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麼?」君季寒看著冷若琳滿臉淚痕的趴在顏獄的懷里,下意識的就認為顏獄欺負了冷若琳,聲音也冷了下去「顏,我叫你來是為若琳診治,而不是來欺負她的!」
冷若琳听了立馬從顏獄的懷里退了出來,連忙搖頭,表示不是顏獄欺負了自己,而君季寒的心卻止不住的亂,看著她極力為顏獄狡辯,他的心就是悶的疼
顏獄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太陽穴,話語中極盡無奈「君,若琳的病恕在下無能,她是因為心病才不肯開口的,不過若琳是我這輩子都要守護的人,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若琳在君府住下,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若琳的事情還要君你多費心了!」
君季寒禮貌的點了點頭,顏獄在經過君季寒的身邊時,悄悄留下一句話「你若是傷了她,我顏獄定叫你生不如死的活在這個世上!」
他呆愣著不知作何反應,看著顏獄瀟灑而去的背影,和站在原地擦著眼淚的冷若琳第一次再冷希兒死了之後有了一種心亂的感覺「若琳,和我回去吧…」
一雙紅腫的大眼楮看著君季寒皺起的雙眉,體貼的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但是手卻掙月兌開了君季寒的束縛,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了,又何必給他太多的誤會呢?
「若琳…我…」他想要問什麼?想要解釋什麼?不知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切簡單的復雜的全部涌在了一起,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理,可是一旦理清了,卻又無法承受了
她站穩了自己的身影,嘴角是世上最恬靜的笑容,如蔥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住處,又比了一個相信我的手勢‘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君季寒明白了冷若琳的意思,點了點頭,任由她跑遠了,他似乎發覺到了,一些東西都在毫無聲息地改變著
一連幾天冷若琳都沒有再看見顏獄,後來听丫鬟們說,君季寒已經禁止顏獄來君府了,沒人陪著說話,冷若琳原本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漸漸的磨沒了,整個人都打蔫了,只是那副神采奕奕的雙眸始終沒有改變
這幾天冷若琳更是忙活的昏天地暗的,干什麼?笨啊,當然是逃出君府了,好不容易君季寒沒時間管她,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冷若琳背著自己的小行李包,腰間是君季寒送的玉佩,為了不讓君季寒擔心特地在桌子上留下一張紙,其實留下還不如不留呢,嘛叫訣別書,那叫離別書好吧?
冷若琳輕手輕腳的來到自己的後院,看著那個有半個人高的狗洞,嘆了一口氣「想我堂堂冷大小姐居然會有鑽狗洞的一天,要是讓顏獄知道了我肯定連一分錢的面子都沒了!」
冷若琳小手一揮將自己的行李扔了出去,自己則從狗洞爬出去,冷若琳看著自己已經渾身是土的衣服,無奈的拍下那些塵土,回頭看向偌大的君府「君季寒,謝謝你收留了我,但是我始終是要離開的!」
說罷不再有一絲留戀的轉身離開,區區一個君府是無法留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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