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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章合在一起了,還是6k,字數沒少哦~~
皓月當空,純潔而無辜的望著地下廝殺的人類。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梅城郊外,死傷一片,零零散散的光若隱若現,原本這郊外有好幾百人,現下只余不到一百人。
余下的修士都已經靈力耗盡,只拼命的吞丹藥,不敢在此時打坐恢復靈力。
楚洛寒仰頭喝了一大口靈酒,心中升起一股蒼涼,這便是修仙之路嗎?
殺,殺,殺就如殺人機器一般,除了殺,她不知道她剛剛還有想過什麼。
單單是這半日,她就殺了幾十個人
南宮游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邊,看到她臉上神色不對,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需要打坐?我來守護你,你安心打坐就好」
楚洛寒眨了眨眼,看向負傷的連蓮和正在照顧她的袁文修,搖頭︰「不了,只是沒想到自己這麼厲害,殺了那麼多人都沒受傷。」
南宮游立刻苦笑不得︰「這不是好事嗎?」。頓了頓,又道,「你放心,咱們暫時應該安全了,咱們道修人多,再說,他們也沒力氣了。」
楚洛寒隨著南宮游的話望去,的確,剩余的不到一百人里,道修約有四十幾個,剩下的四十幾個才是妖修、魔修、佛修以及一些尸修之類的罕見修士,只要他們道修不內訌,的確是沒什麼危險。
不遠處的一處洞府里,幾個白發老者圍坐在一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硬,唯有一名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老者臉上掛著舒緩的笑容,似是根本不為梅城郊外的廝殺而苦惱。
「就這樣吧讓他們都進去」黑衣老者詢問的看向年輕老者。
年輕老者,也就是平達子接收到黑衣老者的目光,微微點頭︰「既然道兄這樣說了,小弟自然沒有意見。那便這樣吧。」
黑衣老者瞳孔微縮,他到底是小看這個玄靈門的新晉元嬰修士了。就是要妥協,還得擺他一道。
梅城郊外,天空中突然降下一只飛仙舟,舟長八丈有余,抬眼望去,只見那舟身環繞著團團白霧,根本看不清舟上面有什麼人,有什麼物,一片的朦朦朧朧,甚是神秘。
地下的修士均起身謹慎的看向飛仙舟,就怕那舟上再下來一群築基修士,他們現在精疲力竭,根本沒實力和人對打了。
飛仙舟上,突然走出一個年輕修士,面容嚴肅,單手持劍,冷冷的對眾人道︰「各位,請隨我入雪祈試煉地。試煉地陷阱重重,建議各位五人一組,受傷者請勿入內。但若本人堅持,亦可去。不夠五人,亦可去。」頓了頓,年輕修士又道,「還請諸位在入試煉地之前立下誓言,生死自負。所有仇怨,與我玄靈門無干。」
說罷,年輕修士衣擺微微浮起,露出金絲線繡成的「玄」字。
眾人敢怒不敢言,玄靈門現在依舊是人界第一大門派,他們人單力薄,自然是不敢觸犯,殊不知,剛剛與他們廝打的就有好幾個玄靈門弟子。
活下來的修士都慢慢走向那年輕修士身邊發誓,楚洛寒低去撿她剛剛殺死的修士身上的儲物袋,南宮游見了,覺得好玩,要幫她撿,卻被拍落了手。
「南宮師兄,這人是我殺的,東西自然歸我,師兄去找師兄自己的戰利品吧」楚洛寒毫不客氣的拍落南宮游的大手,義正言辭的道。
南宮游怔了怔,立刻要氣得跳腳︰「我,我這是幫你誰要這些破爛東西」
他起身在楚洛寒周圍走了幾圈,又蹲下了身子,看著楚洛寒認真的道︰「我,我真的只是想幫你」
楚洛寒頭也不抬的道︰「那就多謝師兄了,只是這點小事,還不牢師兄費心。」
南宮游愣了愣,苦惱的看著楚洛寒,這也不讓幫,那也不用幫,那他還能為她做些什麼事情呢?
「呵呵,南宮,過來一下。」袁文修低低的笑了兩聲,喚南宮游過來。
南宮游氣惱的盯了楚洛寒半晌,見她依舊沒反應,只一心挑她斬殺過的修士的儲物袋,無奈的起身走到袁文修旁邊,沒好氣的道︰「何事?」
袁文修半抱起連蓮,慢慢道︰「我師妹受傷了,不便跟你們一起,就不拖累你們了。只是要害你們重新組隊了。」
南宮游怔了一下,看了連蓮一眼︰「我去找司徒師兄來給你師妹看看,如果吃丹藥管用的話那便吃些丹藥一起去吧你也知道,這次機會難得,里面除了那個寶貝之外,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
「等下,南宮」袁文修阻止道,「不必了,寶貝再好,也比不過性命重要,若是沒了性命,再好的寶貝要來何用?」
見袁文修神色堅定,南宮游嘆了口氣,也不再勸說,只告訴司徒空他們還缺兩個人,便又要去楚洛寒身邊呆著。
袁文修見此,頗有些哭笑不得,又將南宮游叫了過來,附耳說了幾句哄女子開心的法子,南宮游這才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袁文修唇角勾了勾,大手拍了拍抱在身前的連蓮,正好拍在連蓮的傷口處。
連蓮痛苦的咳嗽了幾聲,祈求的看向袁文修,無聲的喚道︰「少……」
「師妹身體恢復的倒是不錯啊」袁文修再次拍了連蓮傷處一下,連蓮緊緊閉上嘴,臉上憋得通紅,也不敢再咳嗽出來,或是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楚洛寒找了好一會,才將她的戰利品收集全,四下一望,找到司徒空和南宮游,見那二人正和一男一女說話,遠遠看去,那女子的背影頗為熟悉。
是誰呢?
楚洛寒一邊回憶著,一邊走了過去。
「三師兄,南宮師兄。」楚洛寒意思意思的行禮道。
二人還禮。
「這是房師叔的獨子,房志海,房師兄。」南宮介紹道,「這位是房師兄的侍妾房柳氏,師妹好像認識的?」
楚洛寒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柳兒一眼︰「哦?果然是舊識。呃,近來可好?」
抓抓頭,她該怎麼稱呼這個已經梳了婦人髻的柳兒啊?嫂子?不妥不妥,這個只是妾而已。她實在想不通,柳兒也是築基修為,怎麼就找了個築基修士當主君?以她的姿色,找個金丹期修士照拂,不是更好嗎?
其實,楚洛寒所想的,柳兒的確很想找個金丹修士做依仗,奈何她已經破了身,跪在金丹修士面前時,心中帶怯,實在不敢,只好勉強找了房志海這個從散修混出來的築基修士。向他哭訴自己是被陳良訣哄騙,年幼天真,憧憬愛情,才失了身,原本期望房志海能給她一個高一點的地位,卻不想房志海吃干抹淨之後,只許給她一個侍妾的名分,承諾為她報復陳良訣。而他所謂的報復也只是廢了陳良訣的靈根而已,還是留下了陳良訣的性命。
柳兒心中恨極,卻又無可奈何,她如今不上不下的做著房志海的侍妾,已然對房志海了解一二。
房志海虎背蜂腰,身材極好,面上不似尋常男修一般白皙,反而是小麥色的皮膚。散修出身,極會掩飾,表面豪爽大氣,內里,卻最是骯髒不堪,貪財又貪戀權力。對柳兒口中說的貌美如花的楚洛寒非常感興趣。此次之所以會帶她來,未嘗不是為了能多接近楚洛寒找借口。
柳兒心中不屑,楚洛寒身邊的男人哪個不比你強?她豈會看上你?
可即便是再不屑,柳兒也絲毫不敢表現出來,房志海的手段,她是徹底領教過了,他就是個魔鬼比陳良訣對她的動輒打罵還要可怕
見柳兒發呆不語,房志海爽朗的笑了一聲︰「為兄管教不嚴,還請楚師妹莫要見怪。為兄代她給師妹賠不是了」說罷就真真的沖著楚洛寒鞠了一躬。
楚洛寒初時愣了愣,後來也就沒再躲開,任由房志海給她施了一禮。她又不是受不起,干嘛要躲?
房志海嘴角抽了抽,這樣也罷,心思淺顯,也好哄騙,依舊笑著起身。
南宮游和司徒空眼中閃過無奈之色,卻並未指責楚洛寒不對,柳兒見了,突然竟希望房志海得償所願,能收了她,最好,干脆是收了做小妾更好
對于一個失去理智的不幸福女人的詛咒,我們是無需在意的,左右也不會靈驗。
「還有要進去試煉場的人嗎?再不來便算了。」從飛仙舟上下來的年輕的修士冷冷的喊了一聲。
司徒空幾人這才走了過去,一一立下生死狀。
年輕修士繼續等了一刻鐘,便袖子一揮,原本圍在飛仙舟舟身的團團白霧倏地消散不見,露出空無一物的飛仙舟。
「都上來吧」年輕修士繼續木著臉道。
眾人慢慢飄上飛仙舟,房志海想站到楚洛寒身邊,卻被南宮游給擠走了,在看另一邊,司徒空正冷冷的站在那里,房志海眼神閃了閃,便只好站到一旁,摟住柳兒的細腰,臉低垂,靠在柳兒耳邊,仿佛在與情人蜜語一般。
其他修士不屑的看了房志海一眼,出來試煉還帶著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柳兒臉上飄上一抹紅暈,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氣憤、羞惱,她是會為了生存不折手段,但並不是生來就願意用那種手段的人
柳兒怎麼想,並不在房志海的考慮之內。既然她已經有未婚夫了,那他便讓她舍棄這個未婚夫
楚洛寒是元嬰真君的女兒,單單是這個身份就讓房志海心動不已,他是從散修爬上來的,其中艱辛、黑暗,不足為外人道也。
原本以為攀上了個金丹期的好爹就能在修真界橫著走了,好吧,就算不是修真界,至少也能在玄靈門橫著走吧?可未曾想到,自己那個爹為人低調,玄靈門的金丹長老沒有上百,也有幾打,房志海真心覺得自己應該在找一個更大的靠山,這樣才能獲得玄靈門最好的資源。
這般一來二去,他就盯上了元嬰師祖的幾個女徒弟,或是女兒,血親後輩,最後綜合考慮,加上柳兒為他提供的楚洛寒是她生平見過的最美女子的消息,房志海最終選定了跟元嬰師祖關系更加密切的楚洛寒,女兒到底比徒弟親,再加上那位元和道君正在閉關,出關之後,生米煮成熟飯,他想阻止也阻止不成了
楚洛寒不知道這會兒她被人算計上了,甚至連先上車後補票這種想法都有了,只隨著那位冷冷的年輕修士的話,將靈犀祭出放在身前,以冰刀的刀芒護住全身,縱身躍下飛仙舟。
眾人一愣,見一個青衣女修毫不猶豫的躍下飛仙舟,臉上登時通紅。
原來在飛仙舟飛行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這冷面修士便道︰「試煉場已到,請諸位離開飛仙舟。」
眾人皆愣住了,這便到了?低頭去瞧,只見煙霧繚繞,團團白霧護在飛仙舟身邊,從飛仙舟上根本看不到外面一絲一毫的景色。這該如何離開?萬一下面是滾滾商河水,他們豈不是必死無疑?
楚洛寒奇怪的看了一下其他修士的反應,大都面色蒼白,疑惑的低頭瞧了一眼下面,明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山崖,有什麼可怕的?
然後她下意識的望了一眼那個冷面修士,冷面修士居然沖她眨了一下眼,楚洛寒頓時驚悚了,再看了一眼飛仙舟外的景象,便沖司徒空一點頭,取出冰刀靈犀護身,踩著飛行靴飛出去了。
司徒空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卻看到那個冷面修士對楚洛寒點頭了,便也不阻止,反倒是南宮游不明狀況,踩著飛劍就沖了下去,過程中還大聲喊道︰「楚師妹洛洛要小心啊」
楚洛寒原本飛得好好的,被南宮游一喊,腳下差點打滑,耳邊還是不斷的傳來呼叫聲,她只好停在半空中等著南宮游飛下來。
南宮游飛了好一會才看到臉色臭臭的楚洛寒,不禁喜上眉梢,上前抓住她的肩膀道︰「洛洛,你剛剛怎麼那麼干脆就跳下來了?萬一外面是什麼危險的地方,或者盤桓著一只大妖獸什麼的,那怎麼辦?不行,下次無論如何,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楚洛寒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裝作什麼都沒听懂的樣子道︰「哪里有什麼危險的地方?我在飛仙舟里都看清楚了才跳下來的。雖然現在是晚上,但對咱們修士來說並無區別。南宮師兄你少見多怪了。」
南宮游被楚洛寒的話轉移了注意力︰「你剛剛說,在飛仙舟里,你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楚洛寒詫異的看了南宮游一眼︰「南宮師兄看不到?」
「我們都看不到。」司徒空悠然的踏著飛劍飛到二人身邊,淡淡的道,「大師兄想來是用了什麼法子只讓小師妹一人看清外面的景像,其余人都看不到。」
「大師兄?」楚洛寒和南宮游同時驚訝的叫了一聲。
居然,是大師兄,難怪,他還沖自己眨了眨眼楮,只是,「大師兄如何認識我的?我好像從未見過大師兄。」楚洛寒說出自己的疑惑。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又移開目光,低聲道︰「冰靈根,一身青衣,又在我身邊的,大師兄猜不到才怪。」
楚洛寒恍然大悟。真沒想到,這個大師兄看起來比司徒空還年輕,面女敕,咳,她雖然只看了一眼,但那個大師兄的眨眼確確實實把她給驚著了,這才印象深刻。
南宮游也模模下巴點頭道︰「原來那既是大師兄啊」
楚洛寒立刻轉頭瞪了他一眼︰「那是我大師兄」
南宮游擺擺手道︰「唔,就叫叫嘛」反正早晚都得改嘛。
「是我來遲了,勞煩各位久候了。」房志海攬著柳兒飄了下來,歉意的道。
司徒空微微點頭,只道︰「人齊了,便走吧」
說罷便帶頭飛向一處樹林中去。
楚洛寒和南宮游對司徒空是全然信服,自然是跟著他走了。房志海臉色微僵,他和司徒空、南宮游同為築基中期的修士,原本他們三人應該商量路線再行事,卻不想司徒空居然一人獨攬了,而南宮游那個傻子竟然一點異議都沒有
柳兒一動不動的任由房志海攬著,她偷眼看了一下房志海,知道他又開始自戀了,以為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命令,心中不免鄙視。再看向遠處黑色的身影,心底越加傷心,若是她能多忍耐些時候,在玄靈門乖乖當一段時間的普通弟子,等他回來了再去自薦枕席,會不會就會改變如今的一切?突然想到房志海讓她做的事,柳兒不禁臉紅,如果,對象是他,她也不介意犧牲一回。
「嗯?想什麼呢?臉都紅成這樣子了?該不會是想我讓你做的事吧?」房志海在她耳邊呢喃道,「就算是此次事成,他也不一定會要你,你還是認清自己的位置的好」
柳兒渾身一顫,乖巧的點頭︰「奴家明白。奴家此生都是主君的人,奴家豈敢背叛主君?還望主君相信奴家。」小手慢慢模上身後人的前胸。
房志海被柳兒聞言軟玉的一求,心情舒暢了許多,抓住那只亂模的小手,佯作正經道︰「胡鬧也不看是在哪里?」
柳兒嬌笑著認錯,心里松了口氣,這就算是過了。
幾人落到樹林里,司徒空抬頭看了看空中的明月,忽而道︰「今日天色已晚,妖獸此時出洞的太多,咱們明早再啟程吧」
其余兩人均無意見。
楚洛寒抬頭尋了一株樹葉繁茂的大樹,便飛了上去,隨意掐了個除塵絕,就在大樹上找了個可以躺的位置躺下來了,至于打坐什麼的,等她醒了再說吧?將陣法盒啟動了,她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這一日,她經歷了太多,殺了那麼多人,太累了。以至于好久都沒好好睡一覺的她一下子就睡過去了。
唔,殺人那麼累,為什麼還有人以殺人為樂呢?這是楚洛寒睡著之前的最後一個疑問。然後,她就進入夢鄉了,再然後,她就忘了自己曾經思考過這麼高深的問題啦
南宮游有些郁悶的跑到楚洛寒所在的樹下守著了,他總不能跑到樹上和她一起吧?雖然,他時有那個想法,可是,時機也不對不是?
司徒空看了南宮游一眼,也不再多言,飛上另一棵樹,在夜晚,最安全的地方絕對不是地下,而是樹上,樹葉遮蓋,屏氣斂息,最容易躲過妖獸敏感的嗅覺。
不過,南宮游已經長大了,能夠獨擋一面了,他做那種選擇自然與司徒空無干。
「南宮師弟,司徒師兄和楚師妹人呢?」房志海和柳兒調了半天情,終于下來了。
南宮游抬了抬眼皮,慢吞吞的道︰「司徒師兄說明早啟程。房師兄自便。」這個房志海,完全沒有團隊意識,不夠,南宮游也不是很在意了,反正大師兄也說了,「不足五人,亦可去」,就算沒有房志海二人,他們一樣闖得了關,想來,司徒師兄和楚師妹和他想得一樣,所以剛剛根本就沒有提起這二人。
月色下,房志海臉色更差了,手上更是青筋暴起,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沒在南宮游身邊發怒,攬著柳兒走到稍遠一點的地方。
「主君,您,啊,不要唔……」柳兒胸前一涼,低頭一看,胸前的衣服已然被房志海撕破了,她不禁驚叫一聲,這是,在荒郊野外,她,她還沒豪放到這種程度
「閉嘴」房志海低吼一聲,繼續撕扯著柳兒的衣服,為了防止柳兒在大叫出聲,房志海直接把柳兒的肚兜扯了出來,隨意的團吧團吧塞進了柳兒口中。
柳兒雙手揮舞著要反抗,房志海原本就是想拿柳兒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怒,哪里容得柳兒反抗他登時大怒,拍了拍儲物袋,直接取出一個捆仙繩,將柳兒雙手給捆到了腦後,肋得緊緊的,然後便一把將柳兒推到在一旁冰冷的大石上,自己也迅速趴了上去。
淡淡的月光之下,柳兒瑩白如玉的身體越發誘人,房志海在她身上掐了又掐,終是扯下自己的下衣,伏在柳兒身上一下一下的聳動著。
柳兒雙目含淚,幾近絕望的看著空中的皓月,越發覺得自己骯髒又可憐。
漫長的一夜還未過去,楚洛寒就被一聲響徹雲霄的刺耳的尖叫聲驚醒,她「騰地」跳起來,拿起冰刀靈犀,想了一會,是不是那個柳兒太興奮了才這麼叫的?再想了一會,又坐了下來。
南宮游和司徒空也和楚洛寒一樣的反應,就是沒有出去查探的意思,萬一,壞了人家的好事,多不好啊
卻不想遠處再次傳來一個求救聲︰「司徒師兄,南宮師弟,快來助我」這是房志海的聲音。
楚洛寒這才慢慢飛出了她所待的那棵大樹。
「三師兄,南宮師兄」楚洛寒跟另外二人打招呼。
三人心照不宣的施施然走了過去。房志海的呼救聲一次又一次的傳來,他們依舊自顧自的走著。誰讓房志海那麼不道德,大晚上的在外面打-野-戰也不知道布置個隔音結界,吵得他們一夜沒睡好。活該讓他多吃點苦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