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君季寒才悠悠的睜開了眼楮,大手也向自己的身邊探去,然而自己的右邊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只剩下被疊的十分整齊的被褥,君季寒的大腦稍微思考了一下猛地坐了起來,四處尋找著冷若琳的身影,然他找到的就只有坐在茶幾上優先喝著茶的君季亂
「大哥,若琳呢?」君季寒連忙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臉鞋也顧不得穿朝君季亂慌忙的問道
君季亂優雅的抿了抿茶水,看了看君季寒,無關痛癢的說道「醒了呀,讓丫鬟伺候你洗漱還是自己來?之後過來和我喝杯茶吧!」
見君季亂沒有絲毫沒有要回答自己的意向只好先穿好鞋子洗漱去了,當他回到茶幾的時候,君季亂已經為自己倒好了一杯茶「坐下吧,上好的龍井,不喝喝看嗎?我一大早就叫丫鬟來泡的,嘗嘗!」
君季寒任命的坐了下來,一杯茶被匆忙的喝盡了,君季亂自覺的又為他倒了一杯,君季寒再也無法忍受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哥,你倒是說話呀,若琳呢?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去找!」
君季寒大步流星的就要朝門外走,而君季亂依舊十分優雅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可是說的話卻是那樣讓君季寒震驚「昨晚,你喚的名字不是若琳的名字,而是希兒…」
君季寒的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激動的回駁到「我只是醉了才會叫希兒的名字的,我不是…大哥,我求你,告訴若琳在哪?她是不是走了?」
他沒有看他只是輕輕的說道「不論是否喝醉了,你叫的都是希兒,那只能代表你的心里依舊是冷希兒而不是若琳,若是若琳想要離開君府,我們幾個都不會反對只會支持,因為她的幸福也許真的不在你這里!」
對于君季亂的話君季寒徹底的懵了,她真的離開了嗎?真的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昨晚他只是喝醉了而已,但是那種感覺他卻沒有記錯,還有那晶瑩的眼淚冰冷的觸感,他都記憶猶新,那是屬于冷若琳的,那是他的妻子,她都已經將自己交給他了,怎麼還可以逃跑?
慌亂的走出了房間,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在接近那片薰衣草的時候,一陣悠揚的琴聲順著風飄入了君季寒的耳朵里,他並不懂琴,但是這琴音卻讓他明白,彈琴的人是悲傷著的
當他走到那個涼亭的時候,他看到了她想要找的人兒,她淡綠色的衣衫,青絲也是披散著的,並沒有梳什麼發型,只是任由她披散著,她修長的手指在火紅色的六弦琴上跳躍著,撥弄著,美妙而悲傷的琴聲也頃刻瀉出,她的眼楮輕輕的閉著,但是不難想象她一定會有一雙美麗的眼楮
而遠在顏府的溫韻嘆了一口氣,轉身朝顏獄說道「顏獄,準備準備吧,也許沒有幾天若琳就會回來的,我們也許會去別的地方,但是絕對不會待在北雪國的,至于她的宿命,走一步是一步吧!」
顏獄點了點頭,沉默著去準備東西了,而溫韻卻留在原地看著湛藍的天空,呢喃道「若琳,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只會選擇贊同!」
她的琴聲也是她的心聲,對于御琴之術精湛的溫韻來說,又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君季寒笑著走到冷若琳的身邊,那琴聲也停了下來,她看著他有些面無表情,他笑著問道「怎麼不彈了?很好听呀,只是有些悲傷!」
冷若琳點了點頭,但是卻還是讓佳晴將琴拿了下去,並沒有再為了君季寒彈響,他攔在了她的面前,也止住了她要離開的腳步,他也清晰的看見了她表情的冷漠,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總是天真的微笑著,也會有這種表情了?大概是從她回來的時候吧!他為什麼才注意到呢?
「你生氣了麼?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才會叫…希兒的名字,我愛的是你!」君季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也是第一次這樣去承認自己的錯誤而且還第一次這樣的祈求,他很怕她離開
她看了看他點了點頭,依舊朝前走去,君季寒抓住了冷若琳的小手「為什麼還是要走,你還是選擇要離開我嗎?若琳,我真的很愛你,所以可不可以不要離開?」
冷若琳點了點頭,無奈的嘆了嘆氣,朱唇輕啟「我沒…不走…留下…」
她的話是斷斷續續的但是君季寒卻欣喜若狂,他緊緊的抱著她「嗯,我知道你一定會留下來的,若琳,對不起,以後我只愛你一個人好不好?」
只愛一個人,豈是說說而已呢?不過也罷,她要的有時也只是一個承諾而已,能不能做到她或許已經無所謂了,季寒,如果我離開了,你還會只愛我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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