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紫逸揚時,原語這回可是真的傻了,相信如果現在有鏡子,她一定會發現,自己發傻的表情也不比紫逸揚差,一個字,萌。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原來是被評委給嚇到了。
可一個評委能把原語這人精給嚇到麼?結果是不可能的,可這評委如果不是一般人,那還真能把他給嚇到。
沒錯,坐在桌子後面的那個評委就是原語之前見過的那個朱子懸,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以及來頭,也曾猜測過他是一個大*oss,可也不要這麼大好吧。
怎麼了?
當然還是那份報紙了。
報紙上說,這次面試的評委是著名的歌唱家,演藝家,作曲家,曾經在國際上獲得無數的獎項,身份上絕對是一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的人。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很年輕,年輕到只有23歲,而這個年紀已經獲得了這麼成功事業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之前使用哀兵政策的對象,這可真有點讓人無地自容。想來,所謂的天才應該就是那種人了,和自己這種重生的人比起來絕對是正貨,而且絕對含金量很大而不是水分很大。
此時的原語心里已經不知是喜還是悲了,自己那麼起勁的表演,如果作為一個這麼有名的演藝家都看不出來自己是在演戲的話那就太對不起他那稱號了,想到這,真是一陣羞愧。可又轉念一想,有什麼好羞愧的啊,這年頭就拼的臉皮厚,臉皮厚才有出路。這麼一想,原語立馬又理直氣壯的看向坐在桌子後面的那個所謂的國際有名的人物。
當然,原語的一切動作以及神情,坐在桌子後面的朱子懸都看了個一清二楚。看著這個小女娃不斷變換的臉色,說實話,朱子懸真的覺得有些好奇。一個孩子,能有這麼復雜的心情轉換,這也太早熟了。
雖然知道現在的孩子越來越早熟,之前也知道這是個孤兒,可這早熟的程度已經大大超過了朱子懸所認為的那個程度。而能看出來之前原語在演戲,這也是因為原語的演戲功夫不到家,只能騙騙一般人,可對自己,如果真被輕易騙過去了,那還真有點對不起自己這麼潛心研究表演方面的東西了。
不過,這孩子還真的不錯,那麼多人來面試,就他們進來了,當然,紫逸揚已經被朱子懸自動忽略了。沒辦法,在原語的光環下,紫逸揚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這大概就是一個人的人格魅力了。不是說紫逸揚沒啥人格魅力,而是因為他的存在感在原語身邊太過渺小,渺小到人們只注意到原語而注意不到他。
咳咳,清了清嗓子,朱子懸終于拉回了思緒,再這麼神游下去,相信連晚飯都趕不上了。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快要到晚飯的時間了。自己再這麼拖下去對這兩個孩子可不好,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這兩孩子絕對是背著大人出來的,不然即使是孤兒也不會有人願意單獨讓他們出來。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責任可是很大的,自己還是早點結束早點送他們回家比較好。
其實,在朱子懸的心中,這兩個孩子已經通過面試了,就從能推開那扇門開始,面試其實就已經結束了。可總要問問清楚,這樣才能有計劃的安排以後的事情以及日程。雖說自己沒事閑著開了這個影視公司,可規模還是挺小的,自己也要找個台柱不是,眼前的這兩個就很不錯,很有發展潛力。可自己看好沒用啊,關鍵是他們的監護人也要同意不是。
問了原語一些基本的問題,原語都一一的認真回答了,而自己是孤兒,在哪家孤兒院這一點更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既然自己想走童星這條線路賺錢上學,那麼總有一天所有人都會知道。
前世看過一些明星,就因為事先不管小事有多小都喜歡隱瞞,結果越小的事情到最後都被炒成了人盡皆知的大事,而且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讓人對那個明星的印象瞬間跌入谷底。前世看過太多那樣的例子,原語可不想經歷,雖說自己不一定大紅大紫,可總也不能傳些不好的傳聞。
「好了,就到這了,恭喜你們,你們被錄取了。」似乎松了一口氣般,朱子懸看著原語笑容溫和的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工作呢?」知道自己被成功錄取了,原語也是一陣心安,錄取了就代表以後有錢賺了,而有了錢自己就有上學的學費了。
「恩,開工的話不急,到時候還要給你們適當的培訓一下。」其實到現在朱子懸都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自己的語氣完全就是和一個大人說話的口氣,而此時的對象並不是一個大人,而是一個只有5歲的孩子。不過他沒覺察到,作為5歲孩子的原語也沒有覺察到,反正雙方都是那麼理所當然的談話。
「那培訓是什麼時候,到時候我們過來。」知道成為一個合格的童星不是那麼簡單的,原語也沒有什麼抵制培訓。
「唔,到時候我通知你們吧。對了,你知道你們孤兒院的電號碼麼?到時候留一個給我,以後有什麼事情通知你們也方便。」
「這個,不知道。」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額頭,原語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也難怪,都重生一個月了,竟然都不知道自己院里的電話號碼。要是以前,原語並不怎麼在乎,畢竟自己的手機里都沒幾個人的號碼,可現在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此時的原語還真有點想念手機了,真希望快點生產出以前那樣的手機,用處多大啊,號碼都不用自己記在腦子里,直接存進去就行了,多方便。等到要的時候,一翻,號碼全都出來了。
「哦,這樣啊,沒事,我先送你們兩個回院里,以後有事我再到那里找你們吧,順便和你們院長說說你們的事情,畢竟他現在是你們的監護人,總要征得他的同意。」
問了原語孤兒院的具體地址,這個原語還真記得,前世有多少次想回去,可總也下不了決定,總是徘徊在那一帶,連帶著原語對那一帶很是熟悉,因為那麼多年過去了,那一帶始終是一個貧窮區,沒有多大的改變。想來,人還真是一個復雜的綜合體,明明不想去想這個帶給自己不快樂地方的地方,可有時就是行動先于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