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白夏的口氣顯然是歡愉的,她說為了表達她的感謝和愧疚,有一件事情她必須要令吳悠知道真相。
于是,吳悠的手里就多了現在擺在桌上的這張光盤。
白夏說這是最原始拍攝的影象,沒有經過任何處理前的。
打開電腦上的播放器,男女主角與先前那張一樣,只不過這一次,畫面很全,而且不同于先前的無聲。
畫面的拍攝是從進房間開始,趙子衿已經喝得爛醉,被一名男子半扶著放到了房間的床上,給他月兌了衣服,只不過是只月兌的上衣,而後,白夏便給了那男子幾張鈔票,揮手令他離開。
下一個畫面,白夏也完全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躺到了趙子衿的身邊,將他的手臂繞到自己身上,于是,便有了先前看到的畫面,只是在這個過程中,趙子衿迷醉的意識里一直在喃喃的低語著什麼,那聲音很模糊,吳悠反復放了很多遍,才隱隱听出他口中不斷反復念叨的兩個字,確切說是一個名字,可是什麼名字,她的確听不清楚。
——以柔,這是他整晚都在念叨的名字。
白夏的聲音驟然在腦海響起。吳悠半眯著雙眸,又看了看他的唇形,答案顯而易見。
趙太太,我很佩服您,可是您這樣的人不應該活在欺騙里。
這是白夏寄來第二張光盤前在電話里對她說的話。
吳悠有種強烈的直覺,自己被困進了一張網里,可是卻又毫無頭緒,攪得她煩亂不堪,偏偏這樣的事情又不能對任何人說,似乎現下也只有等趙子衿訓練結束,回來問個清楚。
心不在焉的開著車去超市購物,卻一個閃身不小心頂到了前面的車子,那人一通罵罵咧咧,又看了眼她的路虎,便更是囂張起來。
吳悠不屑的想著,還不就是錢的事兒,于是,從包里拿出五張百元鈔票,遞到那人面前︰「你蹭掉的這點漆補上最多不超過200元,如果你仍執意,那麼我們只好走司法程序。」
那人本就心虛,嘟囔了幾句,便接過錢開車走了。
而吳悠此時也沒有了去超市購物的**,則是煩亂的將車子胡亂停在了一家店門口,準備去喝點東西,卻在看到門口的咖啡店標示後,頓住了腳步,只一瞬,便準備離開。
「小悠。」突來的聲音生生令她的脊背僵硬。能這樣喚她名字的人,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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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支持,呃,雲端承認,文很慢熱,這貌似是某端一直滴風格哎,有虐有甜,放心,不會傷身,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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