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反對什麼,女大不中留,反正你早晚也得嫁人的,只不過比我們預想的要早了幾年而已。你看舒舒,人家比你小幾個月,可都結婚了。」楊母佯裝開明的說道,只是想到女兒現在的情景,眼底還是有些哀怨。
至于為什麼他們沒反對,她並沒有把實際原因說出來。
兩老口之前接到柴舒的電話,肺都差點氣爆了,腦袋里的反應就是自家寶貝受人欺負了,而且連肚子都被人搞大了,這口氣他們怎麼接受的了。
只是剛剛在樓下,卻踫到了柴舒的爸媽,兩家人一踫面,楊爸楊母才知道原來自家女兒交往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好友的佷子,當即也消了些火氣。柴楊兩家不光是孩子們之間關系密切,柴媽和楊母在年輕時就是閨中密友,關系自然的好。
楊家老兩口又從他們嘴里听說了陳子墨的情況,當下也覺得陳子墨還算是比較靠譜的。老兩口思來想去,覺得這樁婚事還算可以,並且自己女兒現在又有了對方的孩子,何況兩家人之間還有幾十年的交情在,所以才將心中的怒火消了下去。
況且他們也看到了那「欺負」女兒的男人,高大帥氣,雖然話語不多,但卻看得出成熟穩重,自然也就無話可說。
听到楊母贊同的聲音,最高興的莫過于陳子墨了,本來多少還有些緊張和拘束的,當即走到楊樂樂身邊,一手輕輕的摟著楊樂樂的腰,嘴角也不由得咧出了一抹笑,「謝謝叔叔阿姨成全。」
他在心里躊躇了無數遍,也絞盡腦汁想了很多種去跟樂樂父母攤牌的方法,可沒想到對方卻是這麼干脆果斷的要把女兒給她。
「成全什麼?我都還沒答應你什麼呢。」楊樂樂被他摟著渾身不自在,瞪了一眼見對方沒有放手的意思,當即紅了臉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陳母也沒想到未來的親家會這樣的開明,甚至連問都不問一句,就滿口的為女兒做了決定,不過心中對這樣的情況自然是驚喜的緊,驚訝了片刻後趕緊上前親熱的拉著楊母走到一邊,將地方讓給兩個鬧別扭的人。
「真是對不住你們了,這種事本該我們上你們家去親自說明的,沒想到反倒讓你們跑一趟,真是太讓我們覺得對不住了。你們放心,樂樂這丫頭我喜歡的很,我一定把她當自家閨女一樣的疼愛,不讓她受半點委屈的。」
柴舒滿頭黑線的望著屋里一群人,扶著額頭有些不明所以。這怎麼回事?她還以為幾家人在一起會吵鬧個不停呢,結果到一派和睦。原來不光是自家老爸老媽嫌自己在家礙眼,連樂樂的爸媽都嫌她啊!
楊樂樂的父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家女兒,見她雖然有些不滿,但卻雙頰染紅,自然而然的將女兒不正常的反應歸為害羞一類,夫妻倆暗自相視一眼,楊母開口對面前的準親家問道︰
「什麼時候讓兩個孩子把婚事辦了?」她這麼問雖然在旁人听來有些唐突,但卻有她自己的思量。一來女兒懷了孩子,既然兩人感情好,那就早點把婚結了,免得女兒遭人閑話;二來她也正面的想探探陳家的態度,看他們是否是誠心要對自己女兒負責。
「哈哈,我正準備跟你們說這個事呢。你們看啊,兩孩子現在這樣,雖說大人能等,但小的可不能等,咱也不能委屈了樂樂不是?要不這樣,我們另外選個時間,好好的幫他們選個日子,把該辦的給他們辦了?」陳母听到楊媽的話,自然是樂得眉開眼笑,滿口答應。
「好好……」
幾個長輩就這樣快速將一樁婚事拍了板。
楊樂樂見自己父母三言兩語,甚至連招呼都不跟自己打一聲就把自己給拍了出去,心中那個郁悶實在找不到發泄的地兒,狠狠的在陳子墨腳上跺了兩腳,轉身跑進了房,而陳子墨則一臉春風的趕緊跟了進去……
「老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他們在這里明顯就是多余的,早知道浪費這麼多**時刻,之前他就該打包將人抱走,留在這里傻愣傻愣的,讓他渾身不自在。
「不麻,你沒听到他們在商量表哥的婚事了嗎?好歹我們也該等到結果吧?」
「各位叔叔阿姨,你們慢慢聊,我和舒舒先走一步。」丁煌爍也不管大伙怎麼看,直接將某人打橫抱起就出了大門。
回了丁家,柴舒直接被抱回二樓房間。
「哎,干嘛呀?」一回來就月兌她衣服,要不要這麼猴急?之前都還一副無精打采奄奄一息的模樣,怎麼現在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
「寶貝,你說呢?」丁煌爍揚起邪魅的笑,一副我就吃定的欠扁模樣。雙手拉扯著身下的衣褲沒有停過。
「你先去洗個澡……」柴舒一手護著胸前暴露的光景,腦子里想著辦法把身上的人先支開。
「你幫我洗。」不是詢問,而是赤條條的要求。
「……不要。」柴舒紅著臉想也沒想的拒絕道。雖然兩人早已坦誠相見過,但她還真的沒勇氣用自己的手在他全身上下模啊擦的。
「那行,等下我們一起……」揚著眉角說完,他俯身封住她粉女敕嬌軟的小嘴。修長的手指肆無忌憚的將身下人兒的最後一點遮蔽物扒了個精光,一寸寸的挑逗著她的敏感。
炙熱的舌頭貪婪的吸允著她的美好,將她糾纏得意亂情迷後才戀戀不舍的轉戰地兒,從粉女敕的臉頰到敏感的耳垂,從白皙滑膩的鵝頸再到性感的鎖骨,越是品嘗,越是讓他欲罷不能的想將她拆月復入肚,身體的**叫囂的讓他開始泛起絲絲疼痛。
可游走在她身上的手發現她根本沒有準備好。
「唔……」柴舒蹙著眉發出淺淺的嚶嚀聲,被他的熱情挑撥得有些難耐,本想出聲阻止他,可被他火熱的唇刺激得仿佛觸電般的在他身下禁不住的顫栗起來,似在火中燃燒,又似在雲端行走。
「恩……輕……點……」柴舒被他挑撥得渾身像是著了火般。心里怨念著別被他折騰太厲害。
煽情的大手並沒有停止行動,丁煌爍咬了咬牙,重新貼上她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瓣,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誘哄道︰
「乖……放松點老婆……」他現在連手指都動彈不了,根本沒法想象就這樣要她,等會兒會讓她有多難受。
「只……只準做一次!」她不是沒看到他額頭上隱忍的汗水,但是她也沒忘這男人行動起來有多瘋狂,沒過癮基本上是不會輕易的放了她。
「那等會兒你幫我洗澡?」這丫頭,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力氣跟他談條件,為避免她有精神偷跑出去,就算不能馬上彌補這半月來的積壓的欲火,也得把利息討回來才行。
「……」柴舒直接一頭黑線。
「寶貝,我怕等會兒我沒力氣……」染滿欲火的黑眸邪魅的拋出一道迷死人的媚眼,丁煌爍再是難忍的俯身重頭到尾的啃咬著嘴邊的食物。
男人的欲罷不能,女人的嬌吟聲聲,很快在房間里悱惻旖旎的上演。
……
顛鸞倒鳳的激情沒過多久,某個小女人嬌吟喘氣的聲音就變成了呢喃的低泣聲。
「……煌……爍……慢……點……嗚……」
存了心要吃肉吃個痛快的某男除了一遍遍的將那撩撥于耳的聲音吞入月復中外,汗水飛舞的動作卻不見有半點停滯。直到某個小女人不知道在第幾次欲仙欲死中顫栗身體,某男人才終于忍不住的緊緊摟住懷中的嬌軀泄了元陽。
柴舒早已化成一灘水,癱軟在凌亂的大床上,潮紅渲染著她粉女敕的臉蛋,迷離的眼眸波光粼粼,雪白的肌膚布滿點點殷紅,被蹂躪得紅腫的小嘴兒喋喋不休的還沒忘記唾棄某個一臉饜足的無恥狼。
激情散去,她本打算休息休息恢復體力,誰知道下一刻,摟著她的男人卻突然將她抱起來然後讓她在一旁坐下。
「丁煌爍,你到底要干嘛?我說了只做一次的!」折騰了她一個多小時,這該死的無恥狼卻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她一分半刻。
柴舒抱怨剛出聲,橫了個刀眼過去,下一秒被面前的男人的舉動驚訝得張著小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見某個男人果著健碩的身體緩緩的單膝跪在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托著一個精致華美的金色小絨盒,而里面躺著的,是一枚璀璨奪目的鑽戒。
「舒舒,嫁給我好嗎?雖然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但我一直都在等待這一天,我想听你親口答應嫁給我,做我丁煌爍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老婆。」
面對丁煌爍突然的求婚,柴舒好半響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無比認真的男人,那雙璀璨如星的黑眸里倒影著自己的影子,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可再看看對方現在的形象,她俏臉一紅,不由的嬌嗔罵出聲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這叫什麼,果婚嗎?果著身體求婚。
以前她懷抱著夢想,無數次的想過自己心愛的人對自己求婚的情景,可自打知道父母偷偷的讓她嫁給丁煌爍以後,求婚的場面她漸漸的也不去想象了,覺得反正婚已經結了,兩人也都這樣了,求婚根本沒必要了。
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做了這一出讓她夢寐以求的行動。
只是……她更沒想到對方竟然光著身子跪在她面前求婚。
丫的……這叫什麼事啊?這男人,她真的沒法形容他了。別人求婚都弄的浪浪漫漫的,這廝竟然能搞的這麼煽情。
再看看到對方兄弟趾高氣昂的矗立著,她就覺得這才叫「**果」的威脅。
「老婆?」丁煌爍見她半天都沒反應,下意識心中有些緊張起來。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你還沒答應我呢?」
「老婆都讓你叫了,你還讓我答應什麼?」柴舒白了白眼,企圖轉移自己的視線,不再盯著對方性感迷人的身體猛看。妖孽啊,別人都是使用美人計,這男人卻使用美男計,看得她臉紅心跳、膽顫心驚不說,腦袋里還不停的閃現出兩人滾床單的畫面,從最初的第一次到剛剛才上演完的場景,一幕幕的不停回放著,牽動著她的神經。
「舒舒,答應嫁給我好不好?」沒听到她親口回答,丁煌爍再一次認真嚴肅的問出口。大有你不答應我就這樣一直跪下去的架勢。
柴舒抿了抿嘴,羞赧著小臉,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好。」
看著他跪在身前取出戒指為自己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她心中頓時升起滿滿的感動。任由他傾身向前吻著自己。
「老婆,我愛你。」
「我知道。」
「那你呢?」
「我有保留不說的權利,嘻嘻……」
「你——」丁煌爍嘴角一抽,瞬間將她撲在床上壓在自己身下,「說不說?不說你今天就別想下床。」
柴舒鼓著小臉沒好氣的道︰
「我說了,你也不見得會讓我下床。」那啥反應這麼強烈,他會放過她才怪。
「說不說,恩?」
「不說,不說。」
「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早就沒安分的大手越加肆意起來。
「噯,不是說只做一次嘛,你——」
「提前預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怕到時你沒氣力。」
室內的溫度再一次的被兩人的激情挑撥高漲起來,旖旎風景、纏綿悱惻、久久不息……
柴舒醒來的時候見身旁的人還在熟睡,知道他昨夜肯定沒睡好覺,加上又運動過量,難得看他頭一次比自己醒得晚,就偷偷拿開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自己悄無聲息的模下了床。
從衣櫃里找出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以後,她看著凌亂的房間,頭一次非常勤快的將地上的衣服褲子還有換下來的床單收拾好,抱著一堆需要換洗的東西出了房門。
路過客廳旁的走廊時,眼角的余光瞟到一抹不正常的物體,她頓時停住腳,轉頭看去,頓時一臉狐疑。
他怎麼來了?誰讓他進來的?怎麼都沒人通知他們?
不是她沒有禮貌不過去打招呼,而是在看到對方傲視的神情時,她壓根兒就不準備過去打招呼了,索性抱著手里需要清洗的東西朝收納筐走去。
雖然她只見過那人一次,這才第二次見面,但每次給她的感覺就是她好像欠了對方很多錢一樣,不是給她擺冷臉,就是擺臭臉。
她原以為世界上只有惡婆婆,現在才知道,原來也有惡公公的。婆婆都從來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這公公也做得太沒點道理了吧?
就在柴舒原路返回房間的時候,一道讓她極為不中听的聲音傳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