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了半個月之後。
陳家武館中,周老伯帶著周平還有紫衣人正站在門口,說道︰「我還是有一些擔心,所以我想回去看看,有什麼方法能夠進入遠古禁地阻止鬼谷老人的」
陳虎然站在周老伯的身後,說道︰「我也是希望如此」
兩個人會心一笑過後,周老伯雙手抱拳說道︰「那麼我們就後會有期了」
陳虎然同樣抱拳還禮,還點了點頭,看著這三個人化作了三道光芒消失在了武館的門口。
東城,依舊繁華依舊,半個月以來的休整,已經讓東城恢復本來的面貌。
那十名少女,已經被救了回來,只不過身體有些虛弱,經過周老伯和陳虎然還有周平紫衣人四個人連續的運功療傷之後,也都紛紛的恢復了身體。
只不過……陳曦雨和何韻一直不見什麼好轉,兩女自從被救星了之後,陳曦雨就一直關在了房間當中,始終不肯出現。而何韻,因為何園死了,而且也被何世遠查出了何園參與了張家的這一個事件,所以被查封所有的財產,無家可回的她,只能居住在了武館內。
曉晴也是如此,張朝對于她的打擊來說實在太大了,被救醒了之後就一直呆在了府中,半個月來一步都沒有邁出過府邸。
不過說到張朝這廝,半個月之前在廣場上,在張建浩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發現張朝的蹤跡,所以周老伯懷疑,張朝可能逃走了,或許以後還會回來。
說回陳邵君,自從半個月之前那一場戰斗之後,胸口的那個大洞雖然已經愈合了,但是卻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情花此時正在照顧著。
陳虎然哀聲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身後的陳匡軍,道︰「走」說罷,他邁腿跨入了武館的門檻。
而陳匡軍卻看著那遠去的三道光芒怔怔出神,一直到陳虎然在身後叫了一聲後,這才哦的回答了一聲,走進了武館內。
「虎然,虎然!」
然而就在武館的大門就要關閉的時候,打門外邊傳來了何世遠的聲音,陳虎然輕輕的轉過頭來,臉上勉強擠出了笑容說道︰「何兄啊,怎麼會忽然來到這里了?你不是正在張家……」
何世遠笑道︰「張家這一邊的勢力已經全部被拔除了,今日過來,是過來看看你,順便看看曦雨那丫頭怎麼樣了。」
「哦?那麼快請進」陳虎然臉上笑了笑。
何世遠呵呵的笑了一聲後,跨步走進了武館內,隨著陳虎然一同走到了後院。
武館的後院,依然是鳥語花香,只不過,卻缺少了一點點的生氣。
他們還沒有走到後院的時候,就隱隱約約听到︰「雨兒,你現在還不能夠起床啊,你的傷勢還未痊愈,必須要在床上躺著」
然後,傳來了陳曦雨那虛弱的聲音︰「娘,我沒事的」
但是隨後,乓的一聲脆響傳來,陳虎然和何世遠心頭微微一驚,不會是陳曦雨又出現了什麼事情了?兩個人連忙的趕往了後院。
一分鐘過後,兩個人都出現在了後院的門口,遠遠就看到陳曦雨正被楊淑雲給扶了起來,在她的腳下,還有一盆已經被撞翻破裂了的花盆。
這可是平日里面陳虎然最為喜歡的花盆啊,不過陳虎然此時並不關心這個,看到陳曦雨搖搖晃晃的身體,他連忙跑了過來︰「雨兒,你這是做什麼?快回去休息」
陳曦雨卻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爹,雨兒能夠挺得住」
「但是你的身體……」陳虎然眉頭緊鎖的看著陳曦雨那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要跌倒的身體。
陳曦雨接著搖頭說道︰「我沒事,要去看看弟弟」
「唉」陳虎然哀聲嘆了一口氣,正要準備說話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不知從何處,竟然傳來了一聲︰「沒有想到啊,陳邵君竟然還有那麼多人關心?」
陳虎然微微皺起眉頭,和何世遠一同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年輕男子,身後帶著四個隨從,手中都拿著一些類似禮盒之類的東西,走進了後院。這個年輕男子,不正是陳嘉樺嗎?
陳曦雨眉頭微皺,抬起了虛弱的臉色說道︰「陳嘉樺,你來這里做甚麼?」
陳嘉樺臉上帶著喜色,小跑了過來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啊?你不知道,你受傷了簡直可把我擔心壞了」
陳曦雨卻是一臉厭惡的說道︰「我不需要你的擔心。走開」
「別這樣啊曦雨,你看我都買了不少的補品給你了」陳嘉樺有些可憐模樣的看著陳曦雨。
此時,陳匡軍站了出來,說道︰「陳嘉樺,這里似乎沒有你的事情?」
陳嘉樺心中一驚,轉過頭來看到是陳匡軍後,笑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陳大表哥啊,原來你也在這里啊?」
陳匡軍一臉囂張的說道︰「表妹說讓走開,你沒有听到嗎?」
陳嘉樺眉頭緊皺,一只手不斷的挖著自己的耳朵,說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有耳聾」
看到陳嘉樺那一臉囂張的模樣,簡直比陳匡軍還要囂張,陳虎然忍不住,站了出來說道︰「陳嘉樺,別仗著你爹是陳家大長老我就怕了你!」
「這……虎然,這不太好?」楊淑雲有些難堪的走了過來。
陳虎然冷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我告訴你,我不會將雨兒嫁給你這種公子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陳嘉樺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陳虎然竟然放了這句話,也微微怒道︰「我說伯父,這可由不得你?家族內通婚,只有家主同意了那就得要執行,就算是你,也不可能」
「你……」陳虎然萬萬沒有想到,陳嘉樺竟然抓住了這一點,抓住了這根軟肋。
「呵呵,伯父,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陳嘉樺現在越來越是放肆的說道。
「哼」陳虎然無言應付,只能冷哼了一聲。
而何世遠,卻因為這是陳家的家事,自己根本沒有這個份說話,只能夠在旁邊干看著。
然而此時,卻听到房門被吱呀打開的聲音,然後傳來︰「給你十秒鐘滾出這里,要不然我會讓你坐在棺材里面走出武館……咳咳」
多麼熟悉的聲音!陳虎然,何世遠,陳曦雨,楊淑雲甚至是陳匡軍,都驚訝的看向了一個地方,那就是陳邵君的房門前。
陳嘉樺也大驚失色,轉過頭來卻看到情花正挽著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那年輕男子似乎是十分虛弱的模樣,臉色蒼白如雪,但是那張面孔,不正是熟悉的陳邵君嗎?
陳邵君由情花挽著走了出來,第一時間,便沖著眾人笑道︰「眾位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哈哈哈,沒事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了」何世遠笑道。
「對啊對啊」
眾人在高興的時候,陳嘉樺卻臉色鐵青,指著陳邵君叫道︰「陳邵君,你剛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陳邵君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認為呢?難道你真的是耳聾的嗎?還是你已經白痴到完全化了,听不懂我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了?」
「你……」
「到現在為止,還有四秒鐘時間,如果你還不出去的話,我會做到我剛才所說的話」陳邵君臉色嚴厲的看著陳嘉樺,一只手已經模到了自己的身後,頓時,一把金色的刀刃,已經露出了一半。
陳嘉樺頓時後退了幾步,咽了一口口水後,他一只手指著陳邵君說道︰「好陳邵君,我算你有種,哼!」說罷,他邁出腳就朝著後院的門口走出,還不忘記叫了一聲︰「我們走!」
「慢走啊白痴」陳邵君在陳嘉樺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沖著陳嘉樺叫道。
陳嘉樺剛剛走到門口,頓時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指了指陳邵君後,冷哼了一聲,便離開了這里。
看到陳嘉樺等人的離開,陳匡軍松了一口氣,說道︰「這些個小子,總算是走了」
陳虎然心中一喜,走了過來,問道︰「君兒,你沒事了?」
陳邵君輕輕的嗯了一聲,說道︰「對啊,這幾天讓大家擔心了,其實我並不是陷入昏迷,而是在修煉而已」
「修煉?!」眾人皆是一驚。
陳邵君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在那一場戰斗上,我忽然有了一些領悟,所以就陷入了修煉的狀態中。」
「那麼現在呢?」
「還差一點點」
「君兒,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楊淑雲問道。
陳邵君微微笑道︰「我打算出去闖一闖,開闊一下見識,也順便,提升一下實力。畢竟只有生死之間的徘徊,我才能夠有更大的進步」
百度搜索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