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華看到寧梅沒有接他的話,並且把臉扭向了一旁,知道自己還沒有入寧梅的法眼。但話說回來,你寧梅自身條件是不錯,但是畢竟你老公現在是植物人了,半路光棍難熬,我就不信你能扛得住沒有男人的寂寞。況且現在是去南方,到時候人生地不熟,只要我一心對你,難道你能無動于衷?打定主意,胡華也沒再多說。就靠著寧梅座位的邊側站好,低著個頭,打量起了寧梅。
寧梅心里想著要如何擺月兌胡華,但是一時也無計可施,自己坐的還是人家胡華的位子,況且又都是到廣州站下車,看來在火車上是沒有什麼辦法了,除非自己不要坐他的座位,否則是沒有辦法的,但要現在讓自己把座位還給他,那也非常不現實,畢竟路這麼長。哎算了,等下了火車看情況再說吧。想到這里,寧梅就輕輕的吐了口氣,抬頭看了一下胡華,發現他正在溫柔的打量自己,不由得臉上就發起了燒,不知怎麼腦海了竟閃現出公公的模樣。是啊,好久沒有男人這麼含情默默的打量自己了。自從那日決絕的給公公劃清界限,自己已經是有一年沒有被男人踫過了,可以說,是久曠之身了。這一會兒被胡華的眼神溫柔的撫模著,不禁身體里就感覺有點異樣。
寧梅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不爭氣,原來的時候自己是對他沒好感的,怎麼現在就抵擋不住他的眼底的溫柔了呢?想想自己這一去廣州,也是無人投靠,四面都是黑的,只有靠自己去闖蕩,如果身邊有個胡華,說不定也會有個商量。既然他對我有意思,為什麼不利用利用他。這樣換個角度一想,寧梅心里不禁豁然開朗,于是就大大方方的把頭靠在了座椅的背上,仰臉沖胡華微笑了一下,說︰「胡大哥,這一路委屈你了!」
「哪里哪里,只要妹子高興,我無所謂。」胡華被寧梅的一個微笑沖擊,激動地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胡大哥,你這一出來,嫂子一個人在家,你放心?」寧梅側面的打听他的底細。說實在,認識這麼久,還真沒見過胡華的老婆。
「你嫂子?哈哈……」胡華一听寧梅這麼問,不覺哈哈大笑起來。惹得周圍的人都回頭看他。
「你笑啥子?」胡華這一笑,讓寧梅大惑不解,便問道。
「她一個黃臉婆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了,現在也不歸我擔心了。」胡華好像說一個路人一樣說道。
「哦?為什麼不歸你擔心了?難道你們離了?」寧梅問道。
「是離了。」胡華說。其實他心里知道,哪里離了,這只不過是他想把寧梅騙上床的一個說詞罷了。反正現在是去遙遠的南方,她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具體事情。如果到時候真的和寧梅好起來,到時候再離婚也不遲。
「肯定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嫂子受不了才和你離得吧!」寧梅若有所思的說。想想自己結婚時他都那樣,一定平時也不老實,肯定是個之徒。
「嘿嘿,你把哥哥我想成啥人了?說實在,除了見到你感到驚艷以外,我還真對別人沒有過心思。」胡華順桿子就爬,一听寧梅這麼問,趕緊掩飾自己並向寧梅表達他對她的愛慕之情。
「又胡說,不理你了!」寧梅嬌嗔的用肩膀撞了一下胡華越來越靠向自己的身子,扭臉看向了窗外。這家伙居然離了婚,的人一般來講都是**強的人,應該挺會那個,但就是不可以托付終身。自己這是咋了,還沒聊兩句,竟然想到了那里,想到了托付終身!真無恥!寧梅輕輕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其實這也不怪寧梅會這麼想,一個人一旦嘗過了某種甜頭,心里總會對之念念不忘的。假如寧梅沒有和公公的那段歷史,也許她不會有這種反應。寧梅的這些動作沒有逃月兌一直居高臨下看她的胡華的眼楮,他心里一陣竊喜,看來自己離婚的話起到了效果。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幻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