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听著傅亭軒的話,心里對凌家主也是懷疑心大增,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那我該怎麼辦?家主在凌家的勢力是最大的,就算真是他做的,我也沒有辦法反抗啊。」
傅亭軒拍了拍凌澤的肩膀,說道︰「凌道友,莫要焦急。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平靜下來,現在的我們根本報不了仇,何況事情的真相我們都還不知道,你還是和往常一樣就好。不過你那本書需要換了,要不然你恐怕一輩子都突破不了初級煉器師,普通的煉器書籍還是很便宜的,咱們明天就去修真者坊市里買上一本。」
「看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傅道友,多謝你了,要不然我現在還蒙在鼓里呢。」凌澤沒有辦法,也只能這樣了,對傅亭軒擠出了一絲微笑。
傅亭軒點了點頭,鼓勵道︰「凌道友,現在不要想那些瑣事了,快些上去和你的小美人好好溫存吧。」
「傅道友說笑了,不過現在咱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凌澤倒也釋然了,反正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還不如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等到自己有強大的實力之時,再重拾此事吧。
這歡樂不夜城中,紅牌的房間都是在最高層,也就是第十層,能在這里享樂的不是修真者,就是北風城凡人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傅道友,這里兩個紅牌,你選哪個?」凌澤指著兩塊小鐵牌,笑著問道。
傅亭軒隨便挑了一個,笑道︰「凌道友,咱們明天早上見吧,可不要爬不起床啊。」
「傅道友,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不多說,明天早上見啦。」凌澤笑了笑,拿上小鐵牌向著左邊走去。
傅亭軒笑著搖了搖頭,向著右邊走去,走了十幾步以後,在一個包房前停下,把小鐵牌遞給了門前守衛的兩個身材堪比阿諾的猛男。
「尊敬的貴客,您請進。」一個猛男恭敬地打開了房門,對著傅亭軒說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這不夜城房間的隔音效果自然是不用說的,所以傅亭軒是不擔心外面那兩個猛男會偷听。
這包房之中空間很大,擺設也和普通房間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多了一些……「床上用品」,此時床上躺著一個白衣女子,傅亭軒看不清這白衣女子的臉,想來就是那盈彩了。
「公子,還在那傻站著嗎?」盈彩當然听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也偷偷看了傅亭軒一眼,但傅亭軒遲遲沒有過來,讓盈彩有些心急,便出聲說道。
傅亭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不是過來傻呆著的,便慢步走了過去,走到床邊,這才看清了盈彩的面貌,確實是絕頂美女,傅亭軒還能感受到這盈彩也是個修真者,雖然修為很低,但絕對是實打實的修真者,可惜,怎麼就做了……這個職業呢?
「公子,公子,莫不是盈彩生的難看,公子瞧不上眼?」盈彩看傅亭軒又傻呆著,便有些憋屈地問道。
傅亭軒正在惋惜著呢,便听見了盈彩的話,連忙笑道︰「不是,不是,盈彩姑娘你長的當真是好看,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感慨?公子怕是看盈彩雖生的漂亮,但卻是風塵女子,覺得盈彩很犯賤,是嗎?」盈彩緊盯著傅亭軒的眼楮,有些幽怨地問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不需如此多疑,雖然你是風塵女子,但是我相信,這不是你自願的。每個人的身世遭遇都不一樣,何需介懷啊?」
「是盈彩錯怪公子了,公子,現在,我們……」盈彩有些嬌羞地說道。
傅亭軒頓時尷尬了,這是赤果果的引誘啊,沒辦法,傅亭軒「將計就計」,親吻著盈彩的紅唇,然後,解開了盈彩的衣服,直到把盈彩剝成一個小白羊,接下來……
良久以後,傅亭軒才完事,這盈彩身為修真者的體質自然是不錯的,所以兩人玩了許多傅亭軒以前沒有玩過的高難度姿勢,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公子,你好強啊,這是盈彩第一次這麼滿足。」盈彩伏在傅亭軒的胸口,臉上還帶著高潮之後的紅暈,嬌媚地說道。
傅亭軒現在倒是很想抽根煙,可惜了,在大武俠世界的時候沒想過找煙葉,到了修真界雖然也有煙葉,但是全部都在修真界的北面,而北風城屬于南面,差了十萬八千里。
听到了盈彩的話,傅亭軒笑道︰「這是必須的,要不要再來一次啊?」
「不要了,人家不行了,啊,公子,不要啦,你輕點……」盈彩正說著話呢,傅亭軒已經強行……插入。
……
一夜沒有消停,次日清晨。
「啊,這里的空氣真是清新啊。」傅亭軒走出房門,大口地吸了一口空氣,自言自語道。
盈彩突然跑了出來,幫傅亭軒披上了一件披風,然後貼在傅亭軒耳邊說道︰「公子,這是人家自己縫制的披風,以後要常來哦。」說完以後,「啵」了傅亭軒一口,盈彩便跑了進去,臨走前還給了傅亭軒一個媚眼。
傅亭軒感受著臉頰上殘留的余香,笑了笑,自己的魅力實在是無法抵擋啊,尤其是小弟,給傅亭軒加了不少分。
傅亭軒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剛走出包房門的凌澤,凌澤還沒有看見傅亭軒,一只手扶著腰,另一只手撐著牆,慢步走著。還沒走幾步,回研就靠在包房門上,嬌媚地說道︰「公子,要常來哦。」
「好。」凌澤擠出了一絲微笑,回應道。
這回研可比盈彩「專業」多了,也更開放,昨晚差點把凌澤的腰給夾斷,讓凌澤是又愛又恨啊。
「凌道友,看來昨晚很‘勤奮’啊。」傅亭軒突然躥到凌澤身邊,小聲地說道。
凌澤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原來是傅亭軒,這才松了一口氣,苦笑道︰「勤奮是勤奮,可是我這腰啊,差點斷了。」
「這不是很好嘛,第一次嘛,都是會這樣的,以後就好了。」傅亭軒猥瑣地笑道。
凌澤擺了擺手,堅定地說道︰「咱們以後還是少來吧,這地方雖好,但是精元損失太多,對修行不利啊。」
傅亭軒被凌澤嚇了一跳,享受過人間極樂以後,凌澤還能說出這番話,這凌澤的意志力真是足以讓人佩服了,便笑道︰「凌道友真乃君子也,那咱們以後就少來,現在還是重點抓修煉和賺錢。」
「傅道友說得對,後天我就能拿到家族的月俸了,又可以開始煉器了。」凌澤笑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每天出售兩張符,都得去街上擺攤,吃完了早飯,我便到‘京式制符’去,看能不能把符都賣給他們,省得我天天和別人談價。」
「傅道友真聰明,這‘京式制符’我也是知道的,他們店里雖然主要是賣制符原料,但也是收符的,傅道友的符他們絕對會要的。」凌澤笑道。
傅亭軒笑著點了點頭,便和凌澤離開了這不夜城。
……
二十七天後,也是修真界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節日,3月25日,十五年一度的天水節。
因為今天肯定會下一整天的大雨,而且這大雨之中蘊含著濃郁的靈氣,對修真者來說絕對是一個福音。最重要的是,這天水其實都是仙界降下的,同時降下的還有上千件靈器級別的法寶和十件仙器。只不過,妖界可不會讓仙界這麼容易得逞,所以也降下了上千頭妖獸守護著這些法寶,守護十件仙器的便是渡劫期妖獸。
妖界都插手了,魔界和冥界自然不會落下,所以魔界派下了數萬相當于練氣期的魔人,冥界派下了幾十萬相當于練氣期的死靈獸,不知道分散在什麼地方。
因此,天水節期間,所有的普通人一般都不會出門,修真者們則是像發-情一樣到處尋找著降下的法寶,以及死靈獸和魔人。修真聯盟在天水節期間有個活動,殺死死靈獸和魔人都可以換成積分,可以用來換取許多珍貴的東西。
不過今天還有一個特殊的意義,傅亭軒突破練氣十層。
傅亭軒盤坐在床上,慢慢調息著體內的真元力,剛剛突破,體內的真元力難免有些暴-動,所以要好好調息一番。
現在天還蒙蒙亮,大雨還沒有下,不過北風城的街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修真者,都是想踫踫運氣的。
凌澤也是一大早就起床,然後跑向了傅亭軒所在的客棧,今天這麼重要,凌澤可不想錯過啊,要是運氣好踫到死靈獸或是魔人,還能換取一些珍貴的礦石呢。
「咚咚咚」,凌澤大力地拍打著傅亭軒的房門,讓傅亭軒很是郁悶,這凌澤老是這樣。這客棧里的門都是普通的門,凌澤卻老是記不住,雖然只用了很小的力氣,但是這門還是承受不住。
「咚」,果然,房門再一次倒塌,而傅亭軒則是黑著臉看著一臉興奮的凌澤。
「傅道友,快走吧,今天可是天水節啊,咱們也去踫踫運氣。」凌澤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再次毀了一個房門,興奮地對著傅亭軒說道。
傅亭軒指著地上的房門,很郁悶地說道︰「凌道友,你又毀了一個房門,那可都是錢啊。」
「反正也不值幾個錢,你又不缺,咱們還是快點走吧。」凌澤拉起傅亭軒,便要出門。
傅亭軒這才想起來,自己習慣果-睡,現在身上剛好沒有穿衣服,原來是在被子里蓋著,現在被凌澤一拉,那不是……
傅亭軒趕緊甩開凌澤的手,想要拿被子遮住,不過這時,兩個小美眉剛好經過傅亭軒房間外面,還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看。
「啊!」「啊!」兩聲不知道多少分貝的尖叫響起,兩個小美眉趕緊捂住眼楮,轉過身子。傅亭軒尷尬地遮住身下的巨.物,凌澤則是一臉無辜地看著傅亭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