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軒盡力保持住自己的身體,不是頭朝下,要不然想有命都難啊。
300多米的距離其實並不高,但是傅亭軒覺得墜落時無疑是很漫長的,心都快要蹦到嗓子眼了,這玩意能不緊張嗎?
不高傅亭軒的運氣還算是不錯,墜落到地面時只是摔斷了一只手和一條腿,頭部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拖著一條斷腿,傅亭軒磕磕絆絆地向著客棧那邊逃去。
至于褚智,現在可不敢下去,塔樓下面還有守衛,要是被守衛看到自己去追傅亭軒,那不是什麼都暴露了嗎?雖然在北風城自己的權力很大,但也不是做什麼事都可以的。
塔樓之上,秦海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驚恐地看著褚智,大聲說道︰「師父,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為什麼連我也殺?」
「哈哈,秦海,你對我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你要是不死,我實在是不能放心啊。」褚智看著秦海,冷笑道。
秦海指著何慶峰問道︰「為什麼不殺大師兄?大師兄知道的比我還多。」
「我當然不會殺他了,他可是我的兒子啊。」褚智笑道。
「爹,還是趕緊解決了這個垃圾吧,要不然指不定又會出什麼意外。」何慶峰此時很配合地說道。
「嗯,你趕緊殺了他,我去追傅亭軒。」褚智點了點頭,便飛走了。
何慶峰走到秦海面前,笑道︰「秦師弟,別以為我不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對我很不滿,一直覬覦著我的位子,現在知道為什麼我的天賦不如你,還是可以穩坐大師兄的位置了吧?」
「哼,要殺就殺,何必如此廢話?」秦海知道自己反正是活不了了,索性也硬氣起來,怨恨地說道。
何慶峰笑了笑,然後月兌下了褲子,露出了那龐大的玩意,冷笑道︰「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易就死了呢?秦師弟,我可是眼饞了你很久了。」
「你,你這個變態,我早就听說你對男人感興趣,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你想干什麼?我長得又不像你似的,是個小白臉。」秦海咬牙切齒地說道。
何慶峰笑了笑,說道︰「秦師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長的那叫一個白啊,只不過為了掩蓋自己,不被別人說成是小白臉,就故意抹黑自己,現在我可要好好享受你了。」
不多說,又是一個遍地菊花的夜晚!
現在把鏡頭轉到傅亭軒這邊,雖然斷了一條腿,但是傅亭軒即使是單腿跑,也不必一般人雙腿跑慢多少。早就想到褚智會在天上尋找,所以傅亭軒走的地方都是幽暗的地方,在天上是看不到的。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返回客棧,在客棧里,褚智應該會收斂一點,不敢動手,但是客棧離這里還有一段不短的路,傅亭軒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安然到達客棧。
傅亭軒不敢多想,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跑,就算是爬也要爬到客棧!
跑了許久,傅亭軒忽然听到空中傳來一些聲音,趕緊躲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鑽進了一間破舊的屋子。不用說,肯定是褚智在找自己,褚智的耳力同樣驚人,不能再走了,必須要先躲好。
不過傅亭軒沿途留下的血跡還是暴露了自己,褚智到了地面上,沿著血跡找到了這間小屋子,一腳踹開了門。
傅亭軒一拍自己的腦袋,為什麼連這個都忘記了?這是拿命在博啊!
雖然這屋子很破舊,但還是有人住的,是一家三口,看起來很貧窮。听到褚智的踹門聲,趕緊從屋子里沖了出來,朝著褚智大喊道︰「喂,你是干什麼的?為什麼要闖進我的家里?趕緊給我滾出去!」
「找死!」褚智衣袖一揮,這男子瞬間斃命,那男子的女人趕緊抱著自己丈夫的尸體,大哭起來。
褚智可不會留下什麼線索,直接把這個女人也給殺了,而那對夫婦的小孩此時竟然躲到了傅亭軒的面前,看來這孩子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自己爸媽死了,自己絕對不是那個老頭子的對手。
不過這孩子一直在盯著褚智,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所以傅亭軒現在還是安全的。
褚智走進了屋子,四處掃了掃,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便開始翻找起來。衣袖一揮,衣櫃的門立刻碎掉,露出了里面幾件舊衣服。褚智搖了搖頭,又打碎了床,可惜床下面也沒有東西,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過以後,褚智有些不甘地「離開」了。
傅亭軒可不相信褚智真的離開了,還是緊閉著氣,停止了自己的心跳,盡力保持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傅亭軒和這個小孩子現在是在衣櫃後面的一個相當于的「壁櫥」地方,這「壁櫥」很大,而且里面堆了很多東西,所以傅亭軒整個身體都被東西給擋住了。
這小孩子可沒有傅亭軒那麼小心,以為褚智已經離開了,便大口地喘了一口氣,結果幾乎是下一秒鐘,褚智出現在了衣櫃前面,上下打量著這個衣櫃。
終于,還是讓褚智發現了這衣櫃的秘密,直接一拳擊碎了這個衣櫃,「壁櫥」整個都暴露在褚智的面前。褚智笑著打開「壁櫥」,那個小孩子在那一瞬間就跑了出去。
不過很可惜,褚智可不是吃干飯的,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小孩子,冷聲問道︰「告訴我,這里有沒有一個受傷的男人?」
「壞人,打死你,打死你。」這小孩子自然不知道褚智說的是什麼,揮起小拳頭朝著褚智的鼻子上就是一拳。
褚智從這個小孩子的眼里並沒有看出什麼,所以一拳干掉這個小孩子以後,有些疑惑地走到了「壁櫥」前,正想再翻看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鬧聲,應該是有人發現那對死去的夫婦了。褚智趕緊破窗而逃,要不然被人看到自己在這屋里,豈不是名聲全部掃地?
傅亭軒這才松了一口氣,此地不宜久留,一拳擊碎了這個「壁櫥」的里面,打通了通往外面的一個洞。傅亭軒鑽過這個洞,看了看四周,趕快離開了。
走到一個小巷子外面,傅亭軒看了看熟悉的客棧,並沒有走進去,褚智沒有在路上看到自己,只能在這里守株待兔了,所以傅亭軒現在出去的話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傅亭軒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現在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凌澤他們,要不然褚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想了許久,傅亭軒走向了歡樂不夜城,現在傅亭軒能相信的只有盈彩了,其他人傅亭軒根本都不認識。
到了盈彩的房間之中,躺在床上的盈彩看見了傅亭軒,欣喜地跳了起來,然後就發現了傅亭軒的傷。
「傅公子,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會受傷呢?」盈彩疑惑地問道。
傅亭軒嚴肅地說道︰「盈彩,現在我拜托你一件事,幫我把這把匕首交給那天跟我一起來的凌澤,他現在就是來福客棧,記住,必須要親手交到他的手上!而且旁邊不能有其他人!這儲物袋里有一千塊下品靈石,拜托你了!」
「傅公子,看樣子你是遇到麻煩了,我盈彩雖然是個風塵女子,但也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這只是一件小事,我不會收你靈石的,我現在就去送匕首!」盈彩接過匕首就離開了房間。
傅亭軒也沒有再在這里停留,隨著盈彩離開了不夜城,向著北風城的城門處前進。現在肯定是不能再留在北風城了,要不然褚智肯定可以完虐自己。
再說說盈彩這邊,褚智自然是發現了盈彩,但是褚智怎麼會聞不出這盈彩身上的味道呢?那是妓女才會有的味道。雖然褚智很不喜盈彩,但還是攔下了盈彩。
「你是誰?為什麼要攔我?臭老頭,我告訴你,想要玩老娘,可得給靈石的。別以為你是個老人,我就不收你的錢。」盈彩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看到褚智攔下了自己,自然聯想到傅亭軒身上,便很風騷地說道。
「這是十塊中品靈石,告訴我,你來這客棧干什麼?」褚智直接扔出了十塊中品靈石,不悅地問道。
盈彩「貪婪」地接過靈石,嫵媚地笑道︰「喲,大爺,我來這客棧還能干什麼啊?當然是送‘貨’上門了。你要是想要啊,等我進去一刻鐘就搞定了他,再來服侍你。」
「別踫我,好了,沒你什麼事了,進去吧。」褚智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盈彩的手,便離開了。
盈彩拍了拍胸脯,趕緊走進了客棧,敲響了凌澤的門。
「誰啊?娘的,大半夜的敲什麼敲?」凌澤很不爽地打開門,罵罵咧咧地說道。
「凌公子,我是盈彩啊。」盈彩著急地說道。
「原來是你啊,這是干什麼啊?難道想男人了?」凌澤自然是認識盈彩的,便調笑道。
盈彩不顧凌澤的挑逗,就把那把匕首遞了過去。
「告訴我,你怎麼會有傅道友的匕首?」凌澤一看這匕首,就急了,盯著盈彩很嚴肅地說道。
盈彩低聲說道︰「他受傷了,現在就在我的房間里。」
「受傷,傅道友怎麼可能受傷呢?他不是去褚智老祖那里了嗎?」凌澤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盈彩說道︰「他好像是摔傷,摔斷了手和腿,全身好些地方磨破了皮。」
「摔傷?難道是……好了,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則你會有殺身之禍!」凌澤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看匕首,說道。
「知道了。」盈彩說完便趕緊離開了。
不過凌澤和盈彩沒有想到的,褚智對盈彩還是有些懷疑,所以一直在暗處偷听,所以盈彩和凌澤的對話都被褚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