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柴舒傻眼的還沒問出口,身旁的楊樂樂就替她先問了。
柴舒蹙著眉,被她一聲惡俗的「夫人」叫的有點不是滋味,她才20歲好不好,人人都當她是個沒成年的孩子,可這女人是什麼眼光,一來就給自己安個這麼老氣橫秋的稱呼。
但是這女人,她怎麼覺得有些面熟?
「我叫唐雲雲,是你先生公司的前台,我們見過面得,夫人你難道忘記了嗎?那天真對不起,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冒犯了你,剛才我見夫人你在這里,所以特意過來向你道個歉,那天真的是不好意思。」
柴舒听她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不久前在公司里發生的事,看著面前濃妝粉面的女人,她心中升不出一絲好感,但看對方謙和恭卑的態度,也好像是真的有些道歉的意思。隨即想了想,貌似那天這個叫唐雲雲的前台雖然阻止她進公司,但也是人家的職責所在,畢竟前台有前台的作用,要是人人都像她一樣的擅自闖進公司里而沒有人阻止的話,那不是給公司造成很多麻煩嗎?
其實她還是有一定的責任的。算了,人家都特意來道歉了,她也不是那種傲嬌的人,以後還要在公司里見面的,跟丁煌爍的員工搞好關系,也是應該的。
「唐小姐你客氣了,那天的事也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放在心上。」
「夫人你能不計較我的過失那就太好了。沒想到你這麼深明大義,為了反省我有眼不識珠,我敬夫人一杯。以後還要仰仗夫人你在總裁面前幫我們這些小職員說說好話才是。」
唐雲雲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說完,還自顧自的走到茶幾邊,將茶幾上的飲料倒進了她帶來的空杯子里。只是誰都不曾看到,她背對著眾人,妖媚極致的眼眸里,在飲料倒入杯中的那一刻,滑過一抹算計的陰笑。
柴舒听著她一口一口夫人,叫得讓她渾身感到惡寒,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得出來人家也是一副極力想討好她的態度,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心里暗暗的有些嘲諷,這女人拍馬屁討好人的功夫還真是高,這麼會做人處事怎麼到了前台去,簡直是太屈才了。
看著對方遞過來的杯子,柴舒一點都不想接,可對方的態度,她又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而且杯子里倒的是他們點的飲料,所以在遲疑了片刻後,她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酸甜酸甜的果汁飲料她剛喝了一小半,就覺得胃里有些翻騰。想著或許是今天在飛機上暈了機的緣故。蹙著眉,她把酒杯從嘴邊拿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喝完。
一旁的楊樂樂一臉不耐煩的嗖的起身從她手中抓過酒杯,咕嚕咕嚕的幾口全部喝了下去,然後將杯子朝唐雲雲面前一送,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好了,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媽的,她最看不慣這種假惺惺、妖里妖氣的人,瞧瞧那打扮,都快包不住了,穿得跟個舞女似地。那妝濃得,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化妝品,還有那肉麻惡心的話,怎麼听怎麼不順耳。幫舒舒把飲料喝了,早點把她給打發走得了,留她在這里,不僅影響視覺,更影響了听覺。
「咳咳咳……」唐雲雲臉上閃過一絲錯愣,似乎是沒想到有人半路殺出來「擋酒」的,只是因為臉上妝太濃,倒也沒引起人注意。
反正事情已經辦妥了,她當然不可能留下。
「那夫人,你們好好玩,我先失陪了。」嫣然的一笑,唐雲雲從容的轉身離去。
直到出了包房門口,她才露出一臉的得意。叫柴舒是吧?也不過如此,就這種小貨色,還能勾引他們總裁,叫她一聲夫人,就那麼得意忘形,未免也太好糊弄了吧!
不就是一副裝可愛的樣子嘛,有什麼了不起,今晚過後,叫你蘿莉邊蕩婦,有你好受的!
她可是親眼看見有個男人送她進來的,貌似是專門的司機對吧,而且還是那天冷眼警告過她的司機。
總裁夫人和司機?哈哈……看以後你還有什麼臉在總裁面前裝萌拌可愛?
包房里,柴舒看著楊樂樂有些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禁好笑又好氣,「我說你啊,這種事也用不著來幫我出頭吧?」
「你都不知道,從她一進來,我渾身就跟針扎了一樣,坐著都難受,再繼續讓她在這里,我怕是連昨天的飯都會吐出來。」楊樂樂毫不在意好友的責備,捂著肚子一副要嘔出東西來的模樣,惹得柴舒直笑。
「你也知道她假,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她又不可能一直在這里陪著我們。好歹她是煌爍公司里的人,以後我還要跟她經常見面的,關系搞差了也不大好。咱們心里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就行了。」
「行行行,算我多事得了吧。你敢說你沒有恨不得她馬上離開?」楊樂樂雙手環胸,一副你不仗義的模樣。
「我又沒怪你多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好姐妹,夠意思!這樣行了吧?哈哈……」
「好了,不跟你瞎掰了,被那女人倒了胃口,現在連唱歌的心情都沒有了,我還是回家睡覺得了。」楊樂樂說完,理了理自己短翹的頭發,瀟灑的跟柴舒揮揮手,然後就朝門外走。
「樂樂,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方便,我讓陳子墨送你吧?」
楊樂樂駐足想了一下,今天來跟好友團聚,本以為會喝酒,所以她就沒開車,她家住在郊區,眼下一個人回去,是有些不方便。
「可他?」問題是要她跟陳子墨單獨在一起,會不會又發生之前那種不堪入目的事情啊?
一旁靜坐不語的陳子墨終于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後,冷著臉走到了前面。
「我還沒那麼禽獸,會對一個丫頭片子有非分之想!」
「你!陳子墨,你跟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誰是丫頭片子?你才是個毛頭小子呢?太可惡了,你到底會不會說話?你要再敢侮辱老娘,老娘絕對不會幫你!」什麼丫頭片子,她可是達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再說,她雖然虛胖了一些,但女人該有的地方她都有,而且還很傲人,這男人眼楮被狗屎遮住了嗎?竟然這樣的打擊她!
隔著門,柴舒都能听到楊樂樂憤憤不平的罵聲,不由得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回到車上,柴舒頓時覺得心口有些發熱,嘴里也有些口干舌燥,她下意識的就朝前面的丁一說道︰
「丁一,車里的空調是不是調高了溫度?」怎麼感覺又悶又熱?
丁一聞言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車里的溫度計,發現沒什麼問題,他轉頭準備回話,卻發現自家少女乃女乃一臉緋紅,「少女乃女乃,你喝酒了?」
他怎麼沒聞到一點酒味?那少女乃女乃臉紅成這樣是為什麼?
「我沒喝酒,今晚都在陪他們說話,就喝了半杯飲料而已。」柴舒一邊小聲的嘀咕著,一邊皺著眉頭,煩躁不安的月兌下外套。
怎麼還是那麼熱?平時都沒覺得車里溫度有什麼高的啊?
她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頓時嚇了一跳,好燙……為什麼會這麼燙?
衣服下的肌膚也像是著了火似的?而且小月復那里又熱又癢,為什麼會這樣?
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了,那種只有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才有的感覺……為什麼她現在好想他……
柴舒感覺到自己的思緒越來越有些不受控制,可是她就是覺得熱,就是好想讓自家的男人現在能抱抱她,隨著她意識漸漸的渙散,手也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因為燥熱而月兌起自己的衣服來。
「少女乃女乃,你這是?」丁一被她那大膽的動作嚇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回過神來,他見自家少女乃女乃表情似是很痛苦,那雙本該清澈無辜的大眼此刻渙散迷離,沒有任何焦距,臉頰更是紅得像滲血一樣,他當即反應過來,想也沒想的立馬下車,將車門和車窗都上了鎖,又趕緊拿出電話。
「少爺,少女乃女乃好像被人下了藥。我們現在在天河南路紅燈籠KTV。」
掛完電話,丁一筆直的背對著車而站,一動不動的守著,看似正常的模樣,可那額頭上隱隱冒出的汗珠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不知道少爺這次的懲罰又會是什麼?
丁煌爍趕來打開車門的時候,玄著的心差點沒從胸腔中跳出來。只見他「 」的一下關好車門,眼里、身上全是一片肅殺之氣。
「我要知道她今晚跟誰在一起,見過哪些人,說了什麼話!」寒冷刺骨的話幾乎是從他牙關里一個字一個字磨出來的。該死的,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干的,否則……
「是。」丁一垂目只見到自家少爺青筋乍現的拳頭,趕緊應聲離開。
狠狠的砸了一下車門,丁煌爍滿目赤紅的重新打開門坐了進去,有些顫抖的雙手將那縮卷成一團的小女人給抱在了懷里。
「老婆,你怎麼樣了?」
听到熟悉的聲音,柴舒眼淚啪啪的直掉,只剩下內衣的她使勁的朝那熟悉的懷抱里鑽,僅存的一點意識讓她死死的抓住丁煌爍的衣服,出口的話已經有些不成聲調。
「嗚嗚嗚……老公……好熱……好難受……」
「乖,再忍忍,我們這就回家。」模著她發燙的小臉,丁煌爍眼底全是心疼。想把她移開,好去前面駕車,卻發現平時沒什麼力氣的小女人死死的拽著他,怎麼都拉不開。
「不回去……好熱……嗚嗚嗚……」像是不滿對方穿得太厚,柴舒出于身體反應,下意識的就去拉扯他的衣服,想將那些挨著她身體的布料給通通丟掉。
「听話,我們回去再做。」即便她現在想要,他也不想在車里委屈了她。耐著性子,丁煌爍軟語溫聲的哄著,試圖換回她一些神志。
柴舒仿佛沒听見似的,小手拼命的使著勁,在將他外衣月兌掉以後,又去拉扯他的皮帶,似乎對他穿著衣服的模樣很是不滿,一個勁的苦嚷著熱。
對她這種急不可耐的動作,丁煌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夢寐以求的想要她主動一次,哪知道會是這樣的情形。眼看著自己的女人欲火焚燒的模樣,根本不讓他有機會開車,當然,這個時候更不可能讓人來幫他們開車。
無奈又心疼的嘆了一口氣,他將身上扭來扭去的小女人一手固定好,薄唇快速的吻上那張火熱的嬌唇。听到她似是得到解月兌一般的悶吟出聲,他纏住她的舌頭,不停的輾轉吸允起來,空閑的大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將褲子拉了一半下去。
察覺到他的動作,柴舒似是很有默契的伸出小手模到他大手的位置,仿佛嫌棄他的動作太慢一般,她慌不擇路的肆意亂抓起來。
「老婆,輕點,小心弄壞……」對她的動作,丁煌爍是又好氣又好笑,咬著她的唇瓣低低的警告道,抬起一只手,心疼的將她臉上的淚花抹去。
「嗚嗚嗚……月兌掉……月兌掉……」她明明熱的都要燃燒起來了,為什麼他還要穿那麼多?是想熱死她嗎?
丁煌爍听話的解開束縛,將她抱起來彼此相對,深邃的黑眸火熱而深情的望著她情迷意亂的模樣,「寶貝,忍著點,一會兒就好……」往常他都有做足前戲,可還是會弄疼她,現在做那些前戲似乎只能拖延時間讓她更難受。
下一秒,男人的悶聲、女人的尖叫同時響起,丁煌爍將她摟在胸前,隱忍著爆發的**不敢動彈,想讓她舒緩過來。越是**越是無聲的告訴他此刻她肯定不好受。如果這樣要了她,等她清醒過來,肯定又是一番鬧騰。誰知對某個情動不堪的人來說,眼下的脹痛根本比不上身體里迸發出來的需求感來的痛苦。
在丁煌爍有意要緩一緩的時候,身上的小女人已經緊緊的抱著他結實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