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端肢體憑空顯現,拋落下來,死後那神秘人的眼中仍然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秦雲究竟是怎麼發現他的。對于這個秘密,秦雲很快給出了答案,望著摔落地上的尸體,他說道︰「你的隱匿之術很厲害,可惜你犯了一個殺手的大忌,不成功便退,受傷之後血腥味太重,根本逃不出修士的鼻子。」
本來以御風期的修為,他就算殺不死秦雲,也很難被秦雲所殺,但他一再戀戰,受傷之後又隱匿身形,以為秦雲找不到他,這才被秦雲所趁。
只是這個原因神秘人再也听不到了。秦雲沒想到的是,尸體的胸前兩團汝房隆起,暗殺他的神秘人居然是一個女子,但他沒興趣看此女子的面容,再美的容顏死後終將腐朽。
御風期神秘女子的死亡,強烈的刺激著剩余兩人的神經,他們已經被秦雲詭異的身法與實力嚇破了膽子,驚呼一聲,飛快的遠遁,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人群中,秦雲也不追逐,任由他們離去。
經過這一戰,今夜恐怕再沒人敢來打秦雲的主意,想要從秦雲手中奪走東西,起碼要玄牝以上的實力,可是玄牝期的修士都轟開了玄牝之門,天地元氣源源不斷,破壞力大的驚人,滄月城的守護者不可能坐視不理。沈家也難免會被世人嘲笑為小家子氣,人家一個谷神修士贏了你的錢,你卻在城內放縱人搶劫,這種事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的。
很快,幾個御風期的修士匆匆趕來,詢問情況,為首一人修為更達到御風後期,只是須發皆白,顯然資質平庸,一輩子恐怕也就止步于此了。這樣的人已經無心修煉,門派便派他們出來主持一些凡俗的事物,比如收集煉器煉丹的材料,經營生意,管理城池等等。
為首的老者顯然精于交際之道,問明情況之後,連忙趕到秦雲身邊,一臉慚愧的說道︰「在下沈荃,這位小友,不知如何稱呼?出身于哪一聖地?」他一開始就認為秦雲是聖地弟子,谷神期輕松斬殺御風期,此中修為,也只有聖地能夠培養的出來。
秦雲也不可能在修為比他高的人面前擺架子,雖然心中不忿,但也客客氣氣的回了一禮,道︰「在下雲飛揚,至于出身于哪個門派,請恕雲某不便奉告。」
秦雲刻意的隱藏背後門派,讓沈荃更加肯定秦雲是某個聖地出來歷練的弟子,語氣愈發客氣︰「剛才竟然有賊子來偷襲雲小友,我們沒有及時趕到,是我等的失職,還望恕罪。」
「沈老你客氣了,城池之內禁止斗毆,這是荊州的規矩,這些人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城內當街行凶,也是你們沒有料到的,我又怎麼能見怪呢,只是還有三個余孽尚在城內,還請沈老你派人抓捕回來政法,好體現滄月城的權威。」秦雲的話雖然隱晦,但快成人精的沈荃又怎會听不出來,如果偷走的三個人要是抓不到的話,那麼滄月城的權威將蕩然無存。
「雲小友哪里話,這些人膽敢在滄月城內行凶,我們若再讓他們逃月兌,滄月城的顏面何存?」沈荃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至于抓不抓那就不是秦雲該管的事了。
「如此,那雲某多謝了,雲某正打算另尋一間客棧,不知沈老可否推薦一家。」
沈荃笑道︰「小友哪里話,讓你受驚沈某本已過意不去,現在又讓你另尋一間,那滄月城的人豈不是要說死我,這一切我來替小友安排。」修士大多不用睡覺,尋找客棧也是為了修行所用,許多修士都養成了做晚課的習慣,客棧正是為他們提供方便之所。沈荃對于秦雲的勤奮大為贊賞,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修為,自然與苦練不綴分不開關系。
在兩人官腔墨跡之下,秦雲終于在一個時辰後安心的坐在客棧房間內的蒲團上,若不是秦雲推月兌,估計到天亮都無法擺月兌沈荃,也別說走了。
「阿水,幫我查看一下周圍都有些什麼人?」秦雲在心中吩咐道,現在正在逃命的時候,不能有絲毫疏忽大意,也只能暫時辛苦一下阿水了。
在秦雲神識之海中的寶鏡即刻閃爍起了明亮的光芒,片刻之後,阿水的聲音傳來︰「周圍一共有三個人,修為皆在御風期,以你的神念可以查到。
秦雲點點頭,自從遇到那個神秘的御風期女子之後,他為了以防萬一,再向阿水確認一遍,結果跟他神念所掃視的結果相同,讓他略微放心,畢竟像那個神秘女子擁有隱匿能力的人物還是少數。
這些人恐怕是沈荃派來守護自己的,既然沒有惡意,秦雲也無需理會。
據沈荃所說,那個女子可能是修真界臭名昭著的暗殺閣弟子,暗殺閣的弟子隱匿功法神奇無比,同等修為之下幾乎不可能發現他們的偷襲,秦雲能夠發現此女子的存在,令沈荃也嘖嘖稱奇。
只是在談到暗殺閣的時候,沈荃囑咐秦雲以後要多加小心,這次殺了他們暗殺閣的人,以後恐怕少不了有些麻煩。對此秦雲也深感煩惱,只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當清晨的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秦雲也結束了一晚上的打坐修行,這一晚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獲,自從寶體的血脈之力解開封印之後,體內的皓月秘典的功法修行起來要慢上不少,強行修煉起來讓他有一種快要吐血的沖動。
按照常理,他的身體修煉起來,起碼比普通修士要快上數百倍,一旦打破瓶頸之後,就能很快修煉到頂峰,準備再次的突破。
他隱隱感覺到,似乎皓月秘典不適合寶體的修煉,兩者相互克制,這才導致修為停滯不前。
對此,秦雲亦找不到好的解決方法,只能收拾一下心情,推開房間的大門,走出客棧,準備踏上前往天州的道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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