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後,還是一望無際的荒原。
「綠妖獸,我太陽你先人板板,兩三天,尼瑪!」傅亭軒仰天大罵。這綠妖獸說的兩三天應該是沒錯的,不過這兩三天指的是按它的速度需要兩三天。
「傅道友,這該怎麼辦?我們的食物今天吃完,明天就沒有了,恐怕走不出這荒原,我們就要活活地餓死了。」凌澤擔憂地說道。死不是最可怕的,但是餓死絕對是最悲催的死法。
傅亭軒一坐在了地上,答道︰「看來我們只能賭運氣了,這荒原這麼大,應該會有人住的,就看我們在餓死之前能不能找到人煙了。」
「擦,這玩意作死啊。」凌澤只能憤憤地發泄道。
……
三天後。
「他姥爺的,不要讓我再看到那個作死的綠妖獸,要不然我非得弄死它。」凌澤有氣無力地說道。兩天前食物全部吃光了,這兩天連水都沒有,傅亭軒和凌澤已經很疲累了。
傅亭軒咽了口吐沫,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低聲說道︰「凌道友,還是不要再抱怨了,留著點力氣趕路吧,按照我們現在的情況,應該還可以堅持五六天,不過趕路的速度要大大降低了。」
「傅道友,看來咱們這次運氣不太好啊。」凌澤苦笑道。
傅亭軒笑了笑,沒有說話,走了這麼久,荒原還是荒原,除了偶爾飛過的烏鴉意外,連根毛都沒有。就算是想吃草,那也要有草才行啊。
第五天。
傅亭軒和凌澤還在趕路,不過走路的速度慢了許多,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能保存一點體力就保存,好歹還能多撐一會。
「傅道友,我看我們這次是死定了,我爹的大仇還沒報呢,下到了地府,無顏見我死去的爹啊。」凌澤遺憾地說道。對于凌澤來說,死不是最痛苦的事情,問題是還沒有為父親報仇,就被渴死、餓死了,這怎麼能讓凌澤甘心啊?
傅亭軒沒有說話,還在默默地往前走著。
第七天。
傅亭軒和凌澤的速度幾乎跟蝸牛有的一拼,但還是在慢騰騰地走著,只有走下去才有希望,要傅亭軒和凌澤乖乖呆在一個地方等死,這是不可能的。
「傅道友,你看!你看!那邊是青色的,是草,是草!」凌澤抬頭隨意望了一眼,突然欣喜地大叫起來,指著遠處對傅亭軒大叫道。
傅亭軒望了過去,真的是草,大喜,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過去,看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和一個小湖泊。傅亭軒走到湖邊,大口大口地喝著水,這水,這他娘的甜!這是傅亭軒唯一的想法。
凌澤直接跳進了湖里,這樣喝水更快,兩人喝了不少水,直到有些撐的時候,這才作罷。傅亭軒和凌澤互相對視著,都笑了,笑的很大聲。
在地上睡了許久,直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之時,傅亭軒和凌澤才醒了過來,喝了點水,繼續上路了。雖然肚子很餓,但是傅亭軒相信,既然這里有湖泊,就應該有人煙,所以並沒有真的吃草。
果然,走了沒多久,傅亭軒就看見了一個草原部落,幾百頭牛羊在自由地吃草,傅亭軒和凌澤加快腳步趕了過去,那些草原人自然也發現了傅亭軒二人,都堵在門口,圍觀著正在向他們跑來的傅亭軒和凌澤,他們可沒見過穿的這麼「奇怪」的人啊。
「你好,請問你們可以給我們一點吃的東西嗎?拜托你們了。」傅亭軒跑到人群面前,大聲地問道。
「吃的東西?這是我們部落的烤羊腿,拿去吧。」一個大叔遞過來兩只烤羊腿,熱情地說道。
傅亭軒和凌澤接過烤羊腿就啃了起來,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餓的實在是不行了,這兩只烤羊腿在一分鐘之內就被二人消滅了,讓圍觀的群眾們掉了一地眼鏡。
好在這里草原人還是很好客的,又給了傅亭軒二人幾只烤羊腿,吃了好幾只烤羊腿以後,傅亭軒才重新感覺到了飽的滋味。
和圍觀的人們謝過以後,傅亭軒和凌澤就暫時在這個草原部落里住下了,現在肯定要打探好消息再出發,免得又要面臨被餓死的危險。
「大叔,真是謝謝你們的烤羊腿了,我和我的同伴已經餓了好幾天了,要不是遇到你們,我們可能就要餓死了。」傅亭軒對面前的大叔說道。
大叔搖了搖頭,大笑著說道︰「你們既然來到了我們的部落,那就是我們的客人,自然不能讓你們餓著,我們族長很快就回來了,相信可以回答你們的問題。」
「還是要多謝大叔啊。」傅亭軒拿起酒碗,和大叔干了幾杯。
不一會,大叔口中的族長也回來了,是一個魁梧的大漢,大叔和族長說了幾句以後,便重新入座了。
「你們好,兩位遠方來的客人,巴達已經把事情和我說過了,你們就在我們部落先住下吧,先養好身體再走也不遲啊。」這族長很好客,豪邁地笑道。
傅亭軒和凌澤站起身子,說道︰「你好,尊敬的族長,感謝你的好客。」
「快請坐吧,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大秦帝國的人士吧。」族長大笑著問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笑著問道︰「我們是從大秦帝國來的,族長,難道你去過大秦帝國嗎?」
「我年輕的時候跟隨我的父親去過,那里很繁榮,有許多稀奇的東西,不過我們草原人並沒有多少你們所用的銀子,所以買不起那些東西。」族長有些遺憾地說道。草原部落是沒有貨幣的,基本上都是以物易物,和大秦帝國交易的時候,自然是把那些牛羊賣成銀子,再去買一些稀缺的物資。
傅亭軒笑了笑,說道︰「族長大可不必如此,既然你們部落對我們有恩,我們自然會報答你們,等我們回去以後,一定要買一些你們需要的東西送來。」
「小兄弟,你這樣就太見外了,我們只不過給了你們幾只烤羊腿,沒什麼大不了的,談什麼報答不報答的。」族長豪爽地說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喝了碗酒,說道︰「那幾只烤羊腿救了我們的命,我們自然是要報答,族長勿要推辭了,反正我們都還有些銀子,足夠買那些東西了。對了,族長,你們部落應該是缺少鐵器吧?」
「小兄弟,你怎麼知道?我們草原上是沒有鐵礦的,所以也就沒有鐵匠,鐵器都是朝你們大秦帝國買的,價格很貴啊。」族長笑答。
「族長,那是那些商人貪心,其實鐵器在大秦帝國並不貴,只不過他們看你們需要這些東西,所以就抬高了價格,我們去買的話會便宜許多。」傅亭軒笑道。
族長喝了口酒,苦悶地說道︰「我們知道那些商人抬高價格,可是沒辦法,我們又不能從其他地方買到在,只能買他們的東西了。對了,小兄弟,我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修真者吧?」
「族長,莫非你也是修真者?可我怎麼看不出來啊?」傅亭軒一听,立刻好奇地問道。
「我們草原部落也有修真者,我在那些大部落里就見過,力氣大的驚人,還可以弄出一些火、水什麼的,厲害極了。而你們兩個小兄弟呢,既然能從荒原上活著來到我們的部落,自然是有些本事的,我就瞎猜了一下。」族長笑道。
傅亭軒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其實修真者也是凡人修煉來的,只不過福緣比較好罷了。」
「好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二位好好休息吧,咱們明天再見。」族長站起身子,大笑道。
傅亭軒和凌澤告別了族長,被分別帶到了一個帳篷里睡下,不過傅亭軒剛鑽進被子里,就模到了一條光滑緊致的大腿,嚇了一跳。
「你是什麼人?」傅亭軒點起了火折子,看到了一個羞澀的美女在自己的被窩里,迷惑地問道。
「是父親讓我來侍奉您的。」這美女羞澀地答道。
傅亭軒撓了撓頭,問道︰「誰是你父親?」
「我父親就是族長。」這美女答道。
傅亭軒沒有說話了,族長這是什麼意思啊,把自己的女兒送來侍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親啊?何況自己還沒有權勢。
不過想了想,傅亭軒就明白了,這族長恐怕是為了修真功法,要不然傅亭軒找不出其他理由,不過傅亭軒倒是不在乎什麼修真功法,凌澤的腦子里裝著好幾本修真功法呢,明天教給他們也就是了。
想到這里,傅亭軒拿起衣服遮住了族長女兒的身體,低聲說道︰「姑娘,你回去吧,明天我自然會教給你們修真功法,也算是報答你們。」
「我父親說了,要是我現在就回去了,會讓我嫁給阿蠻部落族長的那個廢物兒子的。」族長的女兒一臉祈求地看著傅亭軒。
傅亭軒可不想敗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盡管是個極品美女,還是很堅決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和族長說,不會讓你嫁給那個什麼廢物的。」
「尊貴的客人,你就要了我吧,我知道,你是個強者,我們草原人都崇拜強者,是不是我長的不好看?讓強者你失望了。」族長的女兒揭掉了蓋在身上的衣服,從背後摟住了傅亭軒,那一對嬌女敕挺拔的山峰就這麼毫無阻礙地頂在傅亭軒的背上。
傅亭軒有些臉紅了,這種情況可還是第一次了,便掙月兌了族長女兒的懷抱,拿衣服又蓋住了,很正義地說道︰「姑娘,你長的很漂亮,但我不能就這樣要了你,這對你是不公平的。」
「不,今晚你要是不要了我,我就只能死了。」族長的女兒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就要刺向自己的胸口。
傅亭軒趕緊阻止了她的自殺行為,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了我,根本不值得。」
「你要是不要了我,我還是要嫁給不知道哪個大部落的族長兒子,與其這樣,我還不如一死了之呢。」族長的女兒低聲地抽泣著。
傅亭軒還能怎麼辦?這女孩都這樣了,傅亭軒還能坐視不管嗎?
傅亭軒抱過族長的女兒,溫柔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歐莉雲。」歐莉雲感受著傅亭軒滾熱的胸膛,停止了哭泣,很幸福地伏在傅亭軒的胸口。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我叫傅亭軒,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好好對你的。」
「那我叫你什麼?夫君嗎?」歐莉雲羞澀地問道。
傅亭軒笑了笑,說道︰「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
「老公?那是什麼東西?」歐莉雲不解地問道。
傅亭軒解釋道︰「就是夫君的意思,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啊,老公,那你還等什麼啊?快點來啊。」歐莉雲嫵媚地笑道,一只手已經登上了傅亭軒的小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