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
「擦,你長眼楮了不?走路他娘的不知道看著點,想死是不?」街上,一囂張的小青年指著傅亭軒罵道。
傅亭軒心里自然很不爽,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結果被人撞了一下,還要被這個混蛋指著鼻子罵,一巴掌就抽了過去,嘴里罵道︰「女馬了個巴子的,你這個小雜毛也配罵勞資,告訴你,勞資最討厭別人指著我的鼻子!有種你再指一個試試!試試啊!」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天下會的人!有本事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小雜毛也沒想到傅亭軒真的敢打他,他在這街上囂張慣了,因為背後站著的可是在宋國勢力強大的天下會啊。
傅亭軒不屑地看了看這個小雜毛,說道︰「你想唬我啊?你以為我不知道雄霸那個老家伙和天下會三大高手都在湖南那邊?有本事你去把他們找來啊。要不然就憑你們這幾個臭鳥蛋、爛番薯想對付我,太兒戲了。」
「哼,看我們堂主來了,你還敢不敢囂張?」這小雜毛趕緊溜走了,傅亭軒的話可嚇不住他,天下會在南京城雖然沒有神境高手,但是也是有幾位化境高手的。這小雜毛想的是,對付這年紀不大的小子,先天境界的堂主就足夠了。
傅亭軒可不會傻傻在那里等著,這不是沒事找事嘛,直接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當然,傅亭軒找的是低檔次的客棧,因為這里能打听到各種小道消息。
「我告訴你啊,一直隱世不出的昆侖派最近也有弟子出山了,據說實力強的離譜。」
「听說了嗎?鐵劍門和三才門干上了。」
……
一進客棧,傅亭軒就听到了不少的八卦消息,看來這次是來對了。
「喲,客官,您是打尖啊,還是吃飯啊?」小二迎了上來,諂媚地笑道。
傅亭軒看了看這客棧,說道︰「先吃飯,再住店。把好酒好菜都給我拿上來。」
「好 ,您先坐下,酒菜馬上就到。」這小二那也是個眼尖的人,隨便看了看傅亭軒的衣裝,就知道該上什麼檔次的菜最合適。
傅亭軒挑了個挺熱鬧的地方坐下,然後饒有興致地听著這些八卦消息。
「這位小兄弟,看你的樣子是新來的吧?」一大漢對著傅亭軒笑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第一次到南京城來,不知道大哥你有什麼見教?」
「見教談不上,只是看兄弟眼熟罷了,兄弟你這次到南京城來,那必須得去春月樓玩上一番啊,那可是個好地方。」大漢露出一副「你懂的」的模樣,猥瑣地笑道。
傅亭軒一听名字就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同樣猥瑣地笑道︰「沒想到大哥有如此興致,那小弟改日定要去那春月樓耍耍。」
「哈哈,老弟果然是同道中人啊,來,干一杯!」這大漢端起酒碗豪邁地說道。
傅亭軒也不推月兌,一飲而盡,大漢大笑道︰「兄弟夠爽快。喂,老ど,你小子怎麼才來啊?平常不是來的挺早的嘛。」大漢突然看見了門外的來人,舉著手笑道。
「屁,今天天下會那幫混蛋又來收保護費,心情壞著呢,那幫生兒子沒JJ的東西。」老ど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在大漢身旁坐下,喝了一碗酒。
大漢笑罵道︰「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啊,天下那幫沒蛋的家伙你還不知道?就他娘的只會收錢,遇到事情了,全都不管了。好了,別他娘的板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親娘了呢。」
「彪子,你小子最不是東西了,你是光棍一條,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呢,還得養活妻兒老小,我容易嘛我。」老ど罵道。
彪子自然對老ど非常了解,說道︰「好了,老兄弟,快喝酒吧,喝完了酒,就沒有這些抱怨了。」
「好,喝!」老ど端起酒碗就干了。
而傅亭軒听到以後,心里也盤算了起來,這南京城在宋國絕對是超級大城,天下會在這里也不過佔據了城南的地區罷了,自己有很好的機會可以在這里發展。
就在這時,那個小雜毛出現在了傅亭軒的視線範圍之內,身邊還跟著二十幾口子人,看來是來尋仇的。傅亭軒早就準備好了,在這城南,天下會想找一個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堂主,就是他,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小子。」小雜毛一眼就瞧見了傅亭軒,畢竟傅亭軒身邊並沒有多少人。
那所謂的堂主便是一個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他冷著臉看著傅亭軒,健步走了過來,走到傅亭軒面前,說道︰「小子,就是你欺負我的手下嗎?」
傅亭軒頭也沒抬,說道︰「欺負?是哪個吃屎的小屁孩被我欺負了啊?」
「哈哈哈哈」,那些喝酒的客人們都笑了起來,他們對天下會那是恨到了骨子里,有這麼一個號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小子,你放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竟然如此大膽!」這堂主怒喝道,他在城南何時受過這份嘲笑,自然是惱怒非常。
傅亭軒冷眼望去,輕蔑地說道︰「不就是天下會嘛,囂張什麼啊?仗著雄霸的名頭在外面胡作非為。告訴你,別人給雄霸面子不跟你們計較,小爺今天還就和你們杠上了,你說,你們想怎麼樣啊?」
「小子,找死!」堂主可忍不住了,抬起手一掌打向了傅亭軒,這一掌出了十分力,看來是動了真怒。
傅亭軒也是一掌擊出,這堂主不過就是先天中期的修為,而傅亭軒早已是先天大圓滿的武功,就等著突破化境呢,何況傅亭軒修習的武學可不是這堂主能比得上的,所以傅亭軒對這堂主真是很不屑。
「啊!」這堂主被傅亭軒一掌擊退了十幾步,他的幾個手下想扶住他,沒想到被一起震傷了,都吐出了一口血。
中年堂主這下可不敢再小瞧傅亭軒了,站起身子,拱手說道︰「原來是武當派的高徒,是在下失禮了,不知少俠尊姓?」這堂主好歹也是南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能認得出武當派的武功。
傅亭軒說道︰「武當秦武。」
「原來是秦少俠,王某記住了,告辭。」王堂主記住了傅亭軒的假名字,自然也該撤了,然後才好找機會報這個仇。
傅亭軒突然說道︰「你們來找事,就這麼走了,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放啊?」
「那不知秦少俠意欲何為啊?」王堂主現在是沒有辦法把傅亭軒怎麼樣,自然是要弱勢一點。
傅亭軒冷笑道︰「你給我記住了,我今天來就是代表武當派懲凶除惡,你們天下會在南京城的所作所為,早已是公開的事實。今天我告訴你,帶上你的手下,給我滾出城南。我知道你們天下會還有兩個化境高手在南京城,如果你想找他們來報仇,那秦某歡迎之至。」
「你,你,欺人太甚,今日是王某技不如人,來日定當再來討教。」王堂主憤憤地離開了客棧。傅亭軒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要是那兩個化境高手敢來,傅亭軒可以第一時間發出求救信號,召喚常駐南京城內的武當派化境高手前來幫忙。
……
城南天下會分堂。
「笨蛋,蠢貨,廢物,你這個堂主是怎麼當的?叫你平時讓下面的人老實一點,你看你干了什麼,仗著天下會的名頭在外面收保護費,你們是街頭的那些小混混嗎?現在好了,惹上了武當派的人,你說怎麼辦?」天下會的兩個化境高手坐在主位上,指著下面的王堂主罵道。
王堂主心里雖然憋屈,但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他總以為有天下會這個大靠山罩著,什麼事情都能擺得平,沒想到現在擺不平了。
「告訴你,馬上帶著手下先離開城南,既然武當派發話了,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你們先在城北呆著,城北的血刀門還是會給天下會面子,應該不會動你們的。」這老者有些遺憾地說道。
王堂主答道︰「是,長老。」然後便退下了。
「堂主,情況怎麼樣了?咱們要現在就去找那小子的麻煩嗎?」那個小雜毛趕緊迎了上來,對著王堂主媚笑道。
王堂主一巴掌抽了過去,罵道︰「找你娘個頭啊,都怪你小子,沒事干去惹武當派的人,告訴你,現在整個南京城的兄弟們都被你還害得要挪窩。今晚把你那發馬.蚤的婆娘送到我房里來,要不然勞資廢了你。」這小雜毛純屬自己找死,在王堂主最不爽的時候出現,談起了王堂主最不爽的事情。
這些都是局外話了,還是來談談傅亭軒現在,把天下會那幫混蛋趕跑以後,客棧里的那些客人都圍了過來,要感謝傅亭軒。
「秦少俠,今日你為我們城南的百姓們趕走了一大害,我替百姓們謝謝你了。」彪子對著傅亭軒拱手說道。
傅亭軒擺了擺手,說道︰「彪子大哥,這都是舉手之勞,沒什麼了不得的。」
「唉,秦少俠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天下會那幫人渣不敢欺壓有錢人,所以便把欺壓我們,我們這些窮人整天被他們收錢,日子是越來越難過。現在你幫我們趕跑了這些人渣,要是不好好感謝秦少俠,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啊。」彪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