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低吼一聲,已經從地上魚躍而出,接著順勢攻擊下盤。
寒光閃過,軍刀飛旋,葉寒下手毒辣,絲毫不留情,已經朝著最近那人的腳踝處刺去!
「嘶啦!」鮮血橫飛,那人慘叫一聲,已經抱著腿在原地打滾。
「靠,這個混蛋在學校內居然帶冷兵器,小心點。」侯三大驚失色,看著葉寒愈蒼白的臉色,也看出葉寒的身體的確出了問題,但恐怖的爆力已經讓他心驚。
說話之間,侯三已經率先躥了出來。
當初他跟蹤葉寒,度已屬一流,現在下了決心要將葉寒干掉,度更是跳到了將近一倍,一陣清風掃過,葉寒只覺身前一冷,一條腿已經朝著自己的頭部踹來。
「找死!」雖然異能盡失,但葉寒曾經身為異能特種兵,反應能力哪是這些小混混可以比擬,頭部一側,左手朝侯三的腿上拍去,借著力量反彈,右手的軍刀再出,猛然劃向侯三的腿部,去勢之快,來勢之凶,反應之敏,堪稱完美。
「喝!」但是葉寒的度再快,終究是失去異能,靠著身體本能反應的一副身體,怎麼能夠跟得上侯三的度。
侯三低吼一聲,眨眼間已經抽出腿來,一陣清風掃過,人影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上!」侯三一聲大喝,被驚呆的幾個學生終于反應過來,齊齊圍了上來。
葉寒依仗手中的軍刀,還有強的反應意識,暫時將幾人逼退,僅憑著那股意識戰成平手。
「我來!」侯三自然知道,葉寒早已是強弓之末,在靠著最後的一點毅力支撐整個身體的動作,而手中的軍刀他用的出神入化,造成了最大困擾,一身大喝下,已經直沖上來。
葉寒心中震驚,雖然侯三只是一個狗腿子,但是這份度的確很快,葉寒只覺背脊冷冽,感受到那股勁風,已經來不及側身,反手就是一刀。
什麼?軍刀剛剛揮出去,葉寒已經大驚失色,這志在必得的一擊,竟然落空了!
「桀桀,想不到吧?」陰森地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已經再次出現在背後,
「 !」侯三猙獰的臉上煞氣橫陳,剛猛的一拳重擊在葉寒背上。
「 嚓!」葉寒避無可避,三根肋骨應聲而斷,身體重心不穩,一個踉蹌,朝著地面栽倒。
「 !」措不及防,葉寒的身形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正好被剛剛趕上的一個混混當頭大力踹出一腳,正中下顎,整個身體呈一道弧線直飛而出,砸在花壇邊上,頭破血流,橫溢的鮮血下,一動未動,是死是活無人知曉。
「三哥,這個家伙應該死了吧?」一個混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粗氣,眼神中帶著一絲驕縱。
侯三吃過葉寒的虧,相對來說要警惕地多,搖了搖頭,說道︰「這家伙能夠在逸陽少爺布下的局里面將陸香怡和那個該死的胖子救下來,甚至…甚至切了晨少爺的老二,顯然身手極其厲害。我見識過他的實力,非常強橫,還是小心為妙。」
「三哥,你這前怕狼後怕虎的,以後怎麼做大事?就算這家伙再厲害,吃了你一拳,我一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跟一條死狗差不多,怕他做什麼?說出去你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既然你這麼膽小,那就我來看看這家伙斷氣沒有。要是沒斷氣,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那…」侯三點了點頭︰「好吧,老四,你小心一點,別陰溝里翻船。」
「怕個屁,出來混,我早就有了死的覺悟。」那老四狂傲地說道,已經緩緩走向葉寒。
風,冷冷地吹過,短暫暈厥中的葉寒,睫毛微微動了動,艱難地想睜開眼眸,也只能眯成一條縫隙,透過眼簾的縫隙,他正看到有個身影正向自己闊步走來,毫無防御姿態。
想讓我死,怎麼可能?我葉寒,不能死,也不會死!
葉寒握著軍刀的手再次緊了緊,快調整自己的呼吸,與心髒的跳動形成同一個頻率。腦海中則摒棄一切雜念,空如明鏡,血紅眸子已經死死盯著了這個人影的雙臂,嘴角微微上揚。
老四在葉寒的身前站定,蹲了下來,不屑地說道︰「靠,什麼鳥玩意兒,就你這幅逼樣,我就搞不懂為什麼陸香怡居然會選擇你。來,爺爺看你死了沒有,要是死了,直接丟到海里喂鯊魚,然後回過頭把陸香怡搶了,然後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話間,老四已經將手指伸出,企圖窺探葉寒的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老四整個人凝固住了,眼神中充滿了死亡的恐懼。
只見葉寒的眼眸猛地睜開,瞳大如牛,左手一把將老四的手抓住,雙腳在花壇邊沿的瓷磚上一蹬,用頭撞向老四的胸口,原地一滾,已經旋轉了°,憑借回旋的力度,剛剛站起來的身體猛地半跪在地,左手將老四的手臂拉直,右手軍刀已經狂暴直卸。
「啊…」淒慘的聲音響起,葉寒猶如死神一樣半跪在地上,手中高舉老四被他卸下的單臂,嘴角勾起一絲冷漠的殺機︰「你們不是要殺我嗎?一起來吧!」
搖搖欲墜地葉寒站了起來,低埋著頭,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後背斷裂的肋骨已經戳破肌膚,潺潺流下駭人的血跡,這一刻,讓人感覺到的,只有無限的殺機。
「老四…」候三驚呼一聲,臉色慘變,咆哮道︰「媽的,全部給老子上,為老四報仇。」
侯三的度已經提升到了巔峰,單手揮出幾道凌厲風刃,而才動的身影,眨眼間已經出現在了葉寒身前三寸的地方,掄起就是一拳。
「 …」葉寒全力抵擋這數道風刃,但身上依舊劃出數道傷痕,當侯三到至他身前的時候,他已經無力分心,咬了咬牙,放棄抵抗風刃,朝著軍刀同樣也是悍然一擊。
「 !」巨大的震動聲響起,侯三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葉寒的身體卻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而出,手中軍刀已然月兌手,重重摔在地上,試圖想要站起來,但是試了三次都沒有成功。
躺在血泊里,葉寒心中暗恨︰極限!極限?難道我的極限僅僅就是這樣嗎?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