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沙地上翻滾了幾下,戰騰墨馳微微皺眉後背的不適再次疼徹肌髓。
端木嬈在墜馬那一刻腦子一片空白,從未有人如此呵護她,她每一次玩笑和瀟灑都是在掩飾自己脆弱的內心,她怕愛,愛了更怕分開,那是穿越前留下的後遺癥,內在保守的愛情,讓她恍惚這個男人值得嗎?那個穿越前的時代可以有愛情,不過更多是天亮就分手。她該如何,還會不會那麼灑月兌?
甩甩腦袋里的言情電波,一時定神,端木嬈輕柔地推推戰騰墨馳︰「墨馳,你傷到哪了?」一雙明媚的眼楮此時清澈的表達出急切的關心。
「听你叫我的名字真好!咳咳咳咳。」戰騰墨馳更加蒼白的臉上難得的一絲倦意,可是胸口的咳血濃濃的頂著喉嚨。
端木嬈有些擔心又不敢亂動怕他再次牽動傷口,此時恨不得用手榴彈炸死那馬車里的死妖怪。端木嬈突然發力使勁掙月兌了那溫暖的懷抱,揚起驕傲的小臉對著那輛馬車怒吼︰「我跟你們走!不許傷我夫君!」
馬車中漸漸一陣低沉的笑聲「好!」簡單明了,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嬈兒,我不會丟下你的。」戰騰墨馳一咬牙,想站起來攔住她,不想她做出這樣的選擇,但是由于身體虛弱,突然暈倒在端木嬈身上。此時烈箜邁著小蹄子偷偷地移到他們跟前,端木嬈感受到了那臭馬的氣息,雙手托起墨馳搖搖欲墜的身子,使勁一推,烈箜恰時爬下,戰騰墨馳準確地趴上了馬背。
「小胡蘿卜,他要是死了,你知道後果!」端木嬈使勁戳了戳馬。烈箜低聲悶悶回應,端木嬈驀然眺望遠方兩抹逐漸靠近的身影,那是絕命和落染!太好了,戰騰墨馳不會有事。
端木嬈狠了狠心,死一個總比死一窩強。回頭就上那輛詭異地馬車,不過馬車太高,她是連滾帶爬才上去的,那個車夫就跟木頭人般,也不完全無視她的性別,愣頭青般眼神瞅著前方。
端木嬈努了努嘴,小手一掀門簾子,就看到了一個魁梧的男人,他似笑非笑,閉著眼楮,但是那刀削的五官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是有西域的純血統。突然男子睜開了那雙眼楮,一雙淺褐色的雙眸帶著戲謔的姿態直視著——眼前的女人。
端木嬈緊張的咽咽口水,眼前這個啊,可以去當平模了!「你是誰?」端木嬈莫名的發問,起碼知道幫綁票的是誰吧!「你是誰?」那名西域俊男就這樣反問,明顯的學話狂。
「你不回答我,還學我說話!你很沒禮貌。」端木嬈氣鼓鼓的掐著腰數落道。這是這個死變態用飛鏢傷了夫君的。
「你不回答我,還學我說話!你很沒禮貌。」西域俊男切著身子繼續學她抱怨的聲音,更加得意的看她怒火中燒的模樣。
「我是傻子」端木嬈閉著眼嘟囔到,看你學不學。「你是傻子」西域俊男眨眨眼楮頑皮的學到。
「你才是傻子!你是豬頭,強盜,變態。還傷害我夫君!」端木嬈一骨碌全部嘟囔出來,還憤憤不平的握緊小拳頭。
「你才是傻子!你是豬頭,強盜,變態。還傷害我夫君!」跟她算是耗上了,看誰先吐血。
「你喜歡男人啊??你也有夫君?????」說完賊溜溜的小眼不停滴在西域俊男身上掃射。
「哈哈哈哈」西域俊男咧著嘴爽朗的笑了幾聲。端木嬈現在很想用魚線把他的嘴巴縫上。堅決不再跟他對話,嘟著嘴蹲坐在一旁。
只見西域俊男看似無心地一甩衣袖等著這個女人暈倒在側,可是片刻之後那個女人還是在那學蛤蟆鼓著腮幫子。西域俊男暗想︰難不成這迷.藥不好用?一反手就招呼上了某女的後脖子,只听撲通一聲,那名傻子便光榮的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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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嗓子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