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美好生活 第二二八章 誰是真的?

作者 ︰ 孟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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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灑下淡金色的光芒,院子里,樹木上,還有那人的臉上,都被這聖潔的光芒籠罩。

司徒空沉了沉臉,終究是沒有對楚洛寒說一句話,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轉身拂袖離開了。

楚洛寒嘴角抽了一下,這算是默認她說的話正確嗎?

大道無情,她總不能再浪費別人的感情了,還是想想明日去萬花巷尋找在鑒寶樓拿到第一名之人,去跟他交換那雙千年冰蠶手套吧

原本,楚洛寒對這個手套並無多大興趣,奈何她不喜歡的人一心想要這副手套,既然如此,那為了讓她不喜歡的人失望,她只好辛苦一趟走一趟萬花巷了。

楚洛寒心中所想的厭惡之人,此刻正臥在閨房里飽受月復痛的煎熬。

軒轅清寒修煉日久,從來沒有一日像今天那麼狼狽,哪怕是她穿越過來做乞丐那幾日,她也是病怏怏有人伺候的,可如今,她卻不得不生痛的在床上打滾,她猶豫的跟一臉擔憂她的佘如月道︰「佘姐姐,我,我肚子痛,咱們這里有沒有……」

佘如月拉著軒轅清寒急切的問道︰「有什麼?你想要什麼盟主不都會給你弄來嗎?清寒到底想要什麼?」

軒轅清寒的義父,軒轅呂中,在軒轅清寒的閨房之外立著,听到房門二人的話,他輕哼了一聲,又立刻關心的應道︰「清寒,你佘姐姐說的沒錯,你想要什麼盡管說出來就行,為何要攔住為父、水大師,不讓我們進去看看你的身體?是被人下毒了嗎?」。

問到最後一句,軒轅呂中身上散修聯盟盟主的氣勢噴薄而出,聲洪如鐘。

軒轅清寒勉力支撐起身子,她直覺月復中一直在「咕咚咕咚」的打鼓,就仿佛,就仿佛她曾經要,要拉肚子一般的感受,可是,修士怎麼會拉肚子呢?

看著軒轅清寒臉色越來越蒼白,佘如月嘴唇翹了一下,又立刻掩蓋了過去,抓著軒轅清寒的手腕道︰「輕寒,你到底需要什麼?悄悄告訴我一人可以嗎?」。

軒轅清寒肚子里的響聲越來越重,她再也顧忌不到臉面,拉著佘如月,湊到她耳邊道︰「佘姐姐,我月復中不時的有鼓在鳴響,我,我想去茅廁」

「啊?」佘如月想了許多種軒轅清寒可能中的毒,甚至連媚藥什麼的都想到了,結果,軒轅清寒,中的,居然是類似瀉藥的東西?

這是哪位奇才想出來的毒藥,竟然能讓築基修士月復瀉,真是,奇才

門外的軒轅呂中也驚到了,月復瀉?瀉藥?

倒是奇了,誰敢對散修聯盟盟主的義女下這種藥,還是這樣讓人難為情的藥。

「吥,吥……」

一陣燻天臭氣迎面撲來,佘如月掐了掐手心,抑制住想要逃跑和用手扇風的動作,清咳了一聲,對整個人都已經埋在被子里的人說︰「清寒莫急,我這就去讓人給你準備,咳,準備恭桶。」

說罷,整個人逃也似的疾步走出門去,尷尬的發現他們家盟主正對著天上的月亮發呆,掩了臉上的不願,恭敬的走到軒轅呂中身後,拱手道︰「盟主放心,大小姐並無危險。只是……」

軒轅呂中也不回頭,隨意擺了擺手︰「她要什麼你就給她準備什麼,快去罷好好照顧她」

佘如月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彎腰離開,去給某人準備恭桶了。

軒轅清寒就這樣一直折騰的第二日上午,月復中方才安靜下來,不再咕咕亂叫。

軒轅清寒雙腿發軟的走到床邊趴下,將昨日所有靠近她身邊,有可能給她下毒之人捋了一遍,發現,最可疑之人,就是那個玄靈門的修二代,楚洛寒

她明明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這人的事情,只不過是說了幾句大實話,她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哪里有可能自己收服什麼異火,還不是她那位元嬰期的老爹幫忙收服的就是這樣,那個修二代竟然就敢對她下藥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行,她要去告狀

你有元嬰期的老爹,我就沒有嘛?哼

自己的義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下了毒,軒轅呂中覺得很沒面子,同時又對那個能配制出讓修士月復瀉丹藥的修士起了收服之心,那人既然能配置出一種,就一定能再想出其他的毒藥

「冰靈根……」

軒轅呂中以手敲桌,她是冰靈根,名字里也有一個寒字。而軒轅清寒,則與他要留意之人,聲同字不同。軒轅清寒的靈根是火木靈根,也差了很多。不過,據說那人本來就擅長掩飾自己靈根,再轉世投胎之時,將自己的靈根弄混了也說不定。

到底,誰才是真的?

「義父」

一聲嬌俏的聲音將軒轅呂中從思慮中喚了回來,他將桌子上剛剛送來的玉簡都收在儲物玉佩里,這才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笑看著軒轅清寒不管不顧的推門而入。

「義父」

軒轅清寒看著眼前大約而立之年的美男子,含笑望著她,寵溺而又專注,她不禁「唰」的臉紅了。

原本軒轅呂中在她面前一直是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的模樣,她叫他義父也沒什麼別扭的,可沒想到軒轅呂中閉關一次,出關就晉升為元嬰中期修士,面貌也變得年輕多了,再叫他義父,軒轅清寒不免有些別扭。

軒轅呂中見了那抹紅暈和少女嬌羞而惹人憐愛的模樣,眼底一沉,走到軒轅清寒身邊,伸手親昵的刮了一下軒轅清寒的俏然而立的鼻梁,寵溺的道︰「病好了?肚子還痛不痛?」

一邊問著,軒轅呂中的大手就覆上了軒轅清寒的小月復,有意無意的轉圈揉了揉。

軒轅清寒身子一僵,她結結巴巴的伸手去推軒轅呂中︰「義,義父,我,我好了,你別這樣……」

軒轅呂中故作不解,大手繼續揉著軒轅清寒的月復部︰「別這樣?別哪樣?為父與你雖然並無血脈關系,卻比那親生父女都情深,為父如今不過是關心你,清寒都不樂意了嗎?還是,你嫌棄為父了?」

軒轅清寒滿臉恐慌,立刻擺手道︰「不,不是的,義父,我,男女授受不清……」

軒轅呂中冷哼一聲︰「那不過是世俗界的規矩,為父教導你數年,要放開胸懷才能得成大道,你都沒記住嗎?」。

軒轅清寒嘴里發苦,她要怎麼說,義父你這樣會讓我誤解的嗎?可是當她抬頭看到軒轅呂中眼中滿滿的慈愛之色,又將心頭的想法扔掉,怎麼可能?他可是看著她長大的人,怎麼可能,那麼開放……

見軒轅清寒不說話,一臉糾結,軒轅呂中也不再逗她,將大手拿了回來。若是把小貓惹怕了,偷偷把自己給藏起來就不好玩了,再說,他要留著她還要成大事。

「清寒來找為父所為何事?」軒轅呂中漫不經心的問道。

軒轅清寒微微松了口氣,她終于不用再受煎熬了。

「是我中毒的事情。義父,害我中毒的一定是那個玄靈門的楚洛寒義父,你要為我報仇」軒轅清寒拽著軒轅呂中的胳膊大聲道。

軒轅呂中皺了皺眉,為難的道︰「清寒你要知道,玄靈門如今是人界第一大門派,我們散修聯盟成立不過百年,若不是有玄靈門的認可,早就被人界其他幾大門派給打壓下去了,你與玄靈門之人結仇,這樣,讓為父很為難……」

自軒轅清寒認了軒轅呂中為父,向來都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說的,軒轅呂中也會自覺把東西送到她面前去選,軒轅呂中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斷然拒絕她,她一時有些不習慣,怔愣的看向軒轅呂中。

軒轅呂中勾唇一笑,並未打算像某人那樣遷就她,她到底是不是正牌還說不定,就算是正牌,他還沒辦法收服她嗎?一味的遷就,才是下下之策。

「不過,清寒的仇就是為父的仇,清寒若是答應為父,跟為父去學那點穴之法,並乖乖的在家待上兩年,不許亂跑。我就悄悄為清寒報仇,如何?」軒轅呂中兩指掐住軒轅清寒的圓潤的下巴,靠近她身邊,輕輕問道。

軒轅清寒兩世為人,都沒有被男人這樣調戲過,還是這樣「以父為名」,正兒八經的調戲過,臉上又是殷紅一片,訥訥的點了點頭。

軒轅呂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低頭見軒轅清寒大大的杏核眼中,眼波流轉,像極了某個不識時務之人,另一只空閑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上眼前之人的眼楮︰「寒兒這雙眼楮,可真真漂亮。」

軒轅清寒是頭一次听到他這樣叫她,他以前一直都是平板的叫她「清寒」,從來沒有這般親昵過,她眼中的嬌羞再也掩飾不住,抬頭看向軒轅呂中,卻見軒轅呂中眼中的迷茫和沉醉之色,隨著她的抬頭,逐漸消失殆盡,心底升起的希望再一次沉了下去。

被軒轅清寒歡喜又害怕的眸子一看,軒轅呂中好不容易升起的興致也沒了,這眸子雖然像,可卻沒有那人的倔強和清冷,到底不是一人。

「如月不是說你看中了一雙千年蠶絲手套嗎?快去換回來罷,不然,那手套就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了。」

軒轅清寒眼楮一紅,委屈的咬了咬唇,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軒轅呂中見了,拍了拍手,室內突然莫名的跑出來一名黑衣人,在軒轅呂中身前跪下。

「去,讓佘如月看緊她,別再鬧出什麼事來。」軒轅呂中想了想,又添了一句,「若是踫上了玄靈門那人,她如果也想要那副手套,就不要讓大小姐得了。」

黑衣人枯板無波的聲音傳來︰「是,遵公子令。」然後立刻從室內消失不見。

韻染星,萬花巷。

一名雙眼通紅的黃衣女子手里掐著一朵殘花,無意識的蹂躪著那花朵。

她身邊跟著一名沉穩的女修,溫和的勸著黃衣女子︰「清寒你莫要怪盟主,咱們散修聯盟成立時日尚短,盟主不讓你與玄靈門這個第一門派為敵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他不是承諾遲早要幫你討回公道了嗎?」。

黃衣女子正是軒轅清寒,她惱恨的哪里是軒轅呂中不願為她報仇之事,她惱恨的是,軒轅清寒看了身邊的佘如月一眼,這個話,她可不敢跟佘如月講,只好一個人生悶氣了。

佘如月嘆了口氣,又安慰道︰「你看,這是盟主親自吩咐的,讓我拿了門派里罕見的金丹期丹藥出來,為的就是幫你去換那副手套,你這還不是滿意嗎?」。

軒轅清寒听到這里,臉色才好了一些,伸手跟佘如月討了那裝丹藥的玉瓶出來,緊緊攥在手心里。

佘如月愕然的看著軒轅清寒的小動作,她應該是,看錯了,想錯了吧?

二人來到萬花巷一打听,就知道那得了頭籌的金丹修士正在萬花巷萬花樓的頭牌院子里。

軒轅清寒不屑道︰「哼,又一個男人,遲早不舉」

佘如月眼角跳了跳,男人來青樓這檔子事,她到不怎麼反感,畢竟,人家是正大光明,錢貨兩訖,心甘情願的交易,再說了,現在的散修,尤其是男修,肯安定下來娶妻生子的,大都是已經認命了,不再對大道抱有希望之人,但凡是對大道依舊執著之人,哪里又肯要個累贅放在身邊?

可修士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了欲-望,找地方用錢來買,總比某些玩弄女修感情的人好的多。

當然,她的這些想法就沒必要像軒轅清寒灌輸了。她付了老鴇靈石,就拽著軒轅清寒,跟著小丫頭,快步走向花魁的院子。

他們走到之時,已經有幾名戴著斗笠,捂得嚴嚴實實的修士在跟一名人高馬大的綠衣男修討價還價,其中,也有她們的熟人,一身青衣的楚洛寒。

盡管楚洛寒臉上也戴著面紗,但她萬年不變的道姑髻,以及一身青色道袍,靈動的大眼楮,還是徹底出賣了她。

「我這有華雲丹,前輩覺得如何?」一名戴著斗笠的男修弓著腰,聲音沙啞的問道。

綠衣男修皺了皺眉,不甚滿意的問道︰「你們呢?誰出的丹藥好,這什麼冰蠶手套就給誰,我等了兩天了,晚上就離開,大家有什麼丹藥盡管說出來。」

「我有甘蘭丹,迅速恢復金丹期修士的靈力,是一息之內,恢復金丹修士的靈力到頂峰的丹藥,前輩覺得怎麼樣?」軒轅清寒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丹藥喊了出來,解釋的清清楚楚,似是怕這綠衣修士弄不懂似的。

「哦?」綠衣男修眼楮亮了亮,卻沒有著急應聲,又轉頭看了看周圍的幾名修士。

楚洛寒此時也看到了臉色略有些蒼白的軒轅清寒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戲謔的笑容,歪頭盯了軒轅清寒一會,眨了眨眼楮,似是再問︰「月復瀉的滋味可好受?」

軒轅清寒怒從心頭起,她就猜測是眼前這個修二代給她下的毒,現在看來果然沒錯,這人下了毒,還敢公然的挑釁她,她就要忍不住了

佘如月暗叫「糟糕」,拉著軒轅清寒的手,傳音道︰「清寒,記著盟主的話,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盟主,你也不能沖動呀。」

軒轅清寒深吸一口氣,是呀,為了軒轅呂中,為了散修聯盟,她也要忍住,哼了一聲,不再看楚洛寒一眼。

楚洛寒挑了挑眉,這個丫頭,今日怎麼那麼乖巧?真是難得。

「那可是甘蘭丹呀,一息之內把靈力提升到頂峰的絕品丹藥,我們哪里有比那甘蘭丹更好的丹藥?前輩您還不知足嗎?」。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綠衣男修尷尬的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揚,在鑒寶樓拿了這個沒用的手套,他原本是很郁悶,可如今,這手套又讓他有機會得到甘蘭丹,甚至比甘蘭丹更好的丹藥,他豈能不高興?

只不過,人心都是貪得無厭的,有了甘蘭丹,綠衣修士總是想著還有更好的丹藥來供他挑選,順便把他用不著的那副手套給打發出去。

軒轅清寒嘴角翹呀翹的,狠狠刺了楚洛寒一眼,不能報仇,刺她兩眼總沒什麼吧。

楚洛寒輕嗤,她原本對著冰蠶手套不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興趣而已,要不是因為這軒轅清寒曾經算計她,她也不至于冒著被司徒空甩臉子的危險跑到萬花巷來了,豈能空手而歸?

「晚輩的這個丹藥,」楚洛寒手上拿著一只青花白瓷的小瓶子,把玩了幾下,遞給綠衣修士道,「前輩還是自己看合不合適罷,晚輩,還當真不敢說出這丹藥的名字。」

綠衣修士看了穿著平凡的楚洛寒一眼,渾不在意的拿起玉瓶,神識一探,立刻深吸了一口氣,雙眼迸發出熱切而不可置信的光彩,瞪向楚洛寒,急切的問道︰「這丹藥,竟然,竟然是……」

頓了頓,綠衣修士終究沒有把丹藥名說出來。

楚洛寒淡淡的點了點頭,又道︰「前輩若還不放心,不妨打開瓶口瞧一瞧,這丹藥的樣子,前輩見多識廣,想來一定是認得的。」

綠衣修士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這等丹藥,他還真沒見過正品,只听人提到過、在玉簡上看到過而已,只是覺得這丹藥像極了那玉簡上刻畫的丹藥模樣。不過,即便沒見過,他也願意賭一次,左右那副手套也是他白得的。

想到這里,綠衣修士將一副手套扔給楚洛寒,立刻收了丹藥,起身立即走人。

楚洛寒拿起輕薄如絲的手套,在手間輕輕把玩了一會。

軒轅清寒果然坐不住了,跑到楚洛寒眼前就問道︰「喂你給的什麼丹藥?怎麼他就收了你的,我的連看都不看?」

楚洛寒假笑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還戴著面紗,又斂了笑容,見軒轅清寒就要爆發時,她才慢慢道︰「我給的,是……為何要告訴你?」

軒轅清寒怒極︰「我怎麼得罪你了,你又是下藥,又是搶我東西,你到底要干什麼?」

楚洛寒緩緩收起手套,乜了軒轅清寒一眼︰「軒轅道友不是想給在下下春風渡嗎?這麼快就忘啦?」

說罷,也不管軒轅清寒和佘如月蒼白的臉色,轉身就要離開。

她還沒走兩步,就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走到楚洛寒身前行了一個禮︰「楚姑娘,司徒前輩在姑娘房里等你,請您移步菡萏院。」

「菡萏院?司徒?哪個司徒?」楚洛寒詫異。

「司徒前輩,就是玄靈門的司徒前輩呀。」小女孩眨了眨眼楮,回楚洛寒以同樣迷茫的目光,「菡萏院,就是咱們這最有名的清官菡萏姑娘的院子呀。」

楚洛寒臉色一下子就黑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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