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雲兒端著一碗米粥走到床前,「喝點吧。」
「我?」
「你失血過多暈倒在溪邊,雲兒自作主張托人把你抬到了這里。」
床上之人模糊的想起了之前的事,雙手抱拳︰「多謝姑娘相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不救你那才是我的罪過呢。」雲兒嘴角微翹,將粥送到他的手上,「吃吧。」
「謝謝。」他試圖握緊碗,卻完全沒有力氣。
雲兒見狀,忙端正碗,才使里面的粥沒灑出來︰「呼,還好!」她挖起一勺粥,晾了晾,「你手腳不方便,還是我喂你吧。」
「這……」白衣男子自知現狀,也就不再推辭,「有勞姑娘了。」
「不知姑娘芳名?」
「雲兒。」
「雲兒~好名字。」他環顧四周,見這屋子擺設陳舊,女子身上的衣物皆為粗麻,可見不是富貴人家,卻正應了那句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經珠不動凝兩眉,最是那鉛華銷盡見天真。沒想到普通人家的女子既有如此舉止素養,男子不禁苦笑自己有些跟不上時代了,沒想到出游幾年[米蘭國]既有如此大的變化。
「公子笑什麼?」雲兒好奇地問。
「山好水好,佳人相伴,為何不笑?」他看向門外的青山秀水,真心感慨,真是個好地方啊。
雲兒連微紅,低下頭︰「公子慢慢休息,雲兒先出去了。」
「噯~」對著雲兒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失笑,默默的念叨,「雲兒?」
「雲兒,他醒了?」磨山看到雲兒手中空蕩的碗,不高興地問。
雲兒點點頭。
「他什麼時候走?」
雲兒疑惑的看著磨山︰「磨山哥,你不高興?」
「沒有。」磨山別過頭,明顯的不高興。
雲兒望著磨山,顯出一副擔心的樣子︰「磨山哥是在責怪雲兒多管閑事嗎?」
「不,怎麼會?」被雲兒這樣一望,磨山就慌了,臉紅撲撲的,「我怎麼會怪雲兒。」
「那磨山哥為什麼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只是……」磨山有些不知所措,左右張望著。
「我明白,磨山哥,我不自量力的把他帶到這里是我不好,但看在他重傷的份上能不能再收留他一段時間呢?等他傷好些了,我自會讓他離去。」
「這……這……」
見磨山猶豫,她又開口道︰「磨山哥,就當是我任性,就讓我任性一回好嗎?」她用祈求的眼光看在磨山。
「好。」面對雲兒,他總是輸家。
「謝謝磨山哥。」
「呵……」磨山在心里小小的嘆口氣,他內心是多麼不希望屋內之人留在這啊,但他又不忍拒絕雲兒的請求,最終只好答應。
外面的對話聲音雖不大,但卻全部收入他的耳中。他搖搖頭,嘆口氣,再苦笑一下,閉上雙眼睡吧。
——次日——
「雲兒姑娘,在下告辭,救命之恩永不相忘。」
「傷好了嗎?」雲兒擔憂的問。
「小傷,無礙。」
「那就好。」雲兒笑笑,已料到他听到了昨天他與磨山哥的對話,便不再挽留。
他轉身看向一旁的磨山︰「這幾日叨擾了。」
「一路小心。」磨山道。
「多謝!」他轉向雲兒,取下腰間的玉佩,「雲兒姑娘,這是我的隨身攜帶之物,如今送與你,今後若有需要,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公子言重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雲兒推辭道。
「對姑娘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可對我來說卻是救命之恩,你就收下吧。」
見他堅持雲兒也便不再推辭,「求子君?」她念著上面所刻之字。
「正是在下!」
雲兒笑笑,將玉佩收入袖中︰「還請求公子一路小心。」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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