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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再遇蔣蕁
白衣魔修正咬牙切實的念著司徒空的名字,沒成想說曹操曹操到,一陣疾風吹過,屋子里的大門忽的被刮開,顯現出門外人的身影。
「正是在下。」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一步跨到管玉河師兄妹二人身前,背著手看向白衣魔修,眼中無悲無喜,揮手布置下一個隔音結界,將管玉河師兄妹隔絕出來。
「呵」白衣魔修輕笑了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我的好弟弟,許久不見,三弟可好?」
司徒空薄薄的嘴唇抿了抿,冷冷的道︰「這兩個人,我要留下。」
白衣魔修頓了頓,眼中流露出一絲嫉妒之意,一閃而過︰「三弟這是以少主身份在命令我,還是以弟弟的身份在勸導我?若是前者,紫離自當听命,若是後者,愚兄恰巧很喜歡這二人,莫非三弟還要跟愚兄搶這兩個玩具嗎?」。
司徒空淡淡的瞥了那白衣魔修,也就是紫離一眼,重復道︰「這兩個人,我要留下。」
紫離看向司徒空的眼楮,那雙眼楮與白縴兒那個賤人一樣,深邃如寒潭,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紫離壓下心中的怒火,突然躬身道︰「紫離遵少主令。」說罷就閃身離開了。
紫離離開之後,司徒空才揮手撤去結界。
管心妍和管玉河剛剛雖然听不到這二人在說什麼,可是也看出了司徒空的身份,肯定不止是玄靈門弟子這一重,他到底是誰,與魔修又有何關聯?
二人心中忐忑不定,管心妍到底年輕,心中對于魔修的惱恨遠不如對自己師兄的愛戀,權衡之下,叩首道︰「多謝前輩相救之恩。心妍放肆,還請前輩在救我師兄一命前輩之恩,心妍願此生做牛做馬報答前輩」
管玉河身上在發抖,眼中流露出急切的不贊同的神色,無奈他口不能言,並不能阻止管心妍的行為,只好在心中祈禱司徒空不屑管心妍的獻身,不需要管心妍的侍奉。
司徒空眉梢微蹙,冷冷的看了管心妍一眼,管心妍只覺渾身仿佛置于千年冰窖之中,冰冷而殘酷,她的腦袋越發的低了,根本不敢在看眼前這冷酷之人。
「麒麟,我要百獸宗供奉的麒麟獸。」
司徒空一語驚人,管玉河情急之下甚至豎起了一根手指,只是那手指剛剛豎起,就立刻耷拉了下去,根本不能持續。管玉河心底那一丁點的欣喜立刻被打擊的消失無蹤,喉嚨里發出若有若無的聲音。
管心妍震驚的看向司徒空,似是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說些什麼,直到听到身後的管玉河仿佛在痛哭一般,這才轉過身去,看了一眼全身都在哆嗦,眼楮痛苦的緊閉,喉嚨里傳出困獸般的嘶鳴,管心妍心中一顫,她沒有辦法她沒有任何辦法拒絕司徒空的要求,只要他能夠將管玉河治好,她怎樣都無所謂
管心妍此刻才明了,將她撿回百獸宗,並且用心呵護她長大的管玉河在她心底是什麼樣的位置,無可替代,只要他好,讓她生不如死都可以。
「求前輩救我師兄,只要前輩肯救我師兄,我願意為前輩帶路,進去百獸宗祭祀之處,那麒麟獸就在百獸宗祭祀下面的冰窖里。」管心妍恭敬的祈求道。
司徒空「嗯」了一聲,才問道︰「那麒麟獸被冰封了?那它可還是幼獸?」
其實,他的人已經查出了這一點,司徒空這一問只是確認,畢竟,幼獸思想單純,更有利于和修士培養感情,並肩作戰。
管心妍重重的點頭︰「回稟前輩,那麒麟獸的確是被我門派的師長冰封,同時加了特殊的封印,麒麟獸仍舊是幼獸,百獸宗每逢有孩童誕生,都會帶著孩童去冰窖,解開麒麟獸的封印,試圖讓麒麟獸認主,但麒麟獸始終都不肯認主。」
說道這里,管心妍慢慢低下頭︰「心妍斗膽,若是前輩不能讓麒麟獸認主,可否將麒麟獸留在百獸宗?若是前輩將來有子嗣出生,心妍願意帶著前輩的子嗣進去百獸宗再次試驗麒麟獸能否認主?」
管心妍到底是在門派長大,若非不得已,她也不願意讓門派利益受損。
司徒空並未回答管心妍的話,只是負手看向窗外的明月,看了半晌,方才丟出一個玉瓶︰「一日一粒,可緩解管小友的病癥,大約十日能言,一月能行,但若要恢復修行的經脈……」司徒空住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管心妍大喜,再次叩頭拜謝︰「多謝前輩,多謝前輩心妍定當遵守諾言,只要前輩肯救我師兄」
司徒空「嗯」了一聲,轉身盯了管心妍一眼,又丟出兩粒丹藥,神色淡然的道︰「一人一粒,吃了。」
管心妍只覺她的心仿佛在踩高蹺一般,又驚險,又刺激,那種滋味,舍又不能舍,只能一口吞下。
司徒空這才離開。
翌日,天氣晴好,韻染星的坊市上熙熙攘攘,很多修士都在坊市上出售或者采購自己需要的東西。
「天哪,飛鳶蘆笙花小師兄居然真的把這個給你弄來了」沈末汐無不嫉妒的感慨著,「哼想方設法的套出我的話,居然又把弄出來的東西給你,小師兄果然重色輕友」
楚洛寒只當沒听到沈末汐的嘟嘟囔囔,徑直的打量著韻染星的坊市。
坊市分為好幾種,有的是類似集市的樣子,所有出賣物品的修士都會直接露空在街道兩旁擺攤,有的就如楚洛寒和沈末汐這次逛得街鋪一般,街道兩旁是一小家一小家的店鋪,鋪子外面並沒有人擺攤。
修士最重要的畢竟還是修行,除了一些資質不好的四靈根、五靈根在修煉到自己覺得不會有什麼長進的時候,與長生無緣之時,才會不得已的放棄每日的苦修,尋一個秩序好的坊市,出來掙靈石、長長久久的開鋪子,將生活穩定下來。
而自覺還有潛力,有希望的修士則不會把心思花費在看守鋪子上面,手上有靈石,不差錢的,就會盤下一個鋪子,請人來幫忙看店;只是這類修士少之又少,畢竟,他們更願意把錢花費在買丹藥、法器和進階之上,再者,散修本就居無定所,這鋪子開起來,說不定他人就走到不知何方去了,此生都不一定會在回來這個星上游歷,這類修士更喜歡的則是「擺攤」或者寄賣的方式售賣手上的東西。而真正把鋪子開的長久的,自然只能是那類修真家族和門派了。
當然,這些事情與楚洛寒暫時並無關系,她听老爹元和道君提到過,老爹曾經在結丹之後,在一個只有金丹期修士出沒的高級星上開過一個小鋪子,體驗普通散修的打獵、爭吵、修煉、論道的生活,自由而又舒心。
楚洛寒在听到元和道君的話之後蠢蠢欲動,一直想著自己也要開個小鋪子,真正的做一次散修,只是元和道君不準,他的原話是︰「那時為父剛剛結丹,正是出門散心的好時候,你如今不過練氣期,練氣期的修士才有多少年的壽命?哪里經得起你這般浪費,等你同為父一般,進階到金丹初期,為父就放你去為父去過的那個高級星上玩。現在,還不去修煉」
元和道君的話說的在理,楚洛寒也不好多說,吐吐舌頭就跑去修煉了。
沈末汐嘰里咕嚕說了半天,見沒人附和她,轉臉看向身邊之人,見那人一臉緬懷的樣子,心中仿佛在思念什麼,沈末汐抿抿嘴,毫不客氣的拐了她一胳膊︰「喂想什麼呢?莫非是我小師兄不在,你想他了?」
楚洛寒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眼楮看天看地看周圍就是不看沈末汐。她明明是在想她老爹好不好,說起來,他們父女二人有好多年沒見面了。
「咦?」楚洛寒四下亂看的結果是,她看到了一個熟人,嗯,熟悉的陌生人不對,她怎麼那麼胖了,腰好粗,修士也能吃胖嗎?那她豈不是要控制食量了?楚洛寒腦袋里面亂七八糟的想法開始往外蹦。
「喂你看什麼呢?都不听我說話」沈末汐叫了幾聲,見楚洛寒只隨便擺了擺手,眼楮就直直的看向人群中的一個月白色的身影,氣呼呼的不顧形象的大聲朝著那身影叫道,「站住就是你,穿月白袍子的那個」
楚洛寒扶額,她怎麼就交友不慎,非要和沈末汐來逛街呢?真是失誤,失誤了。
月白色的身影腳步頓了頓,盈盈轉身看向沈末汐和楚洛寒的方向,原本疑惑的眼神忽而亮了起來,腳步向楚洛寒的方向走了一步,又瞬間後退,邁著輕巧的步子擠入了人群,像是迫不及待的藥逃亡似的。
楚洛寒眯了眯眼楮,蔣荀見了她不是上來纏住她監視她,而是毫不猶豫的逃跑。這說明了什麼?
蔣暮
那個家伙一定就在附近
想到這里,楚洛寒也飛快的在人群中穿梭著,這里是坊市,是嚴禁使用法術的,迫不得已,她只能這樣憑借伸手和速度去追人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