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軒笑了笑,說道︰「誰身上沒有點什麼秘密呢?你說是吧?霹靂前輩。」
「小家伙,你很聰明,以後有能力的話希望你能幫上雷雲宗一把啊。」霹靂看著傅亭軒,笑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與郭兄可是好友啊,好友有難,我自然不會拒絕。」
「那你們進去聊吧,不要理會我了。」霹靂趴下他巨大的身子,就呼呼大睡了。
「傅兄,霹靂叔他就是這樣,總是突然就睡著了,你不要介意啊。」郭默成尷尬地說道。這霹靂可是他們雷雲宗的護宗靈獸,代表的可是雷雲宗的臉面啊。
傅亭軒搖了搖頭︰「沒關系,咱們還是進去聊吧。」
郭默成領著傅亭軒五人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走進了一個挺大的房間里,這房間里沒什麼家具,只有幾個蒲團和一張床。
「傅兄,你們幾位,隨便坐吧,我這里也沒什麼東西,讓你們見笑了。」郭默成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傅亭軒笑了笑,說道︰「看來郭兄你修煉甚是刻苦啊,若是我這幾個兄弟能像郭兄你一般,我要省很多心啊。」
「傅兄客氣了,快請坐吧。」郭默成大笑道。
傅亭軒五人便一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凌澤四人坐的位置離傅亭軒和郭默成較遠,這是傅亭軒的意思,這四個人除了莊勇,另外三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讓他們靠過來,傅亭軒和郭默成恐怕是說不了幾句話。
「傅兄,這麼長時間,你到底去哪里了?上次我去北風城找你,就听到了你失蹤的消息。」郭默成看眾人都安坐下來,終于問了出來,這個問題無疑是郭默成最想知道的東西。
傅亭軒笑答︰「郭兄,你可記得,我原本是拜在北風城褚智門下。」
「當然記得,怎麼了?難道與這褚智有關?」郭默成問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正是這褚智,貪圖我的修煉功法,想要害我,結果被我逃了,我就逃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位高人所救,傳授了我一些東西。現在我已學成,所以這才回了北風城。」
「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那褚智當真是可惡至極,傅兄,幸虧你無事啊,還因禍得福,真乃一大喜事。」郭默成大笑道。
傅亭軒鄭重地說道︰「一點機緣罷了,郭兄,這次我來赴約,其實也是有事告知郭兄你,此事關系重大,就算是至親亦不可透露。」
「到底何事讓傅兄你如此謹慎?」郭默成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看傅亭軒的模樣,就知道傅亭軒肯定是有大事。
傅亭軒一字一句地說道︰「是九州鼎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陰謀?不知這幕後黑手是何人?」
傅亭軒低聲說道︰「郭兄,此乃絕密,你可得听好了,這幕後的黑手便是……」
就在這時,房門被什麼東西砸破,傅亭軒也停下了話,幾人放眼看去,砸破房門的是一個「人形物體」,郭默成細細一看,當即認了出來︰「黃林峰!為何擅闖我的房間?」
「大師兄,絕對是誤會啊,是大師姐把我給踢了進來。」這黃林峰很是憋屈地說道。傅亭軒也注意到了,這黃林峰身上有幾道鞭痕,左臉也腫了起來。
「大師姐?」郭默成頓時無語了。
這時,一個火紅的身影也閃了進來,小臉長的絕對是極品,可惜,那滿臉的怒氣拉低了分數,想必便是那大師姐了。
這大師姐倒也直接,舉著鞭子指著郭默成,說道︰「郭默成,今天我一定要與你決出勝負,你不要再躲了。」
「春蝶,這是何苦呢?你和我乃是第十七代弟子的首席弟子,自當為底下的師弟們做個表率,若是我們兩個比斗,豈不是讓人看笑話?」郭默成苦口婆心地說道。
「我不管,他們都說我不如我,所以我一定要與你一決勝負。」楊春蝶仍是不肯罷休,完全沒有出過宗派的楊春蝶,個性實在是太單純,對于人事之類的東西幾乎是一竅不通。
郭默成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師妹脾氣就是這樣,郭默成對于她是一讓再讓,可是這楊春蝶以退為進,一直是認為郭默成沒啥真本事,所以才不敢與她比斗。
「這位姑娘,我覺得雷雲宗是該好好注意一下弟子的素質了,這是郭兄的房間,你一個大姑娘就這樣跑了進來,甚是不妥啊。」傅亭軒這時插了一句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郭默成太憋屈了。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的事情?小心讓你吃鞭子!」楊春蝶自然是不認識傅亭軒,但是也沒把傅亭軒放在眼里,反正連郭默成也不怕,難道還怕一個郭默成的朋友?
郭默成這時也有了一些怒氣,說道︰「春蝶,這是我的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快些給傅兄賠禮道歉。」
「叫我給他賠禮道歉?開玩笑!反正我不管,今天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楊春蝶直接動手了,一鞭子抽向了郭默成。
傅亭軒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這鞭子,冷笑道︰「一言不合就動手,楊姑娘,你有些過分了。」
「放手!給我放手!」楊春蝶用力想把繩子拽回去,可惜,完全拽不動。
「傅兄,算了,她也只是未經人事罷了,也怪不得她。」郭默成尷尬地說道。
傅亭軒冷冷地看了這楊春蝶一眼,松開了手指,說道︰「郭兄,送你一句話,是可忍孰不可忍,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忍耐的,否則某些人就可以直接爬到你頭上拉屎撒尿。」
「你,哼!」楊春蝶也不笨,明知直接不是傅亭軒對手,便跑走了。
「唉,傅兄的話也有道理,可惜啊,這春蝶的父親便是我師父,是師父從小收養了我,所以我不能傷害她,要不然就沒有顏面去見師父了。」郭默成嘆了一口氣。
「大師兄,那我…我先走了。」黃林峰此時也趕緊開溜了,楊春蝶現在肯定在發脾氣,可是沒辦法找郭默成報仇,恐怕只能拿他來出氣了。
「這是玉芝膏,你拿去吧,記住,要躲好了,要不然春蝶恐怕又要……」郭默成扔出了一個小瓷瓶,提醒道。
黃林峰收好小瓷瓶,就趕緊溜了。
「郭兄,咱們還是接著議事吧。」傅亭軒笑道。
「好。」郭默成點了點頭,便又坐了下來。
不過事情總不是那麼順利,又在傅亭軒談到重點的事情,楊春蝶拉著一個身高兩米的壯漢走了進來,滿臉地得意。
「虎師兄,你怎麼來了?」郭默成一看到這壯漢,有些緊張地說道。這壯漢便是楊春蝶的哥哥,楊晨虎,金丹期修為,他的「惡名」在雷雲宗內無人不知。因為楊晨虎脾氣非常暴躁,據說是遺傳。
楊晨虎看著郭默成,大怒道︰「郭默成,你是什麼意思?敢欺負我妹妹!找死是吧?」
「虎師兄,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沒有欺負師妹啊。」郭默成尷尬地笑道。其實郭默成心里已經有了底,這楊春蝶是找她哥哥來挑釁的,這也是為什麼都說楊春蝶當這個大師姐名不屬實的原因,一出事就找哥哥。
「沒欺負!妹妹,是不是他欺負你?」楊晨虎指著郭默成說道。
楊春蝶很是得意地說道︰「就是他欺負我的。」
楊晨虎大怒,話也不說了,直接開打,一拳擊向了郭默成,郭默成天賦雖好,但是現在也只是靈寂後期修為,哪能接得住這一拳啊?趕緊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這一拳。
為什麼楊晨虎能夠如此囂張地打人?有兩個原因,雷雲宗非常提倡比斗,所以打架這種事情向來是不會管的,除非是雙方實力相差太多,那就不叫打架了,那叫單方面毆打;還有便是楊晨虎的身份,天賦比起郭默成並不差多少,他爹又是雷雲宗最高層的幾位大佬之一,所以楊晨虎打傷人沒人會追究。
楊晨虎一擊不成,又是一擊,傅亭軒這時出手了,一腳踹在了這楊晨虎的拳頭上,楊晨虎頓時猛退了十幾步,把牆面都撞出了一個大窟窿。這還是傅亭軒只用了一分力的結果,要不然,這楊晨虎那只手就該廢了。
「高手!」楊晨虎冷眼望著傅亭軒,低聲說出了這兩個字。
傅亭軒笑了笑︰「談不上高手,我只是一個普通修士,也是郭兄的好友,你們今天的作為真的是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過去了,太過分了一點。」
「這是我們雷雲宗的家事,輪不到你管。」楊春蝶也聰明,知道用這個借口來壓傅亭軒。
傅亭軒聳了聳肩︰「我說我管了嘛,抱打不平乃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今天我只是抱打不平罷了。還有,楊姑娘,知道為什麼那些弟子都說你不配當大師姐嗎?就因為你什麼事都會找你哥哥幫忙,大家都是顧忌你哥哥的威風罷了。」
「你胡說,我沒有哥哥,照樣可以當上大師姐,第十七代弟子哪一個女弟子比我強?」楊春蝶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