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夏迷茫的喃喃重復了一句,幾乎是一瞬間,就明了了話里的意思,登時,秀美的面龐上青紅白相交變換,嘖嘖,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吳悠在心里嘆息著,哎,這果然是陷在愛戀中無法自拔的女人智商何止為零啊,簡直就是呈負數瘋狂增長來著,平日里瞧著在電視里主持節目時明明就是一副聰慧機靈的樣兒,怎的今日里……哎……她父母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白夏白夏,真是白瞎了這張臉蛋和這幅身材了……
心里雖是如是月復誹著,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恍若未覺面前人愈發難看的表情,視線下意識的瞟向對面人絲質的韓版高腰連身裙,最後定格在小月復的位置,即使現下瞧不出一二,吳悠仍是兀自喃喃說道︰「不過既然白主播確定已然有了身孕,想必其間的隱情也是不知曉的,那麼,你啊,就把心給放的寬寬兒的,等著趙家領回他們的大金孫吧!」刻意加重了「確定」二字,吳悠說完,再不管面前人的表情姿態,挎上Prada的當季主打帆布包,瀟灑離去……全然沒有瞧見身後另一張雅座上那張快要忍笑到面部抽筋的某人。
入夜,萬家燈火時,位于CBD黃金地段的-L—Y-大廈最頂層的某間工作室里,吳悠抬眸看了眼外面暗沉的天色,略一愣神,放下手中的素描筆,收起未完的樣稿,揉了揉略略發疼的額際,起身拎起掛在衣架上的橘色風衣,關燈離開。
習慣性的走向隔壁的工作間,毫無意外的,捕捉到了那抹仍是兀自埋首于工作中的麗影。
推門而進,沖著面前垂首工作的短發女子調侃笑道︰「臣妾這兒準備回去就寢了,不知陛下可否恩準?」清亮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晚格外的動听,帶著幾許俏皮,還有首都人特有的腔調。
秦曉樂在調侃聲中連頭都未抬,顯然一副早已習慣的樣子,因疲倦而略略有些沙啞的音線劃在空氣中︰「準奏,愛妃且去跪安吧。」
話落,屋里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笑起,銀鈴般的聲音響徹安靜的夜空。
「還不走?」吳悠揚起下巴示意了下秦曉樂手下的樣稿,她知道這個女人工作起來有些拼命,不同于她小懶散,可是已經連續一周了,她們幾乎是輪軸轉著,雖說面前這個女人幾乎是個鐵打的,起碼在從小一起長大的記憶里,她還真的沒有瞧見她生過病。
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字問句,可是話語里的關心還是令秦曉樂的心暖了一片,二十幾年的情誼,有些話語不必出口,彼此已然明了,遂點了點首︰「嗯,我再收收尾,你先回吧。記得回去喝點熱湯,那什麼勞什子茶先給我收起來啊!」也許是自小呆在吳老將軍和過世的吳老太太跟前長大的緣故,這丫頭愛極了中國博大精深的茶道藝術,即使是在全球最浪漫的時尚之都巴黎呆了那麼些年,這個愛好和習慣一直都未曾改變。
「哎,知道了,知道了,你整個兒的都趕上一老太婆了!」吳悠不忘奚落好友兩句,明明樂子姐只比她大了一歲,不,確切的說是一歲半來著,卻自小就跟在自個兒身邊碎碎念著,真是浪費了這冷美人的形象。
「呵,敢情吳公主這是過河拆橋,有了新歡忘舊人嘍!」自她結婚後,秦曉樂似乎一直拿這事兒取笑她,吳悠也早已習慣,只是說了句︰「那我先回了,你也早點回去歇著。」
「嗯,路上小心,你家中校大人怕是等的上火了吧!」秦曉樂曖昧的眨了兩下眼楮,干練的短發下,哪里還有平日里面對員工時的不苟言笑。
「哎……還不都怪你,把人家剝削的一點兒私人空間都沒有了!」吳悠適時哀怨的皺起小巧的鼻頭。
「得了,朕即刻恩準愛妃回去滅火去!」秦曉樂素手一揮說道。
「無妨,讓他可勁兒的燒去吧。」吳悠邊如是說著邊咯咯的嬌笑著離開。
身後是秦曉樂夸張的大呼︰「悠悠寶貝兒,你真是令人愛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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