上交,自己把手弩給貪污了!」
周泰嚇完將士,開始步入正題︰「嗯,我周泰的為人各位也都听說,現在給你們藏手弩將士一個忠告,如果現在交出手弩!我周泰用人頭擔保,保你們萬全!」
這話說的威嚴十足,但下馬的士兵卻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周泰就知道會這樣的笑了笑︰「好吧!既然你們不願意交出來很好!我跟各位講一種叫凌遲的刑法,這種刑法是將一些犯了貪污、反叛、藐視王法處死!」
「這種刑法,是用細刃割你身上的肉,你們也見過軍醫那小細刀吧?就是那東西割的!」
見下面開始有些動靜了,周泰決定在加一把火,「這種刑法共分為三種,一種是三千六百刀,一種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刀,一種是一萬八千刀,先從膀子開始削,然後是大腿,切掉四肢,人都不帶死的哦!閹了命~根子,這才開始削身上的肉,那個血肉淋灕吶!」
周泰說著,還帶著表情,夸張的搖頭,「要知道,我周泰可是親眼看過,那個人是董卓的宰相,鼻子被割了、眼珠子都被挖了!腦袋上全是洞,耳洞里面都生蛆了,頭皮早就被揭下來,然後包著從他身上削下來的肉,放在油鍋里面炸!強行讓他吃下!」
「他丫的別說嘴唇,就連牙齒都沒有,執行的醫者割了七天,才將九千九百九十九刀削完,一塊又一塊的,如同指甲那麼大,地上到處是鮮血。你們可是不知道吶,我七天後去那麼一看,知道是什麼樣嗎?哎,還是我告訴你們吧!那人還沒死呢!身上到處爬著蛆,五髒六腑就在外面,四肢全沒了,身體被夾在兩旁木牌中,面部都被削平了,陰深白骨都能看見吶!」
所有騎兵都听愣住了,傻傻的看著周泰,這刑法確實比較新穎。更加恐怕,要比車裂還要恐怕百倍。
周泰假裝「咳咳」咳嗽兩聲,讓所有將士收了收神,「很巧合,這位被主公封為金牌削手的軍醫,就在我近衛中。現在給你們半個時辰考慮!如果還不將手弩送上來,我保證搜出來的將士,將會被凌遲處死!」
將士們都唏噓著,硬還是沒有人上來,這下可把周泰給搞火了。剛要下令搜查,旁邊的校尉急忙開口︰「總隊長,不如用連坐法,這樣也省去搜查的時間!」這提議那個好呀!周泰眼縫一線,拍了拍校尉的膀子!「你小子不錯,真的不錯!以後跟我周泰混了!」
校尉謙虛的抱拳︰「是、是是、是,以後還指望周總隊長多多提攜!」
周泰拉著大嗓門一吼,「都給我听好了,伍中有弩者,全伍凌遲!什中有弩者,全什凌遲!各軍曹、各校尉、各將軍你們互相搜查,如前理一樣,只要發現手弩,直接凌遲!我老周是個好人嘛,所以給你們半個時辰,現在開始計時!」周泰說完還專門看了一下高掛的太陽,已經快至午時。
這話一出,所有下馬將士都緊張起來,不少將士月兌下衣甲,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有手弩,他有手弩!」的士兵,趁一個不願意月兌衣服的將士不注意,探手進去一模此人腰間,果真有把手弩!
手弩的軍士,突然躍起身子,還未拔弩!就被一伍人壓倒在地上!「你丫的,快把手弩交出來,周總隊長不會殺你!」
「跟他廢什麼話!直接拔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