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狼,你剛才若是認輸,勞資還能饒你一命。不過現在,你這顆人頭,勞資收下了!給勞資記住嘍,到了十八層地獄,勞資照樣能讓你好看!」傅亭軒走到鬼狼面前,有些怒氣地說道。
傅亭軒這不是月經亂掉,而是真正的怒了,傅亭軒的逆鱗之一,便是下跪!若是白起,那是師父,下跪是應該的。可是這鬼狼竟然妄圖讓傅亭軒向他下跪,簡直就是往槍口上撞!
「哼!」鬼狼也是有血性之人,自然不肯低頭,冷哼了一聲。
傅亭軒這時可沒有什麼惺惺相惜之意,掄起大刀就要砍下去!眼看一顆大好的頭顱就要落地,那位散妖前輩也是坐不住了,大聲喝道︰
「且慢動手!」
傅亭軒頭也不回,刀已經砍了下去,鬼狼的人頭也落了下來,搞得那場面很是血腥啊。至于鬼狼的元嬰,已經被那鬼神枷鎖給整死了。
「你為何要動手?本尊已經喊了住手!」那散妖是大怒啊,直接飛下評委席,沖著傅亭軒大怒道。
傅亭軒聳了聳肩,說道︰「你是喊了住手,可是,這是擂台,就算你是前輩,也無權阻止我。前輩,你這算是偏袒嗎?」
「胡鬧!本尊豈會偏袒?這鬼狼私用本尊給他的卷軸,已經是違規了,所以本尊才叫住了你!可是你倒好,直接一刀下去。告訴你!你這不屬于擂台比斗,已經是屬于違規了!本尊要取消你的比賽資格!還要把你帶回妖族制裁!」這散妖也精明,早就想好了對策,所以很是大義凜然地說道。
傅亭軒笑了笑,說道︰「說帶走就給帶走了?前輩,你當我們人族是擺設嗎?你把天一水閣看在眼里了嗎?你把正陽學堂看在眼里了嗎?」(正陽學堂,足以媲美天一水閣的宗派,人數極少,個個都是文鄒鄒的書生模樣,但是跟文士沒有半毛錢關系。)
「餓,鄺道友,你這樣確實是不妥啊,快些回來吧。此事並不是傅小友的過錯,你自己心里也明白。」沈天翼沒有辦法了,傅亭軒都這樣說了,他要是不站起來,那人族誰還鳥他天一水閣啊?
鄺吟正在氣頭上呢,何況和這沈天翼的關系本來就不是很好,便大怒道︰「本尊什麼都不明白!這鬼狼乃是我妖族大尊後裔,若是沒有個交代,那血蹄老祖那里本尊無法交代!」
這鄺吟也聰明,知道搬出血蹄老祖來,這血蹄老祖便是名義上的修真界第二高手,狼族老祖,因為這血蹄老祖還未化形之時殺人過多,導致四只爪子都被染成了血紅色,所以才有了此名號。
「這,龍兄,這事該如何?」沈天翼頓時塞住了,這血蹄老祖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便把球踢給了龍臻。畢竟,在場的只有龍臻才壓得住血蹄老祖。
龍臻更是個老油條,很「無辜」地說道︰「這是你們人族和妖族的事情,我們龍族不插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天翼頓時為難了,一邊是人族的民心,一邊是血蹄老祖的怒火,那都是死路啊,根本走不通。
就在這時,正陽學堂的老夫子荷馬站了出來,「解救」了沈天翼。
「鄺道友,這傅小友乃是吾人族之人,就算是要處罰那也要人族來處罰,豈能容汝妖族來處罰?此事萬萬不可!若是血蹄老祖想報復,那吾人族萬億人恭候大駕!」
「老秀才,甭跟本尊擺架子!此事咱們容後再說!」鄺吟也是知道臉面的人,便收起了火。至于傅亭軒,當然是他們幾個私下里商量著解決。
這比賽毫無意義可言,強悍如斯的傅亭軒,豈是這些人可以匹敵?自然是輕松奪冠!
……
某密室之中。
「老秀才,沈兄,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人已經在這里了,到底該怎麼辦?讓不讓本尊帶走,就一句話!」鄺吟指著座下的傅亭軒,嚷嚷道。
有人會問,傅亭軒好歹也是地榜爭奪賽的頭牌,就這麼被「審判」了?事實就是如此,地榜爭奪賽的頭牌,也算是有點名頭,但是在這些各族的老祖眼里,就是一個屁,想怎麼整就怎麼整。至于那什麼輿論的力量,請記住,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
「哼,不能帶走!這傅小友乃吾人族之杰出人才,絕不能讓汝帶走!吾正陽學堂承擔一切責任,若是沈兄沒這個膽氣!」荷馬也不蠢,知道不能讓沈天翼佔了便宜,所以馬上就把沈天翼給拉上了。
沈天翼自然是憋屈得緊,躺著都中槍,便對著鄺吟笑道︰「鄺道友,不如你就放了這小子一馬吧?就當給我一個面子,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不行!我必須要帶走他!」鄺吟很是堅持。其實倒不只是為了鬼狼,也是為了滅了傅亭軒這個「禍患」,現在鬼狼死了,鄺吟可是要擔責任的,但是現在要是幫鬼狼報了仇,還把人族一絕世天才給滅了,那就是大功啊。
傅亭軒這時插話道︰「三位前輩,你們都說完了吧?該輪到我說了吧?」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鄺吟沒好氣地說道。
傅亭軒冷笑道︰「身份?這個可以有。不知道這個東西算不算是身份?」說罷,傅亭軒便把那方增給的令牌扔了過去。
鄺吟接住令牌,一看,大驚,差點把那令牌給丟地上,這方增無疑是現在修真界實際上的第一強人,在上面的人沒下來之前,鄺吟可不敢惹。
沈天翼和荷馬二人自然也是瞥了一眼,都有些驚住了,他們可沒想到,傅亭軒竟然會和這個剛出現的萬年之前的老怪物有關系。
「沒想到啊,小子,這東西你是哪來的?骨魔方增這才重出修真界多久,你就扯上關系了?我可不相信。」鄺吟有些緊張了,但還是強裝鎮定,試探著問道。
傅亭軒了解這鄺吟的心思,同時也是沈天翼和荷馬的心思,笑道︰「骨魔方增,銀刀客萬千秋,他們兩個是怎麼出來的?如果沒有我,他們兩個現在還在一個墳墓里呆著呢。」
「竟然是你!」鄺吟大叫道。對于鄺吟他們這些散仙級別的人來說,對放出方增和萬千秋的這個人自然是痛恨無比,畢竟一下子就來了倆大爺,誰能好受?
傅亭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我,前輩,凡事不要做得太絕啊,要不然,保不齊會出什麼事呢。」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沈兄,老秀才,我們老了啊。」鄺吟對著沈天翼和荷馬說道。鄺吟這話自然是話中有話,畢竟傅亭軒現在成了他們三個的共同敵人。
「傅小友,你可以回去了,對了,可得注意自己的安全啊。那方增前輩和萬千秋前輩固然是厲害,但是可不能每時每刻都陪在你身邊啊,過那麼一段時間,修真界有沒有這兩號人,就難說嘍。」沈天翼笑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沈天翼這話有兩個意思,一是警告傅亭軒,二是給傅亭軒提個醒,方增和萬千秋快完蛋了。
不過沈天翼三人不知道的是,很快,修真界就會大亂,上面的人來了,也是個死。
……
「傅兄,你回來了,看來已經無事了。」奉緯就守在傅亭軒的房間外面,一看到傅亭軒回來了,情緒終于有了些變化,但還是一臉嚴肅地說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估計他們短時間是不敢找我的麻煩,以後就說不準了。奉兄,果然是夠兄弟啊,就在這里守著我呢。」
「我只是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傅兄,何時去見軍秦王?」奉緯板著臉說道。
傅亭軒不禁搖了搖頭,這奉緯就是這樣,不論干什麼,都忘不了正事。
「什麼時候見倒是無所謂,不過這軍秦王還敢見我嗎?要知道,我現在可是被天一水閣和正陽學堂的兩位散仙‘通緝’了,要是跟我沾上關系,估計日子就不好過了。這軍秦王也不容易,就算了吧,代我跟他說一聲,他的心意,我心領了。」
「傅兄倒是小瞧了王爺,大周帝國的兩位護國散仙那都是王爺的授業恩師,所以王爺還是有那點膽子的。」奉緯答道。
傅亭軒看奉緯這麼堅持,也不好拒絕,便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跟著奉緯走向了一個隱秘的包間。這軍秦王,就在這包間之中。
「咚咚咚!」
奉緯敲響了包間的門,低聲說道︰「秦兄,傅公子到了!」這為了隱蔽,奉緯自然是稱呼軍秦王秦征為秦兄。
幾秒以後,包間的門打開了,奉緯和傅亭軒便走了進去。
那秦征一副硬漢模樣,不愧是靠著戰功一步步爬上來的王爺!
「傅公子,本王等你好久了。」秦征笑著說道。
傅亭軒笑了笑,說道︰「豈敢豈敢,是王爺抬愛了,傅某區區一介草民罷了。王爺,今日召傅某前來,盡可暢所欲言,傅亭軒洗耳恭听。」
「爽快!傅公子果然不愧是將殺氣修煉到領域境的人物。那本王便明說了,今日與傅公子商談二事。這第一件事,請傅公子指點,如何將殺氣修煉到領域境?」秦征笑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說道︰「那王爺恐怕要失望了,在現在的修真界,基本上是不可能修成領域境的。除非能有大的戰役,屠得百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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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可能有人會有疑問,為何那沈天翼作為人族最大宗派大佬,會如此窩囊?大家想一想,那沈天翼是誰的走狗?玉帝老兒的。玉帝那混蛋一直就是這麼窩囊,就是為了穩定各方勢力,保住自己的位置。所以,這沈天翼自然也是如此,穩定住各方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