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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瑾舒坐在教練辦公室正等著姐姐帶衣服過來接她,一旁的空調不間斷地送出暖風,本來濕漉漉的頭發不到片刻就干了大半。
傅東臨沖了一杯熱咖啡遞到她手邊,淡淡地說︰「喝一杯壓壓驚。」
居然能喝到不可一世的傅東臨親手泡的咖啡?老實說,喬瑾舒有些受寵若驚,她愣愣地接過,說了聲謝謝。
「這里還有泡面,現在已經八點了,想必你也餓了。你要不要吃?」他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座巨塔,明明是關切的話語,卻被他那傲慢冷清的態度演繹出一種冷肅感。
「不用了,不用了。」喬瑾舒差點被口中的咖啡嗆到。不知怎麼的,面對這樣的傅東臨,喬瑾舒有些緊張。
「隨你。」傅東臨轉身在離她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他從辦公桌上隨意地取過一本書,修長的雙腿隨意地交疊。
喬瑾舒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偷偷打量著他,從她這個角度,能看到他三分之二的側臉,輪廓如同刀裁般冷硬,粗硬的短發不用任何發膠也能立如松針,長長的鬢角和下頜的胡須青印融匯在一起,被辦公桌上台燈幽暗的光映照出一種頹廢的陽剛之美。
真是相由心生,這一刻,喬瑾舒忽然不覺得他的胡須難看了。
「師兄,今晚的事情真是多謝你。要不是你,我被那樣關了一晚後還不知會怎樣。」喬瑾舒再一次誠摯的感謝。
傅東臨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來,深邃漆黑的雙眸亮如星辰,「我想任何人見到這種情況都不會置身事外,只是,你很明顯是被人陷害,你知不知道整你的人是誰?我們柔道社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雖然還不能肯定,但喬瑾舒已經能猜到是誰,也只有她才有這個條件和心思做這種事
喬瑾舒咬牙,將忽然涌起的憤怒迅速壓下。
「我還需要證實。」喬瑾舒道。
傅東臨冷漠地點頭,又低下頭去,繼續看書。
見他似乎不想說話,喬瑾舒也不好多說,繼續喝著咖啡。一杯咖啡下肚,精神卻是好了不少。
「還需要嗎?」。
喬瑾舒看著他,見他連頭也沒抬,不禁懷疑他頭頂上是不是也長著眼楮,要不然怎麼知道她的動靜?
「不,我不需要了,謝謝。」
他「嗯」的一聲,低低的聲音似乎是從胸腔中發出,有著隆隆的回聲。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只听得空調的送風聲,這種寂靜讓人有些心慌。
喬瑾舒捧著空杯坐在那里,感受著不遠處來自傅東臨的強烈存在感,很不自在。
像是知道她的窘迫,傅東臨冷傲的聲音又響起︰「听說你剛學柔道沒有多久?」
「恩,只有兩個月。」
「學得不錯。」他低著頭,翻過一頁書,發出清晰的「嘩」聲。
「哪里不錯?」喬瑾舒笑了笑,想起那天和他練習的事情,語氣中不自禁地帶出一絲諷意,「被師兄摔得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那是很正常的。」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的水準能和我對峙一會,已是不易。」
喬瑾舒嘴角抽了抽,好欠扁的性格……
「那當然,師兄是柔道七段,而我不過初段水準。」
聞言,傅東臨抬起頭,濃眉略微挑起,「你似乎很不服氣?覺得我以大欺小?可是你要明白,你來柔道社,就要預備好被人摔,如果摔不起,最好趁早退社。」
他頓了頓,看著她,緩緩道︰「而且,我願意摔你,是你的榮幸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機會,你敢說你什麼都沒有學到?」
喬瑾舒悄悄翻了個白眼,忍住扁他的沖動。您老還可以再狂妄一點
嘴上卻說︰「是,謝謝師兄的指教。我很榮幸」
「口是心非。」
喬瑾舒一怔,連忙道︰「當然不是,我……很有誠意。」
汗,他怎麼看出來的?喬瑾舒在心中嘀咕,卻沒看到對方翹起的唇角。
不一會,外面傳來喬瑾芸的叫喚聲,喬瑾舒連忙迎了出去。
「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妹妹還不知會遭遇到怎樣的事」
等喬瑾舒換好衣服出來後,見到姐姐正努力地向對方表達謝意。可傅東臨仍是那副冷傲的神情,只是出于禮貌才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什麼,湊巧罷了,我剛好有東西忘在社里。」
喬瑾舒走了過去,手中拿著傅東臨的風衣,有些猶豫︰「師兄,衣服還是等我干洗了後再還給你吧。」
傅東臨向她伸出手,簡單明了地說︰「用不著。」
知道他的性格說一不二,喬瑾舒也不客氣,將衣服遞還給他,傅東臨接過衣服道別後,轉身離開。
「這人還真是傲慢。」喬瑾芸看著傅東臨逐漸消失在清冷夜色中的背影,感慨地說。
「他性格雖然不好,可人其實還不錯。」喬瑾舒淺淺笑道。
那一杯咖啡,何嘗不是他細心的體現?
「總之今天是多虧了他了」喬瑾芸一邊說,一邊挽著妹妹向著停車場走去。
途中,喬瑾舒忽然停下腳步,看向一旁的垃圾筒。借著清淡的月光,喬瑾舒依稀分辨出那里有一堆衣物。
她三步並作兩步沖了過去,旁邊喬瑾芸從包中拿出手電筒打照過去,不由驚叫︰「瑾舒,這些都是你今天穿的衣服還有你的包」
喬瑾舒撿起自己的衣服,氣得手發抖。
同樣生氣的還有喬瑾芸,她撿起一件衣服,咬牙切齒地說︰「到底是誰這麼卑鄙,偷走你的衣物,又將你反鎖在浴室里她難道不知道後果會多麼嚴重?一個晚上,這樣凍一個晚上恐怕連命都會沒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喬瑾舒看著前方,雙眼在黑夜中發亮,她一字一頓,聲音冷硬似冰︰「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雙手不自禁地抓緊了衣服,像是要將它們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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