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君季寒與冷若琳的新婚房間,軟軟的大床上君季寒的雙手勉強撐在床上,黑色而深邃的眼眸迷茫的看著四周,而床上本該待在自己右側的可人兒也早已不見了
在陽光的照射下,君季寒眨了眨眼楮,腦子也漸漸的清醒了過來,看著桌上亂七八糟的酒瓶他終于想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昨晚冷若琳莫名其妙的說想要喝酒,她一邊灌著自己,一邊給他也倒著酒,他也不敢不陪,他知道冷若琳似乎有心事,可是到後來首先醉倒的卻是他
在他醉倒的前一刻,他好像清晰的看見冷若琳臉上的愧疚,還有眼角的淚水,已經那聲輕輕的「對不起」
他慌忙的起身穿衣,仿佛是要尋找那個她的身影,只要她沒有親口告訴他,那麼她就絕對不會離開,他們說好要一起坐在山頭看夕陽的,可是當他奔到桌子旁的時候,一切的相信都落空了,她還是走了
白紙上一行行娟秀的小字,是只有冷若琳才會寫出來的字,只有冷若琳才會用炭筆寫出如此細小的字,她還是這樣離開了,而那個原因是他
‘季寒,我記得新婚當夜你口中聲聲喚著的人是個叫冷希兒的女孩,說實話,我嫉妒過她,並不是從一開始,而是漸漸地,直到我死心塌地的愛上你,那種嫉妒變成了不甘,我不甘心,為何一個已經不在了的女孩還會一直留在你的心里,季寒,我知道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是我無法代替的!
季寒,現在我離開了,我告訴自己給你三次背叛我的機會,你全部都用掉了,所以我要離開了,我可以卑微但是我不可以下賤,因為做為冷若琳的我有著屬于自己的高傲
季寒,即使是現在我還是在芥蒂著,芥蒂著冷希兒在你世界中充當的角色,芥蒂著你錯過了我們的婚禮,不過到現在大概已經無所謂了吧,我離開了,以後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因為從此不再有深愛著君季寒的冷若琳了,我的身邊有顏獄和宿緋文,他們會好好的照顧我,鳳歌也會跟著一起離開,我知道你會想念,但是請你不要來找我,我想安靜的過我的生活
季寒,請允許我說最後一句話︰活著的人永遠比不上死去的勿念若琳留’
「活著的人永遠比不上死去的…」默默的讀著冷若琳的話,手上白紙的一角被捏的有些變形,而上面也多了一些水漬,這個永遠溫柔著微笑,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落淚了,只因為冷若琳「若琳,你居然就這樣離開我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愛你,只因為你是你」
而北雪國的皇城腳下的街道,一個俊男美女的組合將所有人的眼球全部集中在了一起,而這一行人當然就是冷若琳他們了,這次出行冷若琳並沒有易容,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易容了他也會找到自己的,所以干脆省了,反正麻煩總是要來的
「若琳,這樣真的可以嗎?就這樣不打招呼的離開?」走在冷若琳身旁的溫韻拉了拉她的衣袖問道,此時的溫韻火紅色的發絲已經變成了黑色,只剩下一雙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的火眸
冷若琳擺了擺手,說道「那怎麼了?我不是已經給他留下書信了嗎?這次我寫的絕對是離別書!」想起第一次逃出君府留下的那張名為訣別書的離別書可是讓君季寒氣憤了好久,她的語文成績差只能說是遺傳
「溫韻的意思是,你不是很愛他,就這樣連告別都沒有的離開似乎不合適」顏獄將溫韻的話又翻譯了一邊,雖然她對君季寒提不起什麼好感,但是那是冷若琳喜歡的人,這樣離開或許真的不怎麼樣
「四個應該會諒解吧,畢竟他的心里…」君鳳歌的話沒有再說下去,是人都知道他的心里還有一個冷希兒,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君季寒的心中又悄悄的加上了一個冷若琳
一旁的宿緋文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的走著,狠狠的白了一眼君鳳歌,這明擺著哪壺不開提哪壺,可是人家冷若琳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做了一個超人狀,大聲吼道「打起精神,朝南羽國進軍!!!」
路人紛紛將眼光看向冷若琳,冷若琳吐了吐舌頭,拉過莫珂朝前跑去,顏獄也無語的拉上了君鳳歌,君鳳歌笑了笑寵溺的看著他,溫韻和著宿緋文兩個人都是沉默無言,只是宿緋文的眼神劃過一絲不自然,南羽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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