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升起,最有名的龍吟客棧的某間高級客房中,某個總是讓別人人神共憤的男子的懷里躺著一個貌美如花,弱柳扶風的女子,那女子緊閉著雙眸,睡得十分香甜,而男子的嘴角也掛著微笑
君鳳歌輕輕地支起自己的腦袋,因為懷里摟著顏獄也不敢動作幅度過大生怕吵到了佳人,看著顏獄粉女敕的身上或青或紫的吻痕,傻傻的笑著,一想起昨天的銷-魂感受眼里又不自覺的蒙上了一層**,一雙大掌也仿佛是受了什麼牽引了一樣撫向顏獄精致的臉龐,原本顏獄費心做出來的人皮面具早就被扔掉了,礙眼
「不要鬧!」感覺到自己臉上癢癢的,小手一揮發出一種嬌滴滴的聲音,顏獄原本男性的聲音是用一種奇特的變聲藥水來維持的,維持時間雖然不短,可是一夜的時間那藥水的藥效早就消失的一干二淨了,那甜美的聲音讓君鳳歌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酥掉了
君鳳歌眼神一黯,低下頭輕輕的攥住了那張櫻桃小嘴,輾轉反側反側輾轉,而還在睡夢中的顏獄也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嚶嚀了,然後開始漸漸的回應,好不容易才結束這個充滿熱情的吻,顏獄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張開自己迷離的雙眸,不怎麼高興的朝君鳳歌說道「鳳歌,你要實在睡不著的話可以不睡,我也可以起床之時你不要打擾我好嗎?我現在很累很累!」
昨天和君鳳歌近乎一夜的瘋狂,像她這種小身板哪里承受的住呀,而且她在中途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他沒醉,根本沒醉,如果說那一點點的醉意也叫醉酒的話,她一定要把說這話的人給殺了,她被騙的很慘所以她一直很介意這件事情,有這麼套話的男人嗎?
「對了,鳳歌,昨日你好似沒醉吧?」顏獄挑著眉看著君鳳歌,而君鳳歌有些虛心的看著顏獄精致的小臉,在她的額頭上愛戀的輕吻著,最後鬧到顏獄實在沒有辦法了「好了啦,我知道,我原諒你了!」
「哈哈,可是,顏,我們在外面待了一夜了,你回去要怎麼和若琳解釋?也許若琳知道我們出來,但還是想想怎樣交代吧,我可不打算被那個小惡魔辣手摧花」君鳳歌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概也是因為昨日的縱-欲而導致的吧,他看了看顏獄要起來的身影,體貼的扶起顏獄的小身子但是隱約間還是听見了她呼痛的聲音,看著她的眸子也染上了一絲歉意「對不起,昨日我只是太興奮了,終究還是傷了你」
顏獄聞言不自在的扭了過去,如果君鳳歌可以看見的話,顏獄此時的臉已經可以和熟透的隻果媲美了,而君鳳歌听到的只有顏獄那悶悶的回答「沒有的事,我感覺很幸福!」
顏獄調整好心態朝君鳳歌笑了笑,在君鳳歌的幫忙中穿好衣服,被他扶著有些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客棧,你別說還真有些不舒服,可是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卻在兩個人之間不住的流轉
而另一邊,夜離的養傷速度也是不容小視的,那些傷口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可憐了一張帥氣的臉就這樣毀了,夜離的右半邊臉,一道猙獰的刀疤橫在他的右臉上,是順著眼楮滑到了鼻翼右側,不過好在沒有傷及眼楮,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但是夜離臉上的傷疤對于冷若琳來說那就生生的挑釁,敢傷害她身邊的人不是還沒出世就是已經打算投胎轉世了,冷若琳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他臉上的疤痕她絕對會治好的,只是需要幾味難尋的草藥而已,夜離卻說不要麻煩了,他只是一個奴才,但是沒冷若琳一瞪之下也就隨著冷若琳去了
在冷若琳來說尋草藥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好難的,更好在迷幻谷全部都有,而且那白衣人可以說呀已經吊起了自己的胃口,不去會會怎麼可以呢,所以當下就連忙處理起自己手里的事情,起碼要先給君季寒鋪好路才能離開呀
夜離也強烈要求可以行動了,而且冷若琳住的客棧離君府也沒有多遠,因為種種的事情已經讓冷若琳耽誤了很長時間,所以也沒有走太遠這也給了夜離一個好處
夜離匆匆的回到君季寒身邊匯報情況,心里想的卻是冷若琳,然而就在說起她的時候,夜離有了這麼一句可以算的上是至理名言的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咱家王妃不能用平常的眼光看!」
對于冷若琳會說話的事情,夜離也是半推半就的說了過去,生怕君季寒再多些過問,畢竟他家爺很在乎王妃的,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就一氣之下不管王妃了,那他這個奴才也會愧疚,也好在君季寒沒有多加在意,因為在君季寒的心里,能說話總比不能說話強,好歹別人誤會的時候還可以爭辯幾句,總比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強,管它是用什麼方法呢?只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為什麼沒有親口來告訴他呢?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從始至終冷若琳隱瞞的僅僅是他
而冷若琳本人則如同當初和夜離約定的一樣拉著冷玨準備大搖大擺的進宮與皇上談判,問為什麼要帶著冷玨?笨呀,當然是因為人家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樣貌有樣貌,帶著個郡王走到哪里那都是酷到了極點,尤其是那個郡王唯自己的命令而是從,更何況有了他還好進宮一些
走在大街上的冷若琳看著有好多人都往一個地方走著不自覺的往哪個方向看去,哦,原來是一座寺廟呀,今天剛好住持在麼?可是她怎麼不記得這里有一座廟呀?
「喂,冷玨,這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廟呀?我怎麼不知道?」冷若琳拉住只顧著大步往前走的冷玨,指了指往廟里涌的人們,好奇的說道「人很多誒,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吧,順便求個簽!走啦走啦」
冷玨本想說‘不’的可是被冷若琳直接拉著往里沖的他哪還有時間說個不字,就連反應都有些遲鈍了,不過就是求個簽嘛,麻煩點就麻煩點吧,只要她高興就好了
冷若琳新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在現代的時候她也去過一些有名的寺廟只是那個地方最多也就能求來一個平安符而且還沒有啥作用,更沒有求簽這麼一說的,所以到了古代踫上這種機會她冷若琳又豈能放棄呢?
抖著手中的簽罐,‘啪’冷若琳笑著撿起唯一一支掉在地上的簽,上上簽嗎?看來運氣還不錯,只是這簽是什麼意思呀?冷若琳想了半天又看了看皺著眉頭等的不耐煩的冷玨,本想要問問冷玨的,不過現在看來還是不要了吧,免得被殺,冷若琳只得無奈的拿著自己手中的簽找到了寺廟的老住持
老住持是個上了年紀頭發花白的老者,眼中沒有那小說了所謂的精光有的只是平和與慈祥,他眯著眼楮看了看冷若琳手中的簽又看了看冷若琳露出了一種讓冷若琳說不明道不白的笑容「施主可是冷家的女孩?」
「我叫冷若琳不知是否是主持口中那冷家的女孩?」對于老住持這一類的人冷若琳總是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所以說出的話自然也是親切許多
老住持的眉頭稍微皺了皺,他當住持這麼多年拿到這支簽的沒有幾個,而且…就說最近一個拿到此簽的人也是十幾年前北雪國後宮執掌鳳印的皇後,只是那個皇後的心卻不在皇上的身上,那個時候有很多的傳說,但是都是美好的傳說,最後那名如月亮般純淨的人還是自盡了
總的來說歷代以來拿到這支簽的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她們全部都是冷家的女孩,有人說冷家之女命在中宮,而有的人騙就不信,可是皇宮之中每一代都會有冷家的女孩,但是冷家卻不是一個大家族,可以說是分散的沒有什麼本體,但是卻又是實實存在的
「也許是吧,這支簽的名字叫帝王燕,容老衲不能告知其簽的涵義,老衲不敢妄斷言論,只是女施主的命運定是要跟這皇宮掛上溝的」老住持的語氣中有著深深的憐惜,眼前的女孩與幾十年前的皇後簡直就是如出一轍,怎麼說都是很像,可是自古以來皇帝的後宮都是勾心斗角的,一個不小心就要被別人陷害
多說自古紅顏薄命,可是冷家之人從來都不是薄命,後宮的生活才適合她們,只是眼前的人真的也要變成那樣有心計的女子嗎?哎,怪只得怪在是冷家之人
冷若琳對著老住持笑了笑,優雅的點了點頭,便拉著冷玨離開了,她懂得老住持所說的東西,溫韻曾經很堅定很堅定的告訴過她,你命在中宮躲不過逃不掉,你只能是這北雪國的後,可是她卻偏偏不信,她偏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命是由自己來定
冷玨看著冷若琳眼中的表情沒有多說只是安靜的走在她的前面,冷家的女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