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一出口,瑪麗安娜心理面猛的抽搐了一下,早些年為了上位在男人身下假裝的過了頭,使得她對自己發出的這種聲音有種發自心底的抵觸,自從自己可以選擇上床對象之後,她就很少出聲,一般都是沉默著直到最後。
在這個低賤的牛郎身底下發出這種聲音是不能容忍的!這雖然在常人看來有點莫名其妙,但是瑪麗安娜不是常人,她可是全球前三百名的富豪,即使在創世會內部,能使喚她的人也沒有幾個!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有些怪癖,瑪麗安娜就是不允許自己在男人面前叫出聲,在她的潛意識里,出聲就代表著投降,就代表著屈服。她可以得到歡愉,得到男人無微不至的伺候,但是絕對不要對一個男人,特別是牛郎這樣的男人屈服!
帶著這樣的心理,瑪麗安娜牢牢的閉上了嘴巴,堅決不出聲。
韓雷感到了異樣,便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瑪麗安娜羞紅著臉頰,雙腿死死的纏著韓雷的後背。
韓雷笑了下,便繼續開始運動。
進入瑪麗安娜的身體後,韓雷的那.話兒探索了一下瑪麗安娜的長度、寬度、松緊度等情況,隨即開始調整那.話兒的尺寸,使得它能更加適合瑪麗安娜。就相對于為瑪麗安娜量身訂做了一個小弟弟。
韓雷在這方面沒有什麼技巧,他以前和韓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由著性子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通常都是疾風暴雨一般的宣泄,只是有時候知道韓梅比較累了,才會緩下來,輕輕的摩擦。
但是現在的韓雷不同了,他可以完全清楚瑪麗安娜體內的動靜,包括激素分泌水平,腦部神經興奮水平,充血程度等等,因此可以對應著瑪麗安娜身體的反應開展相應攻勢。
瑪麗安娜一開始被韓雷猛攻那一下是十分興奮的,但是由于她放不下心理障礙,所以身體又一下子冷了下來。韓雷就不緊不慢的動著,雙手在瑪麗安娜金黃色飄逸的長發內反復揉.搓,那是她的動情點。舌頭也不停下,在她脖頸里四處游走,偶爾觸踫一下耳垂,都會讓瑪麗安娜忍不住顫抖一下。
隨著瑪麗安娜興奮度的提升,韓雷也加快了速度,並不斷的調整著進入的角度,不斷變化觸踫點,使她能夠得到全方位的沖擊。連續百十來下,瑪麗安娜全身緊繃了起來,雙手雙腳死死的圈著韓雷不放松。等著韓雷進入最後沖刺階段。
誰知道韓雷卻緩緩的減速,最終停了下來。
「你怎麼不出聲了?」韓雷突然之間問道。同時也慢慢的退出了瑪麗安娜的身體。瑪麗安娜頓時感到無比的空虛。
「你管我,趕緊進來!」瑪麗安娜喘息著低吼道。
「這麼著急?」韓雷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有點累了,能歇歇麼?」
「你……」瑪麗安娜心里狂怒,張口就要罵。
就在這個時候,韓雷突然猛的一個沖刺,頂的瑪麗安娜全身一陣抽搐,嘴里又忍不住叫出了聲音。身體的興奮度也一下子提升了許多。
是個好機會!探知瑪麗安娜身體情況的韓雷當即加快速度,全力奮進,不給身下的女人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這下突然襲擊搞的瑪麗安娜極其狼狽,忍不住叫出了聲,而接踵而來的瘋狂撞擊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來控制自己的嘴巴了。
她的原始代替理性思維接管了整個身體,在韓雷的不斷進攻中節節失守,床單上越來越濕,叫聲也越來越大,听起來時而壓抑,時而狂放,時而近似于嗚咽。
門外的姑娘听的心驚肉跳,她跟隨了瑪麗安娜不少年,是她的貼身保鏢。瑪麗安娜和男人交好的時候也從來不避她,她卻從來沒听到過這個富有而孤單的中年女性發出過這樣動人心魄的聲音。
她也動情了。
姑娘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定住自己的心神,希望能將房間里的聲音隔絕到自己身體之外,可惜的是這不可能。
畢竟她今年也20歲了,是個成熟的女人,即使身手再好,也無法抵御本能的力量,實在避不開,她也只能有他去,漲紅著臉坐著一動不動。
此時房間里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了。韓雷的進攻沒有絲毫停歇,瑪麗安娜的叫聲也一浪高過一浪,那張做工精致,絕對牢靠的床都開始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又是一百多下,瑪麗安娜終于堅持不住了,全身上下一陣痙攣,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韓雷的肩膀上,韓雷也沒用能力,任由瑪麗安娜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血淋淋的牙齒印。
整整一分鐘,瑪麗安娜才無力的放開了韓雷,四肢攤開喘著粗氣。她真的累了,累的都睜不開眼楮。
韓雷動了動肩膀,牙印在兩秒鐘之內就消失了。韓雷用手探了探瑪麗安娜的鼻息,漸漸的均勻起來,說明她的意識已經模糊,正在陷入睡眠狀態。
韓雷找了塊干淨的布料,幫瑪麗安娜清除了剛才戰斗留在身體上的痕跡,同時也給自己清潔了一下。這時候瑪麗安娜已經睡著了。睡著的她神情安詳,幾條皺紋也沒來由的出現在她平時一向光滑的臉上,徹底的放松了吧。
韓雷將她扶正,蓋好被子,這才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褲,穿好了打開房門,把還在紅著臉愣神的看門姑娘嚇了一大跳。
「她睡著了,所有的東西都在沙發上。我家里還有人要照顧,你應該不會走吧?」韓雷輕聲說道。
「啊?哦,我不走。」姑娘不敢正面直視韓雷,怕一見到他的臉就會想起剛才房里的聲響。
「你怎麼了?」韓雷伸手觸踫了一下姑娘的額頭,頓時她身體的所有信息都傳到了他的腦子里,原來是這樣,韓雷也不多說,假裝不知情的說,「沒發燒啊,怎麼臉這麼紅?」
姑娘沒防備韓雷會來這麼一手,被踫到後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朝後退了兩步,說道︰「不用你管,你,你走吧,主人由我來照顧。」
韓雷淺淺的一笑,點了點頭,就朝外面走去。走了兩步,突然停下,回過頭來說了句︰「那張白金卡我不需要,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了,請收好。另外今天的費用只需要付最低標準就可以了,千萬別多付錢。」
說完這話,韓雷沒給姑娘任何追問的機會,緊走幾步,就消失在拐角處了。
姑娘愣了一會兒,才想起照顧瑪麗安娜更重要,于是推門而進,發現正如韓雷所說,瑪麗安娜赤著身子睡的很香甜。所有的東西一樣不少的都放在沙發和茶幾上。
安娜姐有多久沒有睡上這麼個好覺了?姑娘努力在腦海里搜索著,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姑娘搖了搖頭,退出房間,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閉目養神,等待瑪麗安娜醒來。
韓雷倒了兩班地鐵,迎著呼嘯的夜風回到了他那狹小簡陋的家。打開客廳燈的時候,竟然見到小納西裹著毯子坐在沙發上打著瞌睡。這孩子怎麼起來了?
韓雷輕聲走過去抱起小納西往屋子里面走,小納西感到了,睜開朦朧的雙眼,輕輕的說了句︰「韓雷叔叔,你回來啦?」
「是啊,你怎麼出來了?外面冷,會著涼的!」韓雷模了模小納西的腦門,溫度正常。
「剛才我睡著睡著夢到媽媽了,我想跟她走,可她就是不要我!」小納西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上滿是淚水。
「乖,別哭,你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她只是有事情實在是回不來啊!」韓雷輕聲安慰道。
當然,他撒謊了。納西永遠不可能回來了,在新希爾斯島的那片沙漠里,他親手將她埋進了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