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軒誠實地說道︰「大武俠世界。」
「哦,原來是大武俠世界啊。」聶天峰順著傅亭軒的話說了下去,但是下一秒鐘,聶天峰把嘴里所有的飯菜都吐了出來,幸好不是沖著傅亭軒吐的,要不然傅亭軒現在可就破相了。
傅亭軒疑惑地問道︰「前輩,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沒有,只是有些驚訝罷了。」聶天峰擦了擦嘴,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只是那笑比哭還要丑。
傅亭軒當然是刨根問底,接著問道︰「前輩,有什麼話直說便是,為何要藏著呢?」
「不是藏不藏的問題,而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雷人了。」聶天峰笑著說道。
傅亭軒不解地問道︰「我從大武俠世界而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和其他從下界來的人不都是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啦,你和他們比,起步低了太多,像是劍道世界和武道世界,都是有修真功法的,所以他們修煉至練氣三層便可來修真界,而大武俠世界,完全處于最原始狀態,沒有修真功法,還要練武練至練氣八層才能來。你說說,這能一樣嗎?」聶天峰解釋道。
傅亭軒這才了解了大武俠世界的辛秘,原來是個原始世界,擦,原本還以為自己運氣好極了,沒想到簡直就是背到了極點。
聶天峰看著傅亭軒垂頭喪氣的模樣,笑著說道︰「小兄弟,你大可不必喪氣,我還沒有說完呢。雖說你們想要憑借練武練至練氣八層非常不容易,但是一旦來了修真界,卻比同境界的修真者要厲害好幾倍。」
傅亭軒一听,頓時好奇起來,這是什麼情況啊,便問道︰「前輩,這是為何?」
「廢話,這自然是天道的公平。你們修煉不易,自然要比其他人厲害,因為你們是靠修煉,所以在練氣期同級之內幾乎無敵。突破築基期的時候,體質被改善地更好,真元力更精純,戰斗力自然更強。」聶天峰耐心地解釋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在大武俠世界也是有些好處的。
傅亭軒笑道︰「多謝前輩的教導,要不然我還真成了睜眼瞎子呢。」
「這些也都是常識,沒必要謝我。要是真想謝我,就把我接下來幾天的飯錢給包了。」聶天峰猥瑣地笑道。
傅亭軒直接掏出了一錠很有分量的銀子,大笑著說道︰「前輩,論武功我比不過你,可是論銀子,我可多的是。這是三十兩,足夠前輩你花銷了。」
「小子,夠義氣,以後也不要叫我前輩了,叫我老聶就好。」聶天峰飛速收起了銀子,然後拍著傅亭軒的肩膀大笑道。
傅亭軒也爽快,笑道︰「那就叫你老聶唄,老聶啊,你之後想要去哪兒啊?不會沒有想過吧?」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隨便走走,反正我知道修真界的八大禁地在哪兒,只要不去送死,其他地方哪里去不得啊?」聶天峰笑道。
傅亭軒不禁贊道︰「老聶你可真是個妙人,我可沒有你這種胸襟。」
「唉,你和我不一樣,看你的模樣,頂多二十幾歲,未來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而我,已經是三百多歲的老不死了,自然想要在晚年享享清福嘍。」聶天峰咧嘴笑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說道︰「老聶啊,你的修為到底有多高?不會只是築基期吧?」
「放屁,我老聶那在修真界也是有名號的,如果只是個築基期的小菜鳥,還怎麼混啊?我悄悄告訴你啊,我已經成就金丹大道了。」聶天峰挺著胸膛,驕傲地說道。
傅亭軒在一旁打擊道︰「三百歲才修煉到金丹期,好像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吧。」
「什麼?你小子,不懂就別亂說啊,雖然老聶我的天賦不算好,但是能成就金丹大道的能有多少人啊?你以為這是千年以前最鼎盛的那時候嗎?」聶天峰瞥了一眼傅亭軒,給了傅亭軒一個「你還太女敕」的眼神。
傅亭軒撓了撓頭,笑道︰「我咋知道啊?看來老聶你很厲害啊,不如教我兩手。」
「這是必須的,我說過了,要教你一門絕技,自然不會食言。等我吃完飯以後,我便上樓傳授給你。」聶天峰說道。
傅亭軒笑道︰「那就多謝老聶你了。」
「別跟我客氣,咱們誰跟誰啊?你既然請我吃了飯,那就是我老聶的朋友,教朋友一些小玩意算啥?」老聶笑道。
……
「你可得看好了,我這門絕技那也是看天分的,天分不行的人,花上一百倍的時間也做不來。」老聶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對著傅亭軒說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便坐了下來,仔細盯著老聶手上的動作。老聶所要傳授的便是符的制作,這符在修真界是比較少的,一般修真者是用不起的,所以專修符的修真者在修真界特別受歡迎。
「第一步,準備好三樣東西,特質朱砂,在一般城池的街上都可以買到,不過朱砂的檔次越好,制作符的成功率越高;黃紙,這黃紙必須用凝神香燻過才能使用,凝神香和黃紙都是大眾貨色,不過凝神香的檔次越好,成功率越高;最後這毛筆,這就講究了,這狼毫的檔次可是很重要的,你看我這支筆,用的就是開光期黃鼬妖獸的狼毫,所以制作一級符的成功率很高。」聶天峰耐心地講解道。
「第二步,畫符,這一步純粹是看你的繪畫技巧了,若是畫得不好,成功率自然低,所以符大師都是頂級畫師,這話一點也沒錯。」
「第三步,注入真元力,這一步是關鍵,注入真元力時一定要小心一些,要不然會直接毀了這張符。」
「第四步,成符,你可以把制成的符收起來了。」聶天峰拿起制成的符笑道。
傅亭軒走了過來,問道︰「老聶,這張是什麼符?看起來挺唬人的。」
「什麼叫挺唬人的?這張可是一級符里面攻擊力最強的降雷術,一般的中級符師都不敢輕易制作。」聶天峰翻了個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