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傅亭軒與小刺客正激斗,剩下的那些刺客為何不出手?自然是有原因的,這些個刺客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好幾套方案,畢竟傅亭軒此人還是蠻棘手的。
這小刺客與傅亭軒游斗了許久,抓住一個時機,一腳踩在傅亭軒的胸口,倒飛出十數米,然後從腰間模出了一個飛針鏈,這小刺客倒是有絕活啊,手一踫到那飛針鏈,無數飛針向傅亭軒爆射過來。
這速度堪比重機槍啊,那飛針鏈不知有多長,但是傅亭軒敢肯定,那飛針幾分鐘內不會消耗完畢。
傅亭軒倒是想不顧這些飛針,滅了這小刺客,但是這些飛針的尖頭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竟然已經能夠插進傅亭軒的身體里,雖說只是一點點,但是傅亭軒也不想變成刺蝟啊,尤其是毒刺蝟。
傅亭軒左閃右閃,躲避著那飛針,然後,一張超大的銀網就從天而降,那百余刺客分別按著網的某一邊緣,看來這小刺客只是為了拖住傅亭軒罷了。
這銀網倒是堅韌,而且甚是粘人,將傅亭軒整個人都粘在其中,雙手也被銀網禁錮住了,兩把匕首算是廢了,完全沒辦法使用。
傅亭軒正打算用真元操控匕首解救自己,那百余刺客開始左跳右跳,繞過來繞過去,限制了傅亭軒的行動。
不一會,傅亭軒就被裹成了一個大粽子,至于那兩把匕首,也被牢牢地纏住了,傅亭軒想收回來,但是卻失去了聯系,仿佛是那銀網切斷了傅亭軒與匕首的聯系。
那小刺客此時也悠哉悠哉地走到傅亭軒面前,有些興奮地戴上了一對銀絲手套,取下了傅亭軒的兩把匕首。匕首觸踫到了這銀絲手套,立刻與傅亭軒失去了聯系,看來這銀絲手套和這銀網的材料是一樣的。
「混蛋!你們是什麼人?」傅亭軒大怒道。傅亭軒還沒有想要呼喚方增,畢竟他也想見見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是哪個混蛋,竟然有這麼大的膽量。反正那令牌已經被傅亭軒納入丹田之中,隨時可以召喚出來。
這小刺客拿了匕首,心情不錯,便笑答︰「我們當然是殺你的人啊。好了,別廢話了,有人想要見你。來啊,把他抬走!」
十余個刺客便將傅亭軒舉了起來,向著王府的正廳走去,看來那黑手就在正廳里等著呢。
走了不多久,一行百余人便到了正廳外,這正廳外又有一伙人,全部都是穿著黃色衣服,衣服上用金絲瓖著兩個字︰至尊。
傅亭軒看到這倆字,馬上就聯想到了至尊客棧,或許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吧。
不等傅亭軒多想,正廳之中走出一壯漢,赫然就是那日在至尊客棧地下密室里的彪悍男,不知為什麼,這四個大佬要動傅亭軒。
「傅亭軒!我們可是等了你好久啊,看來不怎麼樣啊,這麼輕松就被抓來了。」彪悍男有些不屑地大笑道。這彪悍男可不管你是前輩還是晚輩,只要實力不行,那就是垃圾。
那些個刺客也把傅亭軒放了下來,正對著彪悍男。
傅亭軒盯著這彪悍男看了幾秒,冷冷地說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抓我來此?還有,我的兄弟呢?」
「不要這麼著急嘛。我是什麼人,等會自然會告訴你。為什麼要抓你來這里?自然是有事找你啦。至于你那幾個更廢物的兄弟,後面關著呢。你要是老實點,自然會放了他們。」彪悍男肆意地大笑道。
傅亭軒冷哼了一聲,便沒有應聲了,這彪悍男大手一揮,傅亭軒便被吸到了正廳內。這正廳里人倒是不少啊,除了至尊客棧四大佬,還有兩個掩蓋在黑袍下的人。
這彪悍男在外面布置了一個結界,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餓,最靠外的一個位置,看來地位是最低的,要不然也不會出去喊話了。
「傅亭軒,不錯嘛,被裹成了一個大粽子。現在心里一定不好受吧,在自己的地盤,就這樣被人給抓了。」至尊客棧四大佬之中為首的大佬女有些玩味地說道。
傅亭軒冷哼道︰「有何事就快說!別跟勞資廢話!」傅亭軒也想看看這幾個人到底想干什麼,要不然方增一來,估計就沒活口了。
「好好好,果然爽快!那便直話直說了。听說你挺有錢啊,提供給大漢帝國數萬套靈器裝備,還有無數靈石,近幾日又提供給大秦帝國數萬套裝備啊。」大佬女有些貪婪地望著傅亭軒,冷笑道。若是這大佬女知道傅亭軒剛剛裝備了三十萬騎兵,估計是坐不住了。
傅亭軒一听,嘴角彎起了一道弧線,笑道︰「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算盤啊。看來你們的消息挺靈通啊,至尊客棧,果然是不一般啊。不僅開客棧,連綁架勒索這種事也干啊。」
「唉,此話差矣。這可不是綁架勒索,而是你主動提供給我們這些資源,你那嫵媚的夫人可是讓人心動啊。還有兩個小孩子,真是可愛啊。」大佬女毫不掩飾話中的威脅之意。穆涼和小七、小五都已經被接來了王府。
傅亭軒臉上多了一份怒容,冷冰冰地說道︰「要是他們少了一根毫毛,那你們一枚下品靈石都別想得到。」
「放心吧。現在沒有人可以動他們,咱們現在還是談談靈石和裝備的事情吧。」大佬女得意地笑道。
傅亭軒現在也知道了大佬女的意圖,也不等了,立刻催動令牌,不過事情卻不像往常一樣,七道黑光射到了傅亭軒的丹田,將那令牌壓制住了。
傅亭軒大驚,這種事情那可是第一次遇到啊,方增給的令牌怎麼會如此?
「哈哈哈哈,早就猜到你要把骨魔方增給招來,早就準備好對策了。」大佬女仿佛料到了傅亭軒此招,大笑道。
傅亭軒額頭上多了些冷汗,不過還是保持了冷靜,因為他知道,現在著急是無用的,必須得趕緊找到對策,要不然,今天恐怕就栽在這里了。
「哼,方增那老家伙,仗著自己修為高,行事放.蕩不羈,亦正亦邪。拿到他令牌的人更是放.蕩,為了對付他們,萬年前早就有人創出了克制這令牌的陣法。小子,嘗到苦頭了吧,以後可得老實,別以為有方增護著你,就可以不可一世。」那黑袍人中的一個突然開口說道,語氣有些低沉,但是傅亭軒能听得出,這黑袍人有些火氣,與方增應該有過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