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寶貝,自此以後,她就是他的寶貝……
向柴爸柴媽求婚的喜悅縈繞在他的心口,他是激動的,是歡喜的,也是幸運的,如果她心中有他,如果她一開始像他這樣果斷的愛上,那該多好?
不過這都沒有關系,她已經屬于他了,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是他相信自己有這個信心、有這個能力讓她也愛上自己,真正是把兩人關系坐實。
內心的激動豈能是一個簡單的吻就能安撫得了的?
不夠不夠……他想要更多……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立刻將她變成他的……
細膩的輕吻變的有些狂野,一寸一寸的竄進她香滑的幽檀口,汲取屬于她的味道……
霸道的舌頭頂開她沒有一絲防備的貝齒,探索著她每一處的美好滋味,那甜膩的味道暖暖的,讓他愛不松口,那濕滑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卷起那沉睡的小舌,輕輕的慢捻挑撥著……
身下的火熱已經傳遍的全身,越來越沸騰,越來越燥熱……
難忍的熱痛讓他立馬退出侵略的範圍。
該死的,他真的想……
身下的熱燥得不到緩減,他只能煩悶苦惱的再次沖進浴室。淋著冰涼的冷水,丁煌爍無奈的嘆息。
不知道這洗冷水澡的日子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
天終于大亮,柴舒踢開被子,望著手里空蕩蕩的。
咦,她的兔子呢?她明明記得自己是抱著睡來著。
四下環視,才發現兔子坐在她床下,用那一雙一條縫的無辜眼神望著她。她淺淺的一笑,點了點兔子眯成一條縫的眼楮,這才拿起床頭上的手機看了看。
「都十點了啊?」看來她已經朝睡貨發展了。
「不知道煌爍那家伙有沒有把我衣服拿上樓來?」一邊念叨著一邊打開衣櫥,試圖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可是當她打開衣櫥一看,視線就移不開了。
「誰的衣服,這麼多?」柴舒忍不住的驚嘆一聲。
一整櫃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成一排,隨手翻去,真絲的連衣裙,純棉的T恤,高檔的牛仔褲,精致的小洋裝……各色的顏色,各種的款式,無一不齊。
拉開下面的抽屜,第一層是各種花紋的內衣。柴舒隨手拿起一個看了看尺碼,36C?
咦,怎麼是她穿的大小?
第二層,清一色的小內褲,都是些極淺極淡的顏色。
第三次,襪子。長的、短的都有。顏色比較單調,只有白色和肉色。
這麼多的穿的到底是誰的?難道是阿姨的?她的東西怎麼會跑煌爍的房間里來?
「煌爍——」柴舒開門,光著腳丫咚咚的跑了出去。
「阿姨?煌爍?」怎麼都沒人?
先朝樓道喊了喊,接著跑下樓,還是沒看到要找的人。
算了,反正現在也不出門,也別換什麼衣服了,找東西吃要緊。
順著自己的意願,她跑到廚房一看,還是要忍不住的驚嘆一下。都不知道阿姨是用什麼東西做飯燒菜的,這廚房里的每樣餐具、廚具根本就不像是用過的樣子。台面上和角落里更是一絲灰垢都沒有。
這愛干淨的程度讓她都不好意思吃東西了,就怕自己難看的吃相破壞了美好的環境。
看著微波爐里準備好的蛋卷三明治和牛女乃,她猶豫著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怎麼了?妞兒。」一聲略帶磁性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柴舒轉頭去看,就對上丁煌爍那雙迷人的眼楮,正探究的看著她。
「呃,沒事。」決定還是先喂飽自己的肚子,端起碟子和牛女乃,她轉身朝餐桌走去,「剛才你們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人。」
「媽去見一個朋友去了,可能晚些回來。找我們什麼事?」丁煌爍跟在她後面,卻突然發現她光著腳,頓時擰起了好看的眉頭,兩步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這丫頭,下樓也不穿個鞋子,她難道不知道地板上冷嗎?即便室內有暖氣,但畢竟還是冬天,怎麼可以光著腳丫走路!
「哎——女乃——」柴舒被突然騰空離開地面,下意識的就要去護住手上裝牛女乃的杯子。卻沒發現某個原本好看的臉已經烏雲罩頂,黑壓壓的隨時都有打雷的趨勢。
「鞋呢?」丁煌爍將她抱到椅子上坐好,盯著她的白女敕的腳悶聲問起。
「在樓上啊,剛才急著要找你們,忘了穿而已,干嘛這樣緊張?」柴舒也沒在意他的行為,隨口吃著東西。
重新從鞋櫃里取出一雙嶄新的面上戴有可愛小兔子的絨毛拖鞋,丁煌爍蹲在她身下,給她穿好。
一看腳上的新鞋,柴舒立馬笑彎了眼,「這是給我買的啊?好可愛的小兔子!」看到新鞋,她突然想到了樓上那一櫃子的衣服。「煌爍,樓上衣櫥里的衣服都是誰的啊?怎麼會掛在你房間里?嚇了我一跳。」
「你的,喜歡不?」看她這麼喜歡自己選的鞋子,丁煌爍也忍不住想笑,潔白的皓齒就這麼明晃晃的展現在她面前。
「我的?你開什麼玩笑?」一櫃子耶,又不是一件兩件。光是看數量她就夠驚訝了,還沒來得及看去那一件件的價格。憑那手感和做工,怎麼得也不可能是一般貨色。還是給她的!
柴舒險些被食物嗆到,趕緊將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一臉的震驚。
「怎麼,不喜歡嗎?」那晚她喝酒吐了以後他就派人幫她準備好了,內衣還是照著她舊的尺碼買的。
「不是,我是說為什麼要給我買衣服?」先不管數量,她想知道原因。
「因為你幫了我啊,算是對你的感激吧。」丁煌爍很順溜的就將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端起放在桌上的牛女乃,遞到她嘴邊,極近溫柔的凝視著她。
在柴舒喝牛女乃之際,才微不可查的顯露出來那一抹濃濃的寵溺和愉悅。
「你不用感激我,應該我感激你才對。你看你不光借地方給我住,還對我這麼照顧,幫你那是應該的。」柴舒喝完牛女乃很認真的說道。
她現在覺得面前這老男孩越來越好了,當初第一天見面時的不快早就煙消雲滅,沒想到他人不光長的帥,對人還挺貼心的。
要不是他有那種病,搞不好她還可以肖想一下,將他視為白馬王子類型。
還是那句話,可惜啊可惜!大好的一年輕帥哥竟然毀在了命根子上。
丁煌爍笑了笑,沒接話,伸出手指很自然的將她嘴角的女乃漬輕柔的擦去。
柴舒不由的一愣,這簡單的動作為什麼感覺就這麼的曖昧?心底莫名其妙的劃過一絲悸動,讓她有些回不過味來。
如果他沒那種病,那該多好……
如果她能幫他治好那種病,那該多好……至少那樣她有理由去喜歡上他,這麼一個陽光帥氣,體貼入微的男人,如果他身體健康,貌似喜歡上了,感覺應該很不錯吧?
柴舒一邊想著,一邊近乎痴迷的看著那張帥氣非凡的俊臉,絲毫沒察覺到自己嬌女敕的臉蛋正一點點的變紅,直達耳根。
好半響,在丁煌爍正仔細探究她臉紅的原因時,她突然一個起身,朝樓上咚咚的跑去。
「妞兒,你去哪?」他實在沒明白過來她剛才發什麼愣,紅什麼臉,現在又突然跑開,難道被他迷住了,所以害羞了?
「去書房上網查資料,看有沒有辦法幫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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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爍兒水深火熱的生活快來了。就是不知道他頂不頂得住舒舒治病的方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