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悅耳而帶著幾絲誘惑的聲音響起,陳邵君的身軀微微一震,鎮定了一下心神,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這古香古色的房間內,到處充滿了女兒一般的幽香,只看到一佳人坐在了一章圓桌上,一只芊芊玉手拖著手中的茶杯,將茶水送入自己的口中,那櫻桃小嘴輕輕的添了一口,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三人都鎮定了一下心神,陳邵君帶頭走了進去。
「三位公子,請問找奴家有什麼事嗎?」佳人輕輕的轉過頭來看向了陳邵君,那櫻桃小嘴輕輕的開啟。
陳邵君失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眼前的佳人,雖然很美,而且是帶著誘惑的美,但是陳邵君的心中清楚,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畢竟,眼前的佳人可是這東城第二勢力紅粉骷髏的掌舵人,自己不可掉以輕心。
比得上陳曦雨的美,更比得上陳曦雨的婀娜多姿,配合上身上穿的那絲綢做的衣裙,若隱若現的風光,讓陳邵君身後的陳炎和孫松都驚呆了。
雖然他們昨日也見過了這位佳人,但是今日所見,實在是……
此時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字來表達眼前的佳人。
那就是……
太美了!
抱歉,是三個字!陳炎和孫松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使得自己的頭腦更加的清醒。
陳邵君也看到了陳炎和孫松兩人的囧樣,苦澀一笑,轉過頭來便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和這位姑娘有點事情要商量」
「是」
面對著陳邵君的命令,陳炎和孫松哪里敢不從?自從昨晚,龍騰教將鐵砂幫在東街的分舵勢力全部清楚過後,雖然陳邵君沒有現場指揮,但是他卻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如果不是陳邵君的計謀,他們根本不可能那麼順利拿下東街。
所以對于陳邵君的屈服,兩人都十分恭敬的退了出去。
「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之後,眼前的佳人還是綻放著誘惑的笑容,看著陳邵君冰冷的站在自己的身前,噗哧一笑過後,她便道「公子何不坐下來,我們細談呢?」
「你知道我是誰?」陳邵君心中微微一驚,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佳人站起了身子,一只芊芊玉手已經撫上了陳邵君的肩膀上,而佳人也悄悄的來到了陳邵君的身後,那櫻唇靠近了陳邵君的耳旁,笑道「公子難道還要我細說嗎?」
那吐氣如蘭的感覺,讓陳邵君渾身一震,十分不听指揮的地方隱隱有站立起來的局勢,他連忙閃躲開,笑道「情花小姐果然很聰明嘛,竟然能夠猜到我是誰」
情花嚶嚶一笑,雙手環抱在了胸前,上下打量了陳邵君一番,便道「門口那兩個男子昨日剛剛來找過我,而今日又來,而且還帶著公子你,再加上兩人對公子的恭敬,我就隱隱猜到了」
「哦?那麼情花姑娘說說看看」陳邵君微微一笑,便坐在了那張圓桌上,端起了一個茶杯在眼前。
情花又是嫣然一笑,也坐在了圓桌上,但是這一次卻是坐在了陳邵君的對面,笑道「在昨日我收到了消息,听說在東街幾個依附鐵砂幫的小勢力被一股神秘的勢力鏟除了,這消息讓我大吃一驚。這鐵砂幫乃是外來人氏組織起來的,論起武功,那也是十分的厲害,再說幾個小勢力的幫主也不差,都懷有一點點的武功,而且手下的幫眾也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怎麼會那麼輕易被打敗呢」
「有意思,然後呢?」陳邵君的嘴角揚起了莫名的笑容,看向了情花。
「之後我便差人四處打探,終于知道在一個月不久之前,在一件小小的茶樓內,竟然有人宣布龍騰教的成立,想來應該是這股神秘的勢力將那幾個小勢力給拔去了呢?不過我十分奇怪的是,一個剛剛成立不久的龍騰教,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將鐵砂幫的分舵給滅了呢?希望公子給我一個解釋」說罷,情花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已經看向了陳邵君。
「看來情花姑娘的答案十分明顯了,沒錯,就是我成立了龍騰教」陳邵君終于露出了笑容,看著情花。
「果然如同我猜的一模一樣,昨晚你兩人來到了這里之後,我就隱隱猜到這龍騰教後面不可能是他們兩人主事,後來他們也說了,身後還有一個公子,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公子,竟然是以前被稱為文弱生,東城第一才子的陳邵君,陳公子」
陳邵君被嚇了一跳,驚道「你竟然知道我?」
「哈哈哈,這東城第一才子陳邵君有誰不知道呢?」情花嫣然一笑,便道「不過奴家還有一事不明,希望公子你能夠給個解釋」
「我知道,你是問為什麼一個剛剛成立的龍騰教,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消滅鐵砂幫在東城的分舵,對麼情花姑娘?」陳邵君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抬起頭來看向了情花。
情花點了點頭,看那渴望知道的眼神,陳邵君笑了笑。
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陳邵君便道「那是因為在成立龍騰教之後,我便教給了他們一套武功,這一套武功最為適合他們,現在情花姑娘知道了麼?」
沒錯,在一個月之前成立了龍騰教之後,就帶著其中的陳炎和孫松還有幾個信得過,而且身材魁梧的人進入了陳家武館,逼著他們訓練了大約二十多天,而且訓練了陳邵君的搏擊技術,雖然還沒有達到陳邵君那種程度,但是也已經學到了一點皮毛,對付鐵砂幫在東城的分舵,已經足夠了。
學會了之後,他們自然按照了陳邵君的事情辦事,陳炎和孫松一起來到了萬花樓找到了情花商量事情,而另外的人,則是去收集了鐵砂幫在東街的分舵,之後的事情,就發生了。
情花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道「那麼不知道是什麼武功,讓他們能夠說戰勝鐵砂幫東街分舵的舵主呢?情花真的很想見識見識看看」
「有機會會讓情花姑娘見識見識的」
「但是奴家現在就要見識一下!」忽然之間,情花那嫵媚的笑容,忽然變得極為的狠毒,一只手從腰間掏出了匕首,反握在手中,頓時刺向了陳邵君。
「我靠!」陳邵君心中暗罵了一聲,一只手迅速的伸了出去,抓住了情花的手過後,另一只手彎曲,那手肘打向了情花的胸膛。
情花心中一驚,這要是讓陳邵君擊中的話,那麼自己肯定得受到重傷。這一招果然厲害!
說時遲那時快,在陳邵君的肘擊快要擊中情花的那一瞬間,情花的另一只手伸了過來擋在了手肘前,忽然感覺自己的手掌心一陣的疼痛,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招不成再使另一招,情花將被陳邵君握住的手用力的抽了回來,那匕首忽然在陳邵君的眼前劃破,頓時,停在了陳邵君的脖子上。
只看到陳邵君的一只手已經握住了匕首的刀刃上,然後反手一扭,讓情花感覺到一陣的吃痛,嚶嚀了一聲過後,那匕首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乒乓!」
一招不行再使用另一招,只看情花迅速的踢出了一腳,在陳邵君擋住了自己的一腳過後,鞋尖竟然吐出了一把尖刀,忽然朝著陳邵君的臉上劃過去。
「情花姑娘,你果然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啊!」陳邵君搖了搖頭,忽然打出了一個拳頭,擊在了那踢過來的鞋子上。
「乓」
「呀!」陳邵君猛的一用力,情花已經後退了幾步,撞翻了一張凳子。
「砰!」
听到屋內的聲音,陳炎和孫松第一時間沖了進來,看到情花倒在地上,而站著的陳邵君的手臂也被劃破了一點傷口,連忙沖了進來,陳炎第一個關切的問道「公子,你們這是……」
「沒有什麼事,情花姑娘想要試試我的武功而已」陳邵君轉過頭來對陳炎一笑,過後便看向了情花,聲色冰冷的問道「情花姑娘,還有問題嗎?」
情花噗哧一笑,爬了起來便道「公子真是好武功,奴家甘拜下風了。不過想要與你們合作的話,恐怕……」
「莫非情花姑娘擔心洪幫?」陳邵君臉上的冰冷變化成了笑容,看著情花。
情花輕輕的點了點頭。
陳邵君姍姍一笑,後道「情花姑娘不用擔心,洪幫我們龍騰教遲早要收拾的,不出兩個月,洪幫必定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希望如此」情花慢慢的點了點頭,道「希望我上的是一條能夠讓我上岸的船,而不是半途中就沉的船」
「哈哈哈,情花姑娘放心,我這條船,可不是泰坦尼克號,不會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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