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個表一枝。華海市區,陰雲密布,整個華海股市一片慘淡,三大家族和那神秘勢力之間的較量已經水深火熱。
在受到葉寒點撥後,溫翰銘仿佛一天之間換了一個人似的,身上多了一股讓人琢磨不透的殺氣,以往的策略都是以正奇之道兼並而行,進可攻退可守,縱橫華海股市,將三大家族玩弄于鼓掌之中,同時將白家股票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是這一天以後,三大家族的人都現,對方仿佛轉性了一樣,劍走偏鋒,同時對三大家族的股票進行一番無厘頭的轟炸,瘋狂搶購的毫無保守,導致三大家族一時間方寸大亂,逼不得已以大量資金進行相互抗衡,將自身家族的股票維持在一個正常的指數上。
這種情況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三大家族現,在這一連竄的動作當中,溫翰銘等人已經將三大家族的流通股的百分之七十都控制在了手中。一些股民從白家的股票行情已經領教過,知道有個未知的強大財團在華海股市攪風攪雨,在三大家族股票上漲的時候果斷拋售手中期貨,更讓溫翰銘找到空子鑽了進去,儼然一時間成為三大家族股市上的一大東家。
這種情況並沒有停歇,溫翰銘這廝也學會了一些卑鄙手段,操控股市的同時更讓人散播三大家族出現財政危機的輿論,無論三大家族中的商業代表用多麼堅決的語言去遮掩,但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所謂蝴蝶效應大抵就是如此,三大家族的股票在短時間內瘋狂暴跌,再加上溫翰銘這一方潛伏的一直很好,有沐墨凝這個世界級頂尖黑客存在,三大家族連詳細的Ip地址都無法查到,更不要想在背後做小動作,股票慘跌的情況,已經讓三大家族的核心成員都坐不住了。
這一天,是皇旗門對四大家族股市轟炸的第7天,也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天。
清晨,溫翰銘早早已經起床,以精密的度已經在電腦面前快計算起來,三大家族的三支股票在什麼時候漲多少,跌多少,什麼時候買進,什麼時候拋售,時間都恐怖準確到了分鐘,股神之說,絕對偶然。
「呼!」溫翰銘揉了揉額頭,站起身來,正好看到沐墨凝已經出現在竹樓門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凝姐,你來了!」
沐墨凝點了點頭,說︰「今天是神給的最後期限,三大家族的經濟潰敗在此一舉,你有信心嗎?」
溫翰銘︰「有。至從他指點我以後,思路再一次豁達不少,對股市的控制能力已經過了以前,這個瓶頸,已經困擾了我5年。」
沐墨凝︰「覺不覺得,神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初時看去,就和一般的小混混差不多,但是總有一種人格魅力在里面。包括你,都不知不覺的臣服了。很難想像,當年那個叱 風雲的股神,居然會對一個流氓頭子如此竭盡心力。」
溫翰銘︰「凝姐,想必你和我的感受也差不多吧。只是…組織上面的人,應該快要來了吧。」
沐墨凝神色一黯,說道︰「這是我人生的最大一次豪賭。若是他能夠抵擋得了組織上的勢力,我這條命,送給他又何妨?此事我已經告訴他,相信他會有所計較。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三大家族的事情,其他的都擱淺在一邊,不要想了。」
早上9點3o分,華海股市準時開盤。
盤口剛才,溫翰銘已經按照計劃對三大家族股市股票進行新一輪搶購,短短一個小時能,3支股票一路飆升,價格高的嚇人。
三大家族迅出擊,開始各自應付,形成強烈的對抗局面,拉鋸戰頓時爆。
上午就在這詭異的狀況當中度過,下午剛剛開始,溫翰銘已經果斷拋售,逼不得已,3大家族只能對股票進行收購,一來二去卻找不到遏制的辦法,大量資金已經流入皇旗門的口袋中,第一次元氣大傷。
「太…太卑鄙了,這個混蛋…」臨近晚上收盤的時候,項家的股市話事人勞達鮮血狂噴,眼神死死盯著屏幕,已經暈厥過去。
陸家當中,那楊家二世子的臉色同樣無比扭曲,一拳轟在電腦上,顯示屏出劇烈的爆炸聲,整個控制室中一片死寂。
柳家,收到消息的柳行空站在屏幕前,看著3大家族的股票,波瀾不驚的眼神中已經多了一絲寒意,甚至沒有轉身,一句話已經從牙縫中迸射而出︰「將參與這次股票爭奪戰的所有人,全部給我拖出去殺了。」
原因是這樣的,當即將要收盤的時候,戰戰兢兢的3大家族終于長吁了一口氣,放松了一些警惕。
卻就在這最後的5分鐘內,溫翰銘等一批精英以奇快的度再次讓3大家族的股票跌到冰點,進行強勢收購,其中盈利的資金高達億上下,導致3大家族股票完全套牢,至此,3大家族陷入經濟危機,一蹶不振。
當天晚上,華海已經流傳出3大家族操縱股市的一批人齊齊自殺于華海街道當中,震懾人心,皇旗門與3大家族經濟之戰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皇旗門,大獲全勝。
而在另一邊,能量充沛,鳥獸繁生的死亡淪陷月復部地帶,麓靈谷的地穴之中。
「叮!」只听得一聲脆響,岡條次太郎的身體已經化為粉末,那把妖冶的菊一文字則宗已經倒插在地面,搖曳著身形。
葉寒手指一招,那太刀已經出現在他手中,嘴角勾勒著冷冽邪笑,凝視著撕裂的戰場,喝道︰「殺!」
這化煉池的確有些古怪,才短短不到數天的白家族人,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兒童都直接突破到黃階5級左右的實力,一些黃階巔峰9級的高手則是直接突破到玄階,以至于白家實力恢復不少,激戰的慘烈程度更是達到淒慘的程度。
葉寒身形一躍,看著身邊站立著的鐘磊,道︰「表哥,一起上,滅了白子甲!」