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自從離開皇宮之後,溫韻和冷若琳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原本走的就是夜路,再加上幾個人之間有一種莫名的氣氛流轉著,是個正常人都會不自在的,當然那個正常人是除了夜離之外的,夜離本來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影衛,被主子嚴格的規定是不可以有感情的,所以這些沉默的氣氛夜離又豈會不適應?
「韻兒,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留下他們的,你知道的對不對?不要不理我了!」冷若琳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小跑的跑道了溫韻的身邊,討好般的說道
「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想起了溫芯而已!」溫韻停住自己的腳步,火紅色的眸子跳躍著一種思念的情愫,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又豈會不知道你為何要留下他們呢,只是你和顏獄讓我想起了我和溫芯的點點滴滴,若琳,不要忘記是誰殺了溫芯的,我們來南羽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有足夠的能力和冷玨抗衡!然而現在的你已經改變了我們的初衷,若琳,別再這樣下了!」
冷若琳緩緩地低下了頭,是,她已經改變了當初的初衷,本來是為了溫芯去南羽國的迷幻谷找一個世外高人,她們想擁有絕對的強大,可是如今她卻忘記了,因為冷玨實在不像冷玨了,她忘了那所謂的仇恨,或者說她不適合在仇恨中生存,即使如今的冷若琳已經改變了也不會擁有太多的仇恨
「你讓我殺了冷玨麼?」冷若琳緩緩的抬起頭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我變了,可是你自己不也在改變嗎?以前的溫韻從來都不是這樣的,溫韻很溫柔,溫韻不會被仇恨蒙蔽了眼楮,溫韻一直都會為我著想,溫韻不僅僅愛著溫芯,還愛著若琳,告訴我你還是溫韻嗎?你還是那個溫韻嗎?」
溫韻將眼神調向了一邊,諾諾的說道「我還是溫韻,還是你認識的那個溫韻!」
「主子!」當冷若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夜離那恭順的聲音響起「小主子,爺的信!」
冷若琳挑了挑眉,君季寒的信?他什麼時候會有這樣的信鴿了?信上君季寒的字跡如往常一樣的渾厚,他的話語里掩不住的寵溺與愛戀,讓冷若琳感覺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些酸酸的了,但是她還是找出了君季寒新力的大致意思,他已經和二皇子合作了,冷若琳交給夜離的藥也已經給二皇子了,剩下的一部分讓暗衛藏在了二皇子的寢居室里,應該不會出太大問題,只是希望冷若琳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因為他總是覺得二皇子並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也希望冷若琳能夠稍微發展一下自己的勢力
「溫韻,不管是為了溫芯還是為了夜離亦或是為了君季寒,我始終都會成為這個大陸上讓人人敬畏的存在!」一襲紅衣的冷若琳此時此刻更像是地獄來的使者,夜離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在他心里冷若琳應該是個溫柔的天使才對,為何會成現在這個樣子,而溫韻則更是悲傷,對不起為了溫芯他只能這麼做
冷若琳的手緊緊的握著那封信,隨著內力那封信化成碎末隨風而去
「在去迷幻谷之前先找家青樓吧,呵呵,既然要做了就要做大的!」冷若琳的眼中有著屬于她的自信的光彩「就去南羽國最大的一家青樓!」
夜離猶豫了一下說道「主子,在南羽只有唯一一家青樓,而且那家青樓不怎麼受歡迎,南羽國很少有人會去青樓,他們崇尚的是武力與文采,所以很少有人會去青樓的!」
冷若琳挑了挑眉,看來南羽的正人君子比較多,那麼正遂了她的意願,有著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的她害怕敵不過一群古代人麼?呵呵,她冷若琳就要玩轉這個大陸
「無所謂,我們走吧!」溫韻轉身離去的時候,冷若琳輕輕的牽住了她的手,當溫韻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有冷若琳發自內心的笑容「這個是給溫韻的不是給溫芯的!」
溫韻嗤笑了一聲,心中的愧疚更加大了,她該以怎樣的心態留在那樣善良的冷若琳的身邊呀
站在南羽國那唯一一家青樓的面前,冷若琳只能感嘆一下,一家那麼大那麼豪華的青樓居然沒有人來參觀,沒有人來玩,看看那裝潢,看看那設計,看看青樓的老鴇,額算了,還是不要看了,剛要邁進去的時候,冷若琳的心里突然蒙上了一層恐懼,發自內心而自己控制不了的恐懼「不要…」
「若琳?你怎麼了?」溫韻看到冷若琳的不適應有些擔憂的問道
「小主子,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夜離的聲音也有些焦急,他知道冷若琳是君季寒從青樓贖回來的丫鬟,對于青樓大概也是恐懼的吧
「誰呀在外面嚷嚷?」那個原本坐在台上濃妝艷抹的老鴇听見幾個人的嚷嚷朝冷若琳看了過來,看見蒙著面巾的夜離的時候,扭著自己的水蛇腰朝夜離走了過來,一雙手順著撫上了夜離寬厚的胸膛「這位爺好生俊俏呀,蒙什麼面巾,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爺吧!」
冷若琳看了看那個算得上是年輕的老鴇,壓下自己心中的不適,這一切都是以前的身體的主人所留下的情緒,不過很快就不會再有事了,她是冷若琳不是別人「媽媽,可不要看錯了人,這次來找你的不是他,是我!」
老鴇看向冷若琳和溫韻的時候,兩眼直接冒光「哎呀,看我清媽媽的眼楮都不好使了,沒看見兩位姑娘,兩位姑娘是要上我這楓苑樓當**嗎?我保證兩位能搶了花魁的名號!保你們能吃香的喝辣的…」
夜離一听直接抽出別在腰間的劍架在了清媽媽的脖子上「我主子不是青樓姑娘!」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清媽媽被夜離那冷峻的神色嚇得連腿都軟了
而冷若琳只是略帶趣味的抬了抬手,讓夜離放下劍,自己則拿出一張超大數值的銀票,和一張現代的歌詞在清媽媽的眼前晃了晃「不知道媽媽的青樓賣不賣給我?」
清媽媽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冷若琳,又看了看那銀票倆眼放光「賣,賣,當然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