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暮,你覺得那小倩可有什麼疑點?雖說她平日里都是天真活潑,仿佛不通人事一般,但是我去過那元族,總覺得她不可能這麼簡單。」傅亭軒撇了撇嘴,有些困惑地說道。
這小倩實在是太單純了,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但是也就是這讓傅亭軒有了懷疑。如果是其他族類,傅亭軒或許不會有疑慮,但是元族人,傅亭軒必須得有疑慮了。
元族人那行事作風非常奔放,畢竟他們的靈液就是男人的精華為主藥,族內的人對男女之事應該非常懂吧,可是這小倩,竟然一點都不懂。在元族呆了十幾年,怎麼可能一點都見不到呢?除非是太巧合了。
宣暮琢磨了一下,板著臉說道︰「那小倩確實是有點問題,今天我也試探了她好幾次,她都有些緊張。而且,我發現,她一直是在迎合我,因為從表面上來看,我和她的心理應該是差不多的。」
傅亭軒點了點頭,笑道︰「看來是真的有問題啊。不過不要緊,我看她不是壞人,應該不會加害我們,而且,她對我們的作用很大,咱們先看看再說。」
「是啊,這後土血脈可是真不錯啊。」宣暮笑道。
……
「傅道友,傅道友,大秦帝國出大事了!」傅亭軒正呆在屋里修煉呢,凌澤就突然闖了進來,又廢了傅亭軒一扇門。
傅亭軒黑著臉說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急急忙忙的。你看,你把我的門又給弄壞了。」
「傅道友,這回可真是出大事了。那東方世家和梁家發動叛亂,有五分之一的城池響應,大秦帝國現在全亂了。十幾個城主全部宣布獨立。」凌澤激動地說道。
雖說大秦帝國和凌澤沒啥大關系,但好歹凌澤也在那里呆了三十幾年,自然是有些感情,所以比較激動。
傅亭軒听了這消息,啥激動也沒有,反而大笑了起來,沒有理會凌澤。
凌澤這不傻眼了嘛,完全不知道傅亭軒在搞什麼飛機,便問道︰「傅道友,你這是怎麼了?犯病了?」
「屁!我犯啥病啊?我這是高興,高興知道麼?」傅亭軒笑罵道。
「高興?這大秦帝國大動亂,傅道友你有啥高興的啊?那皇帝跟你有仇?」凌澤更是一頭霧水,越來越疑惑。
傅亭軒搖了搖頭,答道︰「這大秦帝國打起來了,我估計叛亂軍會越來越多,凌道友,你告訴我,這贏禎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最需要什麼?應該是靈石吧,畢竟打仗打得就是錢啊。」凌澤想了想,答道。
傅亭軒又搖了搖頭,說道︰「錯,不只是靈石。打仗那靠的就是士兵,士兵靠什麼?裝備啊。你說現在誰還會幫贏禎那家伙?一個個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所以啊,贏禎只能向我求助,畢竟我手上多得是靈石和裝備。不過,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這贏禎得大出血了。」
「傅道友,這招高啊!那贏禎以前還敢跟咱們擺譜,現在,得好好巴結咱們了。不過咱們需要什麼啊?靈石啥的又不缺。」凌澤大笑著問道。
「土地!」傅亭軒只說了兩個字。
雖說傅亭軒對于這修真界無興趣,但是秦征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土地,所以傅亭軒就給他土地。贏禎那家伙傅亭軒實在是信不過,所以傅亭軒還是把希望放在秦征身上,秦征越強,傅亭軒就可以越省心啊。
果然,就在這下午,贏禎的信使就來到了靈王府,這信使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接傅亭軒的那個小軍官穆勒。
「傅公……靈王殿下,小人穆勒,奉皇帝陛下之命請您過去有事相商。」穆勒恭敬地說道。現在皇室的希望都在傅亭軒身上,不恭敬能行?
傅亭軒笑道︰「穆勒,你我都是舊相識了,何必如此客氣?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帶我去吧。」
「是。」穆勒便騎乘著那獅鷲,領著傅亭軒出發了。這次前來,只是穆勒一人罷了,現在的獅鷲騎兵全員出動,就是為了清剿叛軍。
至于被叛軍阻截,這件事情贏禎自然想過,不過在贏禎看來,傅亭軒有能力解決。
那東方世家的情報也是很強大的,自然會想到贏禎會去請傅亭軒,所以東方酮聯合幾個散仙已經在路上等著了。現在東方酮也不知道傅亭軒的背後還有方增這顆大樹,所以只是為了防備鬼王。
這穆勒其實很緊張啊,畢竟叛軍之中強人太多,他可不知道傅亭軒的後台有多強悍,反正贏禎只說了一句︰要麼把傅亭軒帶回來,要麼死在外面。
傅亭軒和穆勒剛到大漢帝國和大秦帝國的邊境,就被東方酮給阻攔下來了。
「傅亭軒!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有本事把那個女鬼叫出來啊,看看我怎麼在你面前撕爛她。」東方酮看著傅亭軒,陰狠地說道。
傅亭軒看著東方酮這老玻璃,頓時臉黑下來了,這東方酮本來就讓傅亭軒很不爽,現在竟然敢又出現在傅亭軒身邊,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東方酮,你這老玻璃,既然你找死,那本王便成全你!」傅亭軒大喝一聲,催動了令牌上的法陣。有人會說,傅亭軒除了有方增罩著,還有什麼?每次出事就找方增。實際上,傅亭軒的勢力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很強大了,只要傅亭軒說一聲,整個大漢帝國的士兵就會揮起長槍,沖向大秦帝國。
這傅亭軒就是秦征的搖錢樹,秦征根本就不在乎先打什麼地方,反正只要有傅亭軒在,他秦征就不缺靈石和裝備。至于那些士兵,死就死吧,反正多的是壯丁。
東方酮也不認識令牌這玩意,所以並沒有理會,直接放出自己的威壓,想要壓迫傅亭軒。
不過他的威壓剛放出來,另一股絕強的威壓頃刻即至,將整片天空都化為了「禁空區」,東方酮等幾個老玻璃紛紛「落馬」,跌落下去。
不過這次方增可不是那麼威嚴了,而是衣服破爛,身上的傷不少,活像逃難的難民。
傅亭軒傻眼了,不解地問道︰「前輩,上面的人下來了?你怎麼這麼狼狽啊?」
「哼,上面的人還沒下來呢。是猿破天那老家伙!」方增趕緊換了一套衣裝,有些不爽地說道。
就在這時,又一股威壓降臨,方增盡力護住了傅亭軒,至于穆勒那個倒霉孩子,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自然是摔下去了,是死是活那就不清楚了。
「方增,你這老小子,剛打到一半,為何要逃跑?」說話之人赫然是猿破天,猿破天也是一副老者模樣,不過身上那肌肉連施瓦辛格見了,都得自卑一輩子啊。
方增反駁道︰「勞資可沒逃跑,是這小家伙有事將我喚了過來。」
「混蛋,老夫最討厭在比斗時有人打擾老夫,小子,受死!」猿破天繼承了妖族的一大傳統美德,毫不講理,他們就是這樣,直來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