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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一聲響亮的吞咽口水的聲音響起,成功的將被紅衣男子全然吸引住的楚洛寒給喚了回來。
她郁悶的瞪了制造噪聲的陳良訣一眼,真是的,嚴重打擾了她看美男子的心情
紅衣男子嗤笑一聲,瀟灑的將酒葫蘆往紅色光罩上一丟,紅色光罩立刻將酒葫蘆反彈回來,酒葫蘆立時化成粉末,消失在這天地之間。
「怎麼,你們也是被古家的老太婆給丟下來的?嗯?」紅衣男子把玩著手中的發絲,聲音略帶沙啞的道。
楚洛寒撇開頭去,太誘惑了,這個聲音和剛剛那豪爽的大笑聲完全不同,沙啞的嗓音略有些低沉,低的仿佛他是在她耳邊輕輕的問得。
陳良訣全身的經脈經過丹藥的滋補,已經好了七八分,剛剛被紅衣男子的「媚態」吸引的出糗,此刻听紅衣男子說到別的事情,立刻搶著答道︰「是,就是那老太婆把我們幾人丟下來的,花師叔,他有出去玄古秘境的辦法花師叔,咱們可以一同出去啦」
紅衣男子眼波流轉,笑著問︰「哦?師叔?你知道我是誰?」
楚洛寒嘴角一抽,不禁感嘆韶光易逝,好花不常開,雖然紅衣男子如今看起來也很有魅力,但是,終歸是年紀大了
年紀大了?她眉頭擰緊,這男子不過築基中期的修為,從面貌上看卻已經有了三四十歲,是被關在這里得不到修煉物資麼?倒是可惜了他的單靈根資質。
陳良訣方才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在後悔也沒用了,只訥訥道︰「是,花師叔,家師鐘靖,師母是古……」
「夠了我可不想听到那個名字」紅衣男子突然打斷陳良訣的話,不耐煩的道。
陳良訣連連點頭致歉︰「是,是師佷錯了」
他這位花師叔,花無塵,是鐘夫人父親的弟子,據鐘夫人告訴他們,此人性情多變,極難馴服,是以才被鐘夫人的父親關押在這里,但是此人性子雖然不好,但煉器的功夫可是一絕,是以,鐘夫人經常在外面收購一些真品靈酒拿來給花無塵,換他煉制出來的一些東西。
譬如那水晶球,便是由花無塵煉制的,因為花無塵被關押在玄古秘境,鐘夫人甚至不必進去玄古秘境就可以和花無塵完成交換,是以玄靈門在疏雲星上的人才一直都沒發現這個秘密。
司徒空略拱了下手,對花無塵道︰「花道友,在下玄靈門司徒空,恰巧知道一個出玄古秘境的法子,不知花道友可有興趣?」
盡管花無塵面相上看起來已經三四十歲,明顯比司徒空大,陳良訣剛剛也叫了花無塵師叔,可如今花無塵不過築基中期的修為卻明擺著放在那里,司徒空自然不會貶低身價也同樣叫「師叔」或者「前輩」,只是同輩相稱。
花無塵面色發青,心中對鐘夫人和他師父的怨恨更深了,若不是他像犯人一樣被關押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修煉物資僅夠他維持現有的築基修為,他如何會被一個小輩稱作「道友」
見花無塵面色不好,陳良訣為了盡快出玄古秘境,硬著頭皮道︰「花師叔,良訣知道您怨恨師母,良訣也同樣恨她,可是,咱們光是怨恨有什麼用?還是要趕緊出了玄古秘境再找她報仇才是正事」
他一點也不感激鐘夫人沒有殺他,只是將他困于此,不是有句話叫做「不自由毋寧死」麼?他陳良訣要過得是被眾人吹捧的日子,哪里是這種被關在秘境中的日子?因此,為了日後不被鐘氏夫婦追殺,他理所當然的要先下手為強,就算要不了鐘氏夫婦的命,也要他們沒有時間來管他
花無塵重重的「哼」了一聲,沉聲道︰「哦?在下花無塵。不知司徒道友有何法子出這小小的紅色光罩,若是連光罩都出不去,又何談出什麼玄古秘境?」
余下幾人都是一呆,並不是因為花無塵的話,而是因為花無塵的氣勢,原來略有些柔美的紅衣男子眨眼間就變了一個人,目光尖銳,氣勢強大,之前眼波流轉之間的嫵媚再看不到。
司徒空愣了一下就接口道︰「花道友既是被困多年,想來對這光罩比在下熟悉的多,莫非花道友多年來都沒有研究出來嗎?」。
「哈哈哈」花無塵朗聲大笑︰「不錯,花某的確是知道如何破了這紅色光罩,可花某憑什麼相信你?你雖是玄靈門弟子,可也不代表你說出去的話就一定作準,若是你欺騙我,然後四人一起圍攻花某,花某可是得不償失啊」
鬢邊有幾根頭發絲飄了過來,花無塵不耐的直接將那散出的發絲給拽斷了,雙目炯炯的瞪著司徒空。
司徒空也不多言,取出一只玉簡,往半空中一丟,長指凌空一劃,玉簡上的字便放大了出現在半空中。
「……出玄古秘境,並非無法。但需五人組成偃月陣,在秘境入口處……」
花無塵這才點頭,滿意的「嗯」了一聲,眼神一轉,突然又沙啞著嗓音道︰「既如此,那花某人也不好在瞞著這破光罩的法子了,唔,這光罩堅硬無比,受你一份力,便要還你一份力,但若是毫無逃月兌意識的從中穿梭,則可順利出此光罩。嗯,明白了麼?」
說完花無塵便矮身從地上撿起剛剛拽斷的發絲,心疼的放在手心。
楚洛寒心中一動,這花無塵莫不是雙重性格?呃,而且,好像這兩重性格好像彼此不止是知道彼此的存在,甚至知道彼此說過什麼,做過什麼,能順利的接著另一個人的口把話接下去,若不是兩重性格實在相差太多,怕是也不會那般容易被發現。
陳良訣和柳兒早就听鐘夫人講過這花無塵的性格多變,雖然驚訝,卻沒有深究的想法,反倒是司徒空和楚洛寒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兩人互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此時還是抓緊時間出了這紅色光罩的好
楚洛寒再次用手指戳了戳紅色光罩,紅色光罩依舊是傲嬌的輕輕反彈了一下,並沒有傷害到某人的手指。
唔,看來那個怪怪的花無塵的辦法也不是不可行,她盤坐下來打坐靜心,想要毫無逃月兌意識的從紅色光罩中穿梭,這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啊她心思細膩雖然比不上黃蓉,但也沒單純到郭大俠的地步,只好靜下心來,慢慢想辦法了。
再看另外幾人。
花無塵將掉落的頭發絲小心收好,又掃了一眼自己幽居多年的地方,把看得見的東西全部都收進了腰間的儲物玉佩,一丁點都沒落下,這才施施然的迎著光罩走了出去。
司徒空見此,雙眼微閉,氣沉丹田,倒退著走出了光罩。
花無塵輕搖著折扇,憑空點了點司徒空,笑道︰「你倒是機靈,怎麼不把這法子教給你那小相好?」眼神飄向楚洛寒那邊,曖昧的沖司徒空笑道。
司徒空嘴角一抽,冷聲道︰「她是我未婚妻,嘴巴干淨點」
花無塵「撲哧」一笑,搖著折扇道︰「嘖嘖,想不到大家弟子也會放話給人听啊真是出乎花某的意料之外呢啊,你剛剛還沒回答為何不教你那未婚妻?嗯?」
司徒空眼神看向半打坐的楚洛寒,並未答話。
花無塵面貌雖然像是三四十歲,可是心性卻不大,呃,或者說,這一個性格的心性不夠大,見司徒空溫和的看向他的未婚妻,眼中盡是信任,他腦子都沒過,張嘴就挑撥道︰「哼,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好搞定,兄弟你要听勸啊你這小未婚妻長得太漂亮了,你守得住麼?」
司徒空皺眉道︰「我們的事,這與你何干?」見花無塵張嘴欲反駁,他目光銳利的瞪向他︰「你廢話太多了。還是換他來罷」
花無塵心中一驚,眼光微變,「他」?莫非眼前這人也發現了「他」的存在?他臉色慘白,也沒心思去挑撥別人了。
司徒空見此,才放下心來,專心看向正在打坐的小小身影。
陳良訣學著司徒空的樣子一連沖了十幾次才出了紅色光罩,而柳兒那邊,卻是一直不順,她心思向來細膩,寄人籬下,呆在別人家做高級侍女的女人又豈會是心思單純之人,她想要出陣,自然是著實吃了一番苦頭。最後拼著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楚洛寒還沒出去,司徒空不會丟下她不管的信念才出了紅色光罩。
再看楚洛寒那廂,她腦中記得花無塵所說的不要有主動出光罩的意念,但是,心中卻蠢蠢欲動,它不允許反抗我便不反抗了麼?為何要听它的?不過是區區光罩,我便在此時妥協,那將來呢?將來若遇到更強的敵人我當如何?
楚洛寒心知她此時有些著相了,解決問題的方法絕對不止一種,暫時的妥協也未嘗不可,只是,她此刻卻有些任性的想,若是我連反抗都不反抗一次,哪里對得起我的妥協和忍讓?
暫時的妥協能夠換得安穩的自由,強硬的反抗,以暴制暴,一定會受傷,甚至有可能根本出不去這小小的紅色光罩
楚洛寒心中徘徊不定,她感覺的到,心中的暴力因子蓄勢待發,迫切的想要沖出桎梏
既如此,那便爆發吧妥協神馬的,等打不過再說罷
楚洛寒睜開雙眼,斗志昂揚的看著眼前的紅色光罩,戰斗意識全部開啟。
紅色光罩似是感受到了危險,全身的紅色越發耀眼,就仿佛在挑釁一般。
花無塵將折扇合上,輕輕打著手腕,對身邊的司徒空道︰「我說,你這小未婚妻這樣子可不像是要用我說的辦法啊?」
陳良訣也覺得不對,略有些擔心的問道︰「她像是要打架的樣子,這樣,不妥吧」
司徒空見此,干脆坐下來,拿出一個玉簡出來研讀。
「喂你不是說那是你未婚妻嗎?你就不管管她?」花無塵詫異的望著司徒空,不滿他的無視,繼續問道。
司徒空指了指他手中的玉簡,清冷的道︰「想要出玄古秘境必須要五人。」
花無塵呆了呆,只好嘆了口氣,感慨道︰「真真是美色誤人啊」取出床榻,又歪在床榻上無聊的擺弄頭發。
司徒空說的對,想要逃出玄古秘境必須要五人,若是那司徒空的小未婚妻死活都要以力破陣,他們,也只能等著了
陳良訣顯然也想到了,但是他沒有那二人的良好心態,只是雙眼緊盯著楚洛寒,擔心她不小心喪命。至于是真的是擔心佳人,還是憂心她死掉自己出不來玄古秘境就不得而知了。
柳兒躲在一旁不敢說話,司徒空的冷酷讓她心驚膽戰,下意識的模了模眼楮,若是眨的次數多了還是會流下血淚,傷疤還沒好,她暫時沒有忘記痛,自然不敢多言,只呆呆的裝布景板,一心擔憂自己的眼楮,她已經將身上帶著的所有丹藥都吃過了一遍,還是不見好,這該怎麼辦?
以力破陣需要高于陣法幾倍的力量才能成行,楚洛寒自認為自己的修為還不到家,當然不會想當然的硬拼,只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這什麼光罩也肯定是有弱點的,她只要找出光罩的弱點就可以了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紅色光罩,熾熱無比,仿佛要將她給烤熟了似的她用靈力凝結成一個小小的冰錐試探的打向光罩,光罩不屑的扭了扭身子,冰錐一踫到光罩就立時碎成粉末了。
楚洛寒撇了撇嘴,非常有耐心的繼續凝成冰錐一個一個的丟向剛剛的位置,分毫不差。
紅色光罩身上的紅色都暗淡了,大約是覺得這對手實在弱爆了,不值得它全身心的備戰,雖然,它好像沒有心。
花無塵「撲哧」一笑,這個小丫頭,有點意思,可是,就這麼點手段的話完全不夠看啊他心中暗想,又覺得自己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那該著急的「未婚夫」還一動不動呢,他急什麼?
「哼小丫頭太猖狂了」花無塵口中突然冒出這句話,眼神也凌厲了起來。
真正的花無塵,或者說剛剛跟司徒空斗嘴的花無塵只好在心底畫圈圈,又不守諾言,又突然冒出來,踩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