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狀立馬起身與冷若琳並肩站著,那姿勢也是一種恨不得立馬沖上去的感覺,當然保護的意識也是有的,冷若琳就根本看見那群帶著殺氣的黑衣人一樣,表情平靜的將皺著眉頭的莫珂交給了溫韻,順便囑咐溫韻不要幫忙,剛好實踐一下,又給了幾個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本來還是不放心的顏獄看見冷若琳那蒙著一層殺氣的眼楮就沒再有進一步的動作「放心吧,這群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想傷也傷不著我!」
「臭**,哪那麼多廢話!要打就打,就你一個不怕一會兒被兄弟們弄死?」露在蒙面巾外面的一雙眼楮冒著色光,那表情恨不得立馬就給冷若琳剝了放床上
冷若琳微皺著眉頭,手一抬,一個極細極細的銀針就飛了過去,在看那人早就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顏獄和宿緋文吃驚的合不攏嘴,而冷玨則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冷家的人這才叫做實力,唯有溫韻不怎麼滿意的指責到「速度夠了,只是還不夠細致,若是有心人去查必會查出,我告訴過你,要殺人與無形!」
「是,知道了!」冷若琳撇了撇嘴,早知道還要被溫韻說,她就應該一把毒下去,要死就死一片那樣多痛快呀?算了算了,還是一個個玩吧
坐在角落里的白衣人看著冷若琳微微嘟著的小嘴彎起嘴角依舊喝著茶,但是仔細一看他的身邊不知倒下了多少個人,其他人對他也是一副懼怕的樣子,只好朝那個‘弱女子’攻去嘍
冷若琳冷哼一聲,抬手夾著銀劍,微微使力,那人被內力彈開,一腿過去直踢**某男的關鍵部位,不解氣的踩了踩「哎,誰叫你們踫上我呢,要怪就怪剛剛那個男人太不知好歹!」
擋住後面偷襲的人的武器,輕功一使往後一翻,就站在了幾個人的後面,朝著後腦勺一人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是用平常的力氣打出去的,沒使太多力氣,幾個人皆是一回頭,冷若琳無害的朝幾個人笑著,但是手底下的動作卻是極其迅速的,三個人的武功算是齊齊的廢了,那殺豬般的嚎叫讓冷若琳實在受不了的打昏了三人「其實你們應該謝謝我,給你們留了命!」
說著莞爾一笑,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銀線,輕輕的圈在了一個還是不知死活攻來的人的身上,看似輕卻是致命的,連死都沒有全尸呀,冷若琳的臉上沾染著血跡,水靈靈的眼楮不知何時有些變化了,那種魅惑人心的感覺讓冷玨也為之一振,而經歷過那麼多的溫韻也有些吃驚,那個人真的是冷若琳,更別提已經愣了好久的顏獄,君鳳歌還有宿緋文
而那白衣男子只是看著冷若琳,眼中的欣賞也大了起來,那群黑衣人見自己打不過只得稍微後退等著那領頭的命令,那領頭的黑衣人見此就大聲吼道「我們是奉主子的命令來將你抓回去的,你若是不肯服從就別怪我們這是手下不近人情了…」
「你主子?我和你主子可不熟!」冷若琳挑著眉,她好像煤油和什麼人結仇呀
「不熟?怎麼會不熟,你可是我們主子的新婚妻子,但是逃出四皇子府後的您就不要怪我們了!」那領頭的看著冷若琳微微的失神,給旁邊的人一個手勢,一支箭飛速的朝冷若琳飛去,當冷若琳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擦到了胳膊
「主子說了,誰要是抓到夫人賞黃金萬兩,不論是死是活抓到就行!」
冷若琳徹徹底底的懵了,居然會是君季寒,他不在乎自己的命了嗎,為了可以讓自己回去連她的命都可以不在乎了嗎?怎麼這樣
「不可能,若琳,不可能的,四哥那麼愛你!」君鳳歌和顏獄及時的擋在了冷若琳的面前,君鳳歌也適時的安慰道,可是冷若琳完全沒有听到
「若琳,醒醒呀,快點躲呀!」溫韻拉著冷若琳躲過那無眼的刀劍
「死女人,你要是在這樣下去,溫芯怎麼辦?」冷玨的話似乎也提醒了冷若琳,但是內心的絕望還是沒有消除掉,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丫頭,你還有我呀!」宿緋文擁著已經快要虛月兌的冷若琳輕輕的說道
此時那白衣人卻輕輕的開口,那聲音仿佛是從千年以後傳來的一樣,那樣的空靈「別人的話信不得,注意細節!細節還是有不同的」
細節,他們說主子說了…主子,不對,不管是誰在稱呼君季寒的時候用的都是爺,他們不是君季寒的人?冒充?是為了挑撥他們的感情?
掙月兌開宿緋文的懷抱,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條銀色的鞭子,猛地一甩站在一條直線內的黑衣人全部沒有了動作直直的倒在了地下,而他們只是心髒處有一個小小的孔而已,血不住的冒著,那是致命的,絕對致命的
冷若琳的手中依舊是那帶血的銀鞭,她的手絲毫沒有顫抖,眼神也前所未有的讓人懼怕「你們觸到了我的底線,所以你們的下場只有死!」
話音一落與剛剛同樣的場景再次發生,所有的人都麼有反應過來,所有的黑衣人都已近死光了,除了那個領頭的,她的聲音是冰冷的「回去告訴你主子,我冷若琳等著!滾」
那人也不記得自己還有輕功了,連滾帶爬的滾出了客棧,而客棧的當中那些老百姓還在睡著,倒在地下的是無數具或橫或豎的尸體,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的倒胃,可冷若琳只是冷笑了一聲擦掉臉上的血跡,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藥水倒在那些人的身上,尸體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衣人卻開口說道「我欣賞你,我們迷幻谷見!在下凌穆,後會有期」
冷若琳再看向他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一絲殘影,那是多麼快的速度呀,天下竟有此等高人,呵呵,有趣,撇了撇嘴,資源的替他處理原本倒在他腳邊的尸體
幾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冷若琳已經將一切都復原好了好似重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丫頭…」宿緋文的聲音有了一絲顫抖,原來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保護,終于知道為何那天她會那麼說了,不過他有了新的目標,做一個配得上她的男人
而一旁的冷玨此時也是這個想法,做一個配得上她的男人,然後保護她,和她並肩
顏獄和君鳳歌則依舊吃驚著,兩個人相視一眼卻是笑得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